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你,算是俺第一次给你的见面礼。”李元辰把盒子放到柳凌地手里。
柳凌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对翡翠玉镯,玉质非常细腻,应该是上等地货色。
柳凌地两眼放光,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
李元辰靠近柳凌:“你喜欢吗?不行,俺再给你去换。”
“喜欢,喜欢。”柳凌乐得合不拢嘴,白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至于他那点小心思,嘿嘿……
“那俺给你戴上。”李元辰拿出一只镯子,就要往柳凌地手腕上戴,却被被徐韵挡住。
徐韵地神色已经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抓起柳凌的手,拉起来就走,直入田府。
柳凌大叫,那一对镯子没要上也就罢了,这连点妆容都不换,光明正大的进去,不是找死吗:“徐韵,你疯了,我……”
“怎么,怕了?”
“我……”
咣当几声,几把明晃晃的长刀放在了柳凌的脖颈前后。
一位穿着将军军装的官爷,满腹狐疑的盯着柳凌看:“徐姑爷,这个女人是谁?”
“我的妾室,特意让她来祭拜一下?”
“妾室?”他们这些当兵的,都是田博泰的部下,况且田馨媛出嫁的时候,他也来贺喜过,从没听说过眼前的徐姑爷有妾室的事情。
徐韵见此人依旧置疑,便说道:“明天左右,等我回徐府的时候,你尽可跟我回去,去向徐府打听一下,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女人。”
将军见徐韵说话之间,振振有声,并不像是说谎,赶紧躬身一拜:“多有得罪!”
将军挥了一下手,柳凌脖子上的刀全部撤回,并摊开手,做了一个让行的手势。
“是谁让你们放她进来的?”田馨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面前,而且还满脸愤怒,很不友好的上下打量着柳凌。
徐韵并不畏惧田馨媛的威力,反而更加言狂意妄:“是我!她是我的女人,与你同属徐府的姐妹,岳父出现这等事,难道不应该过来吊一吊吗?”
田馨媛冷冷一笑,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用不友好的眼神再次打量着柳凌:“夫君可真是有心了……这位莫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位?”
徐韵毫不犹豫,声音特别洪亮:“是!”
田馨媛一声冷哼:“好美的姿容,连我都要垂涎三尺,难怪夫君这么死心塌地,真的是羡煞旁人……来者都是客,我当然热情欢迎,但是,夫君也知道,三司的人根本就不让吊唁的人来访,以免误了他们查案。”
徐韵并不退让半分,质问道:“她是一家人,为何不能前来?是因为她不姓田吗?我也不姓田,是不是也可以不用进去?”
田馨媛的面容渐渐有了一些怒容:“徐韵,你别太过分了,她这种身份进了府邸,我怎么向家人介绍?你还有没有人性?”
徐韵更是咄咄逼人:“田馨媛,过分的应该是你吧,你可别忘了我们俩是怎么讲的。我今天让她来这里,纯属好心。
你却要轻而易举的拒了,还要以身份为借口,她的身份怎么了,难道妾室的身份就不是人了吗?
我没想到你竟然也这么势力,难怪与你父亲在别院的两房姨夫人,都不让过来守灵,原来这是你们田家一贯的作风。”
“徐韵,你你你……”田馨媛顿口结舌,面红耳赤。
“凌儿,她既然不让进去,我们就走。”徐韵早已看不惯盛气凌人的田馨媛。
从他进入田府以来,就没见过田馨媛给过他一次好脸色,不仅如此,还要经常以冷嘲热讽来与他说话,让她如此难看,是徐韵早就忍无可忍想做的事情。
今日出了一口恶气,心口的憋屈终于可以畅通无阻了。
徐韵抓着柳凌的一只手,趾高气扬地离开了田府的府门。
一直默不作声的柳凌几乎呆傻,殊不知徐韵什么时候这般伶牙俐齿,一番唇枪舌战下来,比女人还要厉害,之前可真是小看他了。
不过,仅仅为了她而去惹怒田馨媛,实有不值。
本来这件事,就是徐韵理亏。
田馨媛作为正妻,她自己的父亲死了,还要去迎接自己男人的另一个女人,这不明摆着就是拿着一罐子醋往她头上倒吗。
幸亏没有客人,不然,她如何向人介绍?
就如同徐韵说的那样,田馨媛父亲的两个妾室理应该来守灵,而他们兄妹却没有做到通融,柳凌的身份岂能入得了田馨媛的法眼。
柳凌真不知这个徐韵想干什么?
如果柳凌白天不能进去,晚上的守卫很松懈,完全有可能潜进田府,那个时候,也正是假田夫人开始活跃的时候。
现在却要这般光明正大的进入田府,柳凌自己都感觉十分尴尬。
柳凌看着喜眉笑眼,意气扬扬的徐韵,不解其祥:“你在利用我!”
“啊?”徐韵被柳凌突然的话一个愣神,“你什么意思?”
“这话应该是我要问你,为何利用我打击田馨媛,你们莫不是吵架了?”
柳凌的话,不能说一点不对,但徐韵岂能承认:“你说什么傻话,我与她根本就是无话可说,哪里会吵架?
你别多想,我今天让你正大光明的进入田府,就是想给你一个自由的机会,那个凶手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去抓,你总在田府偷偷摸摸,也不是办法。
万一没有小心谨慎,被抓了,你可是百口莫辩,得不偿失。不如,就以你现在的身份进入田府,倒是节省了你的心理负担。”
说的天花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