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味道来看,是有两个......不,三个人一起在这里生活,带着血腥味的应该是已经死了的解宝,另一个是昨天被砍死的凶手,还有一个人的味道一直在这里,没有离开。’李洛心中想着。
‘淦,没想到还真的有同伙,这种变态杀手不是都流行单飞的吗?’李洛心里一阵烦躁,感觉自己仿佛点亮了乌鸦嘴天赋。
虽然一开始只是被迫自卫,但昨天单杀凶手让他有了新的想法,甚至在思考要怎么办,才能把这个人也灭口,尽可能的保存他制造香皂的秘密。毕竟自己家里的地窖还藏着3000块香皂,按市价折算可就是9000两白花花的银子。
虽然自己没露一点风声,但这件事传扬出去,解家寨只要随便设一道关卡,势必会导致下一步的出货困难。
甚至如果解家寨的这群地头蛇开始查起来,这个秘密也不是没有暴露的风险。
之前是面对危险没办法,现在可操作空间就要大多了。
他一点也不想用这近万两银子,来考验解家人是不是当代的四知杨震。
毕竟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当然最好的是他们没找到这个人,我之后过去杀人灭口,再趁着间隙把这堆货物转移出去。’
杀了一个人之后,他已经不惮于用这种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曾兄,快来,这里有暗道!”
卫子锡的声音突兀响起,瞬间打断了李洛的思考。
他们站着的这间房里只有一张床和柜子,柜门已经被兵卒们粗暴的打开,里面的几件衣服胡乱的扔在地上。
床上的床板被掀开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的地窖,同时一股血腥陈腐的味道扑鼻而来,李洛也看到了之前闻到味道的来源。
在火把的映照下,一行人看清了地窖的全貌,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一间小小的刑室,周围都是木质的墙壁,一个木架摆在正中央,它的周围到处是血液溅射的痕迹。
木架前有个小小的桌台,一些看着就让人不适的工具随意的摆在上面,上面也沾染着黑红色的斑斑血迹。
曾元良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卫子锡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他随意的检查了下,就在木架的侧后方找到一条隐藏起来的通道。
通道很深,斜斜的向下延伸着,在火光的映照下也只能看清一小截,像一口不知通往何处的深井。
他们站着的这间房里只有一张床和柜子,柜门已经被兵卒们粗暴的打开,里面的几件衣服胡乱的扔在地上。床上的床板被掀开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的地窖,同时一股血腥陈腐的味道扑鼻而来,李洛也看到了之前闻到味道的来源。
在火把的映照下,一行人看清了地窖的全貌,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一间小小的刑室,周围都是木质的墙壁,一个木架摆在正中央,它的周围到处是血液溅射的痕迹。
木架前有个小小的桌台,一些看着就让人不适的工具随意的摆在上面,上面也沾染着黑红色的斑斑血迹。
曾元良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卫子锡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他随意的检查了下,就在木架的侧后方找到一条隐藏起来的通道。
通道很深,斜斜的向下延伸着,在火光的映照下也只能看清一小截,像一口不知通往何处的深井。
“卫兄小心,里面可能有机关。”曾元良看卫子锡毫不犹豫迈步踏进,开口提醒道。
“无妨,此处如此简陋,一看就是外行人挖的,不用多虑,”
卫子锡随口说道,挥了挥手中的铁尺,“就算真有机关,凭我的实力也是无碍。”
......
在距离寨墙并不远的一处树洞中,曾元良一行人警惕的走了出来。
这暗道果如卫子锡所言,一处机关也没有,全长甚至不过一百多米。只是因为要避开寨墙的地基,挖得十分深,显得比较长而已。
‘这群人这么莽的吗,这样下去感觉逃走那人,随时可能被抓啊,’
李洛跟在队伍后面一言不发,极力削弱自己的存在感,他偷眼瞟了下前面的人,心里有着跟前面众人截然不同的想法。
‘不行,我要帮这个人一把,就算不能杀人灭口,也要放走他。反正我没有暴露,等争取到时间把货物转移走了,这解家寨我也就不回来了。’
“这群凶徒,是何时挖了如此深的暗道,我们竟一无所觉。”
曾元良看着暗道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就像一个定时炸弹,若是蛮人从此处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蛮人部落已经有近十年没来过了,但对他这种经历过攻城的人来说,是一辈子忘不了的回忆。
“李兄弟,那就拜托你了。”
曾元良左右看看,只看到一片茂密的草丛,完全看不出人离开的痕迹,他只得回头找帮手。
李洛四面闻了闻,回头一脸无奈的说道:“曾前辈,这人身上好像涂了药,我闻不到那人身上的味道了。”
那人身上也确实涂了药膏,隐藏了自己本身的味道,以用过衣物为源进行搜索的猎犬确实无处寻找。
但对于直接从空气中摄取气味的李洛来说,只要将味道切换成药膏就可以了。
但这些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也是,在野外一般会防备带狗追踪,那我们散开,成小队搜索,有情况就暗号通报,”
曾元良也不疑有他,很快下了决定,“那人既然逃走,想必身手并不强,肯定会想着往大路跑,咱们往官道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