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出花厅。
走了一段路,柳凌忽然停下了脚步。
徐韵不是说徐泽要带自己去见父亲吗,为何却只字不提,父子俩反而都去田家送聘礼,这难道是徐韵欺骗了自己?
柳凌瞬间气涌如山,转身又返回到花厅:“徐韵,我且问你,你不是告诉我,你父亲要带我去见我父亲吗?为何成了你们父子俩,去对别人胁肩谄笑的日子。”
这件事,徐韵也诧异过,徐泽告诉他,徐韵的婚姻是眼下头等大事,先把亲事定下来,下一次再让柳凌去也不迟。
无奈之下,徐韵只能顺从,按照原话告诉柳凌:“我父亲说让你再等几天,下一次定带着你去。”
好好的希望,顷刻间化为泡影,柳凌大失所望,下一次……下一次谁又知道徐泽会不会再次变化。
徐韵看着精神萎靡的柳凌,越来越远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好。
无奈,这种事情不是他徐韵能够掌控的。
当徐韵来到府门,门前停靠着两辆马车,徐韵知道前面一辆,属于徐泽的。
徐韵毫不犹豫的跳上后面的一辆马车,马车开始缓慢行走。
无意间从窗帘的缝隙中,看见柳凌走了出来,转瞬,她身边多了一位年轻俊美的男子。
徐韵赶紧掀开窗帘,仔细端详,此男子一身白色绣花锦袍,眉眼之间,显示出俊朗的帅气,高挺的鼻梁,整个身姿也是风度翩翩。
倒像是昨晚纠缠柳凌的李元辰。
没想到李元辰的面容竟然如此姣好,一向认为英俊潇洒的徐韵,此时也有点感觉自己相形见绌了。
徐韵的心,犹如被针扎了一样难抑,确切的说,倒像是喝了满缸醋一样,酸涩不已。
实在难受至极,徐韵索性跳了下去,返回到府门。
……
这一次,柳凌本想着去找师父师兄,却没料到一出门就碰到死缠烂打的李元辰。
这家伙可真能坚持,就像一块万年胶一样,另柳凌作呕:“李元辰,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我不可能嫁给你,你也不可能娶到我。我看你家也很有钱,想找个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李元辰见柳凌与之前不一样的装束,那又大又黑的一对眸子,轻轻眨动一下,就像是会说话;
那微弯的峨眉,那性感的双唇,那白皙娇嫩的皮肤,还有那优美的身姿,每一处都散发着迷人的媚力;。
李元辰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内心涌出一股波澜,不得不使劲狠掐了一下胳膊,促使自己更冷静些。
不然,那颗跳动的心,定会对柳凌做出什么不合规距的事情。
李元辰对柳凌怒斥的话,并不以为意,反而笑吟吟地回道:“一女不能嫁二夫,一男也不可娶二妻,俺即以是你的男人,就是与你一辈子的相守,你甭想甩开俺。”
“你你你……”这话表明是赖定柳凌了,柳凌气地一跺脚,缄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对付李元辰。
徐韵突然拍响了巴掌:“李兄说的太对了,一女不能嫁二夫,一男也不可娶二妻,而柳凌已是我的妾室。
李兄几番纠缠于有夫之妇,是不是要遭到万人唾弃,如过街老鼠一样的行径?”
李元辰瞪目结舌,指着柳凌,看着徐韵:“你你你……你说啥?柳……柳凌是你的妾室?你不是她的大哥吗?你分明是在说笑,怎么可能?俺不信!”
李元辰冲着徐韵冷哼一声,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用蔑视的眼神瞪视着徐韵,一个大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谎话连篇,脸皮也是够厚的。
徐韵一把扯住李元辰的胳膊,指了指徐府的匾额:“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里是徐府,刑部尚书徐泽的府邸,而我是徐泽的儿子徐韵。
她……柳凌则是东城县县衙的仵作,你昨日看到的一幕,也只是她为了查吕平,隐藏的身份而已。
我与她早已成了夫妻,你是没有机会了。你倒不如好好看看大街上,行人如梭,其间不乏美女如云。
我看李兄的穿着,也不是穷家蔽户出身,腰包里应该有不少的银钱,想找个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李兄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的,趁着尚有几分姿色,多感受一下女人的温存,也不枉来世上一遭。”
徐韵见李元辰依旧呆楞在原地,抓住柳凌的胳膊,二话不说就跳上了马车。
反应过来的李元辰,并没有因为徐韵的话而退缩,纵身一跃,跳上了房顶,奋力去追。
柳凌不会武功,不清楚李元辰的行踪,还以为甩开了他,走了一段路,总觉着一直跟着坐在马车上不妥,毕竟徐韵要去相看未来的结发妻子:“停车,我该下去了。”
柳凌起身,却被徐韵的一只胳膊拦住:“你还想被他纠缠?”
柳凌不太喜欢徐韵说话,总是带有冰冷的寒意:“徐韵,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如果喜欢他的纠缠,不早就跟他走了,何必让他再三纠缠。
刚才,我谢谢你给我解围,但你也不要如此对我说话。我赶紧着去县衙,预祝你好事达成,再会!”
可徐韵的胳膊依旧没有要躲开的意思:“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去,顺便掌掌眼。”
这话说的,徐韵要自己给他一起相看正妻?
亘古未闻!
自己是什么身份?
那可是妾室,即便是假的,又有几个人知道。
到时候,别说田博泰和他的五个儿子会怎么着,单凭田馨媛一个人足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