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上班,萧晴把报纸和信放到陆小西桌子上,陆小西拿起信看看,想不起写信人是谁,字体娟秀,应该是个女人。
萧晴站在桌前没走,也想知道信是谁写的,陆小西知道她的意思,笑笑把信封撕开,信里面只有一张纸,写的满满的。
看了一下信的结尾署名是王露冰,陆小西一拍大腿,一直忙着的陆小西忘了两个月前的一场相亲。
王露冰的信写的挺客气,陆小西快速扫了一遍:
你好陆小西,有缘通过张姐认识你。
一晃两个月过去,期间张姐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解释你最近挺忙,因为我们虽然都知道彼此的意思,但没有捅破那张窗户纸。
你幽默风趣有能力,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有人说现在奋斗的年轻人大部分都是外地人,因为本地人贪图享受不能吃苦,想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两个月,我们也很忙,也发现了一个道理,趁年轻多做一些事老了才不后悔,感情是说不清楚的事,既然说不清那就顺其自然吧。
学校派我去外地学习,我也很珍惜这个机会,如果感情和事业有冲突,还是以事业为主,相信你也会这么想,祝你的事业越来越好,为了表示礼貌,写下这封信,也算纪念我们曾经有过的一次相遇。
欢迎有时间到我们学校参观。
王露冰
1994年7月10日
陆小西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台历,今天是二十六日,也就是说信是半个月前就写好,一直没有寄出来,半个月的时间,能感觉到对方一直在考虑是不是寄出这封信。
萧晴看到陆小西脸上的变化,给他倒上水安静地坐下,陆小西苦笑了一下解释:“是两个月前,好朋友给我介绍的一个女老师,见过一次就没有继续联系,人很不错,但是我只是应付了一下,又欠了一笔感情债。”
萧晴知道了信的内容,没有说什么,把水杯往陆小西的面前推推,悄悄地走出去,此时此刻无言是最好的。
陆小西拿起电话拨通张弛的办公室电话,张弛接起电话礼貌地说了一声:“你好。”
陆小西开口说话:“你好,我是陆小西,。”
“找我有事?你一般很少打电话给我,要找薛峰吗?”
“你知道我打电话不是找薛峰,王露冰给我邮来一封信,虽然没直接说,但是我还是挺对不起人家的,有机会帮我解释一下,感情的事,有时候说不清楚。”
“是的,缘分就是莫名奇妙,我和阿峰就是,算是绿豆看王八对眼了,哈哈。”
张弛的话把陆小西逗笑了:“你敢说阿峰是王八,也不怕我告诉他。”
“我说他是狗熊他也得听着,他给我买个二手车,花了八万多,我现在是他的司机,有时候我们也拉着儿子出去。没有大富大贵,能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幸福。没有幻想了,原来想热热闹闹地办一场婚礼,现在觉得省下钱来过日子才是正事。”
“还是办一场好,你穿过婚纱了阿峰还没当过新郎,就算形式也得走一下,要是想办的话,我帮你们张罗。”
“别操我们的心了,现在马上八月了,穿的衣服还少,我挺着肚子办婚礼也不是办法。只是亏了阿峰,我有时间陪他去照几张照片算是给他补偿。”
“我的事。。。”
“你说的事我知道了,王露冰没有嫁给你说不定是好事,你是个工作狂,身边的女人还多,谁嫁给你也不会省心,那个女人还是对你热情不减吗?”
“别听阿峰胡说,最近老家的朋友来过几个,是生意人,也就没叫阿峰,等有机会一起聚聚,她们开家具商店,你要是结婚办喜事可以去那里买个进价的。”
“进价的我就不要了,要个免费的,不免费就你交钱,把我们的床换下来,你来的时候就给你住,你花钱了也不白花的,呵呵。”
“要是你们不举行仪式,我就给你们买个实木的大床,休息的时候送去,我家的床也是阿峰买的,你们是家外有家了。”
“呸,几句话就不说正经的,家外有家是你们男人,我们女人可不是,也不对,也有女人彩旗飘飘的,你能明白。”
放下电话,陆小西了却一件心事,张弛旁敲侧击地说了他几句,他应该重视起来,如果有一天出事,对大家都不好看,没有不透风的墙。
看了一会儿报纸,桌子上的电话响了,电话里里传来柳风青的声音:“是陆经理吗?”
陆小西笑笑说道:“别阴阳怪气的,你最近怎么样,跑到大连了也不联系了,现在升职了吧?”
“也不算升职,在这面做销售,现在销售的都称呼经理,一砖头子下去拍死好几个经理,哈哈。”
陆小西也跟着笑起来,真不知道怎么接柳风青的话。犹豫时电话里面传来桐童的声音:“陆哥,你有时间来大连玩儿啊,也让我们接待一下,我天天待在家里郁闷死了。”
“怎么待在家里?柳风青没有安排你工作吗?”陆小西奇怪地问道。
“我现在怀孕了,他开始不让我上班,现在又想不要孩子,说是压力大,等过几年在说,他这次出差去冰城,我也想跟着去,顺便回家住几天,你要是不忙我也去你那里看看,还有阿峰和嫂子也好久没联系了。”
电话好像被柳风青抢过去,里面是他的声音:“你别听桐童告状,开始我们想保胎,后来公司的一个副经理离职了,我的工作就多起来,我没时间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