评选的时候都是四大家的家主进行评选,现在如果落人口舌很容易晋级失败。
想到这儿,阮星竹跑的甚至比拉着自己的梁药师还要快,沿路她也看到有很多人正在向广场那边去,像是要去看热闹似的。
刚刚来到了广场上,拨开一众人群便看到正中央大声吵嚷着的就是宋文庭。
宋文庭一看到阮星竹来,就指着阮星竹的鼻子大声喊道:“就是这个女人!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现在竟然还有脸参加制药大赛,真是要笑死人了她真的就不怕玷污了制药大赛吗。”
被宋文庭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阮星竹脸上瞬间爆红。
之前那些事情在自己没有穿越过来前的确是发生了,可是她自己却没有水性杨花,反正一开始就和宋文庭划清了界限。
有些群众也认识阮星竹,毕竟之前风头闹得这么大,现在全都是纷纷附和起来。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我之前就已经和你划清界限,为何到现在还揪着我不放!”阮星竹只脸上红了一下,却丝毫不怯场,指着宋文庭的鼻子破口大骂。
“是不是现在看我过得好,所以存心来给我添堵?我告诉你!你这个小人的心思,我早就看的通透!”
“现在是你水性杨花,可别拉着我说事。”宋文庭嘿嘿一笑,对着阮星竹说,“你前些年的奸夫就是我,咱们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你还想怎么辩解?”
“你不要血口喷人!”一旁的梁药师也急的跳脚。
他相信自己徒弟的为人,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正在报名,若是阮星竹传出了什么不好的消息,再加上那些四大家门带上的有色眼镜。
阮星竹能够晋级不说,甚至能够报名都很困难。
一时间,不知道这件事的人正朝着那些人问的声音,宋文庭吵吵嚷嚷的声音,还有众说纷纭的声音,就连在广场旁边的主办方都惊动了。
“什么声音?”在广场旁边的客栈里一个身着浅金色衣衫,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向着窗外探了探头。他手上拿着一柄折扇呼啦一声便翻开,上下之间像是白色的蝴蝶。
这年轻人被四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人围坐在一起,本来像是在谈笑风生,硬生生的被广场上的声音打断了。
“赵家主,这下面好像有人闹事啊。”那个少年微微眯着眼睛,像是一只正在休息的猎豹一般,看似无害,却又暗藏汹涌。
这被点名的赵家主心中暗恼,也透过窗户朝着下面看过去,就看到正中央有一个衣着朴素的男人正拉扯着一个女人,喋喋不休的说些什么,看着十分恼人。
赵家主心中暗骂一声,对着身后的侍卫没好气儿的嘱咐了一下:“去看看下面发生了什么事。”
侍卫接了命令,很快下了楼。
“看来今年这些考生里有些刺儿头啊。”
一旁穿着选紫色衣服,也是一脸奸狡猾,奸诈像是狐狸般朝着一旁宝蓝色衣衫的人暗自递了一个眼波,相视一笑。
现在四大家是赵家为首,他们可不愿意在眼下在这位厉公子的面前出了大错,若是日后上报朝廷,估计他们还有翻身的机会,看到赵家为难,可是一等一的好事。
赵家主恶狠狠的瞪了在场的那三个人一眼,他怎么能不知道那些老狐狸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无非不是看着自己倒台,他们来分一杯羹罢了。
不过赵家家大业大,又怎么能就这么一件事儿被扳倒。
没一会儿就有人上来了,原来是刚才离开的那个侍卫。
他原原本本的把这件事儿给在场的所有人说了一遍,就属坐在正中央的金色衣衫的fēng_liú少年最是感兴趣。
“哦?你说这次参赛的有一个女药师。”他晃了晃手中的折扇,眼中的兴趣更浓。
“女药师啊,我长这么大在京城还从来没见过。”
看到这位厉公子有了一些兴趣,赵家主上前拱了拱手对面前的公子讨好的说:“既然公子有兴趣,不如把那个女药师叫上来见上一见。”
“这倒是不用。”这位名叫厉公子的人手中的折扇慢悠悠的摇着,平番给他添了一些温文尔雅的气度。
他声音犹如上好的桃花酒水,带着一股书生特有的气度说:“说既然我奉命前来监察,就应该公平公正,这位女药师我还是不见了。”
“公子果然识大体有大量”。赵家主连忙上前拍马屁。
可是那位厉公子却嘴角依旧挂着不咸不淡的微笑,像是被设定好了似的。
他又透过窗户向下面看了一眼,那个女子似乎十分窘迫,突然,他开口问道。
“这女子的名额会不会被……”
“哪里的话,虽然这女子品行有些不端,可是名额依旧还是放在那里,制药大赛考究的是制药,这我明白。”
厉公子呼啦一声合起了手上的折扇,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带起来了腰间翠绿的玉坠叮咚作响,最后又朝着窗外看了一眼。
赵家主派去制止那些人的侍卫已经下去了。
看着有些无趣,他索性阖着眼睛直接回到了客房中,再也没有看一眼。
赵家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透过窗户看了一眼窗外散开的人群,这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后面的那三个人却又开始七言八语的给他添堵,害的他又不得不再次回头和那些老狐狸们打秋千。
被突然出现的侍卫吓得的阮星竹心中一凉,她不知道自己的名额是不是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