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圣人!”
那一大群的士子纷纷弯腰行礼。
李二却冷哼一声,一脸平静的注视着那些士子。
“朕不是圣人,朕若是圣人你们岂会如此?”
“朕改革两次改革科举,免除了科举在身份的限制,让更多的读书人能有参加科举的机会。”
“而后朕颁布抄录和糊名制本是为了更好的公平,可是你们竟然为了一些被这些制度所清洗人的蛊惑大闹。”
“朕心寒啊!”
李二缓缓走上前,双眼平静,望着那些士子,开口问道:“难道你们非要当某些人的棋子,做一些无谓的牺牲才满意吗?”
“既然如此,那朕便满足你们!”
李二转过身,寒声对着身边的玄甲军将领吩咐道:“来人,将在场所有学子名字籍贯记录在案,终生不得参与科举。”
“陛下,臣知错了!”
“陛下,臣是受奸人蛊惑才行此事的,已经知错了!”
“陛下,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
一时之间,被玄甲军围拢起来的士子纷纷一个个痛哭流涕起来,不断的推着挡在面前的玄甲军。
场面何其惨烈。
就在这时候,早已离去的孔颖达几人再来回来,他们来到李二面前,先是行了一礼。随后开口替那些士子求情道:
“陛下,他们涉足未深,受歹人蒙蔽,若是断了他们科举之路,岂不是毁了他们一生?”
“还请陛下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是啊,陛下,还请陛下三思啊!”
那些大儒一个个眼神坚定,满脸愧疚的开口道。
李二看了几人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一脸平静的说道:“受歹人蒙蔽?”
“若是他们连这种分辨能力都没有,那要他们有何用?让他们为官祸害百姓?”
“行了,几位回去吧,尽快把科举改革章程拿出来。”
随后李二摆摆手,直接带着侍卫回到了皇宫之中。
韩元一脸懵逼的站在一边,这根本没有我发挥的用处,这叫我过来干嘛啊?
韩元无奈的摇摇头,有些无语的看了那些士子。
哎,你说你们非要作死干啥?
本来李二只是打算把此事化小,结果这群人还不依不饶。
这旗子当的也太尽职尽责了吧!
完美,直接杀鸡儆猴了!
韩元微微摇头,刚打算离去,谁料孔颖达和颜师古几人围拢了上来,一群大佬双眼充满哀求看着韩元。
一群人就这么僵持在了原地。
许久,孔颖达长出一口气,声音颤抖的说道:“韩小友,你可要再去劝劝陛下,此事事关上百名学子的资格啊!”
“他们若是被取消了科举资格,那这二十多年的苦读等于白费啊!”
“他们还小,只是受奸人蒙蔽而已!”
听到这话,韩元有些不高兴了起来。
这跟他们年纪小有什么关系?
一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要他们有何用出?
这就跟,一个孩子杀了一个同学,结果那家长哭着说道,孩子还小,是他不小心的。
那你告诉我,那被杀的孩子就大了?
人家的父母就不是父母了?
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你们既然教育不好自己的孩子,那他犯下的罪行只能他自己承担。
而这些士子,恐怕都有二十多岁了吧,按照大唐的情况他们应该早已经当爹了,这还小?
“别闹了,孔老,这是世界上你既然做了一件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若是没有代价,那谁都可以杀人,规则便是用来约束他们的,而且您几位没发现,现在的士子一个个过分的离谱吗?”
“他们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没有百姓种地他们吃什么,没有商人贩卖物品,他们用什么?,没有工匠他们怎么出行?”
“归根结底还是畸形了,既然想要治好就要下猛药。”
“这件事,我支持我岳父。”
颜师古双眼通红,望着那些一脸绝望的士子,心如刀割,他颤颤巍巍的问道:“难道...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韩元看这几位大儒的表情,有些心疼,他微微摇摇头。
“几位老先生,你们现在的任务是尽快把科举改革制度拿出一个章程,马上就要科举了,若是能在科举之前拿出来,这回让更多的受到公平。”
“若是不能,他们还要再等上数年。”
韩元说完,刚准备走,忽然想起来什么,顿时转头对着几位大儒开口道:“对了,那个印刷书籍的事情也提上日程了,崔家把自家的藏书已经交出来了,东西都在李义府那里。”
“嘶!”
几人听到这话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一脸震惊的看着韩元。
“难道...他们...服软了?”
韩元颔首,随后带着几个侍卫扬长而去。
...
...
那群士子在玄甲军的分割之下,一批批的在白纸上签字画押,而且旁边还有几十名画师作画留档。
以防止这些人爆出假名字和籍贯,见到这一幕,那些士子这才意识到他们彻底完了。
在场的士子大部分都是些年轻人,经历了ròu_tǐ和心灵的双重打击,早已如惊弓之鸟,此时再见到这一幕严肃的场景,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傻傻楞在原地。
甚至还有些人想要趁机逃走,可是那些玄甲军那里会管那么多,一旦有人冲击阵型,立马就地格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