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佐秋辰是远古魔龙化形骷髅将军都敢信,不然怎么解释这强横的肉身力量。
现在跑还来得急吗?
意识到局面不利,骷髅将军就想着跑路了,倒不是他胆小怕事,明知道打不过还硬撑寻死的才是蠢货,能做到魔族三大将还活着没被人族讨伐军的勇者给灭了,多少有那么点溜号溜的及时的因素在。
现在只有他才发觉这人类的强大,对人类有这么强大的存在感觉心悸是一方面,对征服这个世界是彻底放弃了,他现在只想当一只最普通的小骷髅找个风水宝地把自己埋了安度晚年,除了小命之外的东西都是虚妄。
这就有一个好机会,后边俩人还不知道这人类的恐怖,把他们推出来顶包,自己趁机逃回圣法多姆大陆,计划完美。
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
既然恶客登门,佐秋辰可没轻易放过的道理,何况还威胁到了惠,就更不可原谅了,很难想象恶客登门家里只有柔弱的惠一个人在家究竟会发生些什么,想到这里,佐秋辰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了,不过那漆黑的眼眸像极了番剧中某某某黑化的前兆。
还有这股站在惠面前,保护着惠的感觉,好熟悉的感觉。
正是因为这份熟悉,才叫佐秋辰疯狂,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一切威胁到惠的,都应该消灭,这是他的承诺,也是他这个丈夫应该负起的责任。
于是不再留手,速战速决。
冰冷的目光顿叫骷髅将军全身的骷髅架子产生了真·刺骨寒冷,大大的“危”字浮上心头,此时此刻第一次对自己的亡灵复苏魔法失去了信心,感觉在接下来可能遭遇的攻击下,他的亡灵魔法将会毫无用处,真的会死,一股死亡的危机竟然叫一只早已凉透的骷髅胆寒。
“恶客既然上门,就是一定做好了被逐出门的准备吧,作为主人家,可不会高兴呢!”
怀疑人生的骷髅将军表示完全听不懂这人到底在说些什么,脑子怕不是比那头蠢鲨鱼还有病,吐槽的心戛然而止,很快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老魔王大人教他们千万不要和脑子有病的人一起玩,真的...容易被玩死啊。
佐秋辰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握住白骨大刀,刀刃一面贴在手心却没有多大感觉,划出伤口就更不可能了,要知道他小时候都是用手钓野味的,碰见过牙口最好的是一种体型比较大,还会喷火的大蜥蜴,牙齿挺硬的,不过想咬他就要做好牙齿被崩碎的准备。
“哈啊!”
佐秋辰肩膀带动手臂发力,猛地吐出一口气,握住的白骨大刀连带着干瘪骷髅像是一个大风车一样旋转起来,宛如一把加长的大剑,左脚前倾,做出了棒球手全垒打的魄力。
砰砰砰!
挥舞的白骨牌棒球棒以刁钻的挥棒姿势,打出了众望所归的全垒打。
一支支硬如精钢的羽箭噼里啪啦的撞击在骷髅架子身上,下颌疯狂打颤的想要说些什么,迎来的是全身针扎般的剧痛。
不幸的一只眼窝扎了一根羽毛,眼窝中的火焰跳动间熄灭,这就瞎了一只眼。
全身上下的骨头架子都插飞镖似的插满了羽箭。
尤其是鼻子下扎的两根邪性的左右分叉的羽毛,像是一撮八字胡,还有些喜感。
再看插满全身的羽毛箭矢,嗯,坚定完毕,印第安人出来狩猎啦。
骷髅才感觉天地晕眩感停歇,还没来一句“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傻得忘记松开刀柄,还一副二愣子的模样保持着人家手中棒球棒模式,仅剩的一只眼窝内幽蓝的火焰剧烈跳动,激流的水花汹涌而来,洗了一脸。
“咕噜噜噜!这次真要瞎掉了啊啊啊啊!”
佐秋辰挥舞着棒球棒侧身大力一抽,挂在刀柄上的整个骷髅架子都在一股难以抵抗的惯性,以张开的嘴巴硬接下了这一发水炮,显得瘦小的骷髅架子在直径两米的水炮中如快活的游鱼,顶着轰然的水压,逆流而上,展现出了什么叫做鲤鱼跃龙门的毅力。
骷髅骨节间燃烧的亡灵火焰在水压的作用下犹如残烛似的摇摇欲坠,好似下一刻就熄灭,另一还未瞎的眼窝内跃动的火焰更是暗淡到了极点,搞不好下一刻两只眼睛都要瞎了。
嘎嘣,顶着水压,额头的一根本就布满裂纹的尖角,顶不住水压的冲刷,顺着有点不正经的水流,连同身上穿的骨头铠甲宛如被剥皮的橘子,变成了一具光秃秃的真·骷髅架子,显得可怜,弱小,又无助。
不过好在有这具毅然充当减压器的骷髅大好人,水炮的威力在溅到身上的时候,比小孩玩的喷水枪威力大不到哪去。
加藤惠被佐秋辰护在身后又稍微改变了水炮的方向,自是安全无比。
“呸!呸呸!”
而被口径略宽的水枪浇成落汤鸡的尤莉莉和女同学甲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美妙了,灌了一口咸不拉几的海水不说,一想到这海水可能是从那只鲨鱼人嘴里吐出来的,换算过来泥马不就是口水吗?
顿时两道幽怨的小眼神落到这个办事不地道的蒙面人身上,如果不是蒙着面,下次见面绝对要让你尝尝女人指甲挠过的滋味,纵使你是老虎也把你挠成花猫,怨念满满。
“咕叽(吾说怎么这么眼熟呢,这人不就是昨晚出现在后山石壁上的怪物嘛,这股不经意散发的压迫感不会记错的,虽然感觉不到魔法的波动,就算勇者和他比都太弱了吧,这个世界到底是搞什么鬼,这人好像还和这个女孩是一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