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绮玲见吕布神色凝重的回到营帐之中,知道吕布心中不顺,于是沏了一杯热茶端了过去,“将军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可以跟我说说。”
吕布接将茶杯,一饮而尽,将茶杯重新放下后,仰天长叹道,“关中几年之后,不为大汉所有,一个强敌正在那里冉冉崛起。”
吕绮玲道:“将军,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强敌是谁,但,不管他是谁,我都会跟你一起率军击败他!”
吕布顿时觉得小棉袄的话会安慰人,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当即派细作前往关中打探宇文泰的消息。
四散而开的斥候最终还是将宇文部的所在给查到了,慕容俊得到具体所在后,立即与吕布一同联兵进讨。
宇文逸豆归并不甘心坐以待毙,率领麾下两万骑兵进来抵挡。
数万大军在白雪初融的草地在排兵列阵。
慕容俊眺望宇文部,见后者的战马大多瘦,应该是冬天没有得到充足的草料引起的,顿时心安不少,大喝道:“宇文逸豆归你多次率部入侵辽东、玄菟等地,劫掠财物,抢走百姓,屠杀无辜民众。你的行为人神共愤,而今我与吕太守联兵到来,你还不赶快缴械投降,否则大战一起落得身首异处,悔不晚矣!”
吕布觉得这慕容俊就是很适合做领导的人,道理一说一大段。
宇文逸豆归怒道:“慕容俊,两方交战不斩来使,这乃是最基本的礼仪,你这个卑鄙小人居然连我派去的使者都给杀了,你以为我还会投降你吗?”
慕容俊顿时瞥了吕布一眼,但后者一副漠然之态,似乎这件事不知情一般。
宇文逸豆归喝道:“怎么了?理亏说不出话来了?我好心派人与你联络,商议一同联兵反抗大汉。你复你的大燕帝国,我继续称雄我的北部草原,本来两者可以互不相犯的,你却咄咄逼人,非要与我一战,那便一战吧,真当我怕你吗?”
慕容俊怒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是**裸的对我慕容氏一族的污蔑。我们慕容氏一族一百多年来,一直忠心朝廷,为朝廷守牧一方,怎会生出叛逆之心。我告诉你,你这样的离间计,从古至今不知多少人使过了,但从来没有成功过。就让我消灭你,以表明我对大汉的忠诚吧!”
吕布在一旁听得频频侧目,这慕容俊的脸是得多厚,才能老是说出这样一番效忠大汉的话,估计这家伙在家里没少练习。
宇文逸豆归亦是听得民愣,这时他旁边一名身材魁梧、手持凤翅镏金镗的将领,道:“大汗你跟他们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去年,慕容氏趁着你派我攻击契丹之机,率军偷袭我宇文部,十足的阴险小人。要是我在的话,根本无所惧怕。都说慕容氏有双雄,一者慕容恪,二者慕容垂,不过他们俩在我眼中,不过是一个是猪,一个是狗。”
辽东兵听到此话,纷纷愤慨,这是对他们全体士兵的污辱,那两位是他们心中的战神,是不可占胜的神话!
吕布看了几眼那名手持凤翅镏金镗的将领,目光停在了他的手中的武器上面,问道:“你是宇文成嘟?”
手持凤翅镏金镗的将领,哈哈一笑:“本将的大名你等果然如雷贯耳,怎么你害怕啦?那就乖乖的过来投降。”
吕布眉头微皱,他见到凤翅镏金镗之时,就隐约猜到这个将领身份不一般,再想到宇文部。顿时,宇文成嘟这个名,出现在脑海之中。
宇文成嘟见吕布不答,十分嚣张的说道:“看来你跟耶律修哥也一样是胆小、懦弱之辈。去年我趁契丹南下渔阳郡劫掠之机,率领一万骑兵进攻汉城,想夺回原本属于我宇文部的领地。结果,述律平派耶律休哥率领五万骑兵,前来阻我。
面对数倍于我的强敌,我自知难以取胜,便跟耶律休哥来阵前斗前,我连挑契丹三十六将,吓得耶律休哥不敢再战。没想到,慕容氏这等阴险小人,竟然派兵偷袭我宇文部,斩俘数万。我连忙撤军回援,谁想耶律休哥亦是无耻小人,竟率军尾击,令人损失数千,回来之时亦已然迟了。”
慕容氏子弟被宇文成嘟的嚣张态度气得不轻。
慕容隆当即大喝道:“这次没你没迟,可敢于我一战?”
宇文逸豆归不由得计上心头,冲着慕容俊喊道:“慕容俊,你我本就是鲜卑族人,本不应同室操戈,今天刀戎相见,也并非你我本意。不如我们两方来个阵前斗前,只要你能派人打败宇文成嘟,我便率众投降于你。如果你不能战胜,领兵退去。如何?”
慕容俊心头一动,如果不费一兵一卒,便可收降宇文部的数万部众,光复大燕的计划可就迈进了一大步,应道:“好,便依你所言。”
慕容隆立即上前请命道:“太守让我出战吧,我一定提着宇文成嘟的脑袋来见你。”
慕容俊对于慕容隆的悍勇还是十分了解的,认为后者有能力解决掉宇文成嘟,点头道:“你去吧,小心。”
慕容隆立即策马而出。
宇文逸豆归见鱼儿咬钩,笑道:“成嘟,你扬名天下的机会到了,今天过后,你天下第一战将的名头当实际名归。”
宇文成嘟冷笑道:“大汗,放心,他们来多少,我都会将他们斩于马下的。”说完策马而出,
慕容隆挥舞着长枪杀向宇文成嘟,后者的凤翅镏金镗用力一挑,慕容隆的长枪几乎脱手,他顿时知道,宇文成嘟不是自己可以力敌的,便想着策马而回。
但宇文成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