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想感谢我,那么请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谢宇尘头放得更低了些,离桌子表面最多也就不过四十来公分。
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间就变得安静了起来,谁也没有急着先打破这片沉寂。
再过了一分钟左右后,谢宇尘突然轻声开口道:“您能给我讲讲我女儿的事情吗?”
古越倚靠在木椅背上,缓缓点了点头,平淡地开始讲了讲这几年内的事情。
七年中发生的事有很多,他其实可以很轻松地借用几次“小事”,来重创眼前这颗已经被名为“后悔”与“内疚”两种情感压垮的心。
但这一次,他没有这么做。
不是他心软,狠不下心。
而是因为,不需要。
在他轻描淡写地讲过几句话的时候,这名曾经该死,现在不知道该不该死,但却已经心死掉一大半的男人,手中的电话突然滑落到桌子上,随后便开始一只手抱着头,一只手捂着嘴,趴在桌子上颤抖起来。
没有了电话传音,男人到底哭的有多么凄惨,古越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有些错误,一旦犯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