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刚刚靠近酒肆,就看见自己的房间摇曳的烛光突然熄灭了。
刘邦皱了下眉头,快步走了几步,见酒肆前门已经押上木板,只得跑到酒肆后门。
正要拍门,在手即将碰到门环的时候,停了下来。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看了看并不是很高的墙头,后退几步,随即噔噔噔一阵助跑,在墙上连点几下,便上了墙头。
往里看了一眼,见四周都静悄悄的,只有马棚里边的马不时打两个响鼻。
刘邦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现在也不是太晚,咸阳他又不是没有来过。刚才路过咸阳标志性建筑教坊司的时候,那里还灯火通明。
酒肆你说关门就关门了?
而且一点儿人气儿都没有?
糊弄鬼呢吧!
刘邦心里边起了疑心,上了墙头,顺着墙头来到了马棚上,趴在上边,缓了片刻,看四周确实没有动静,才将双手放在嘴上。
“咕咕,咕咕!”
咕咕鸠不大不小的声音在酒肆里边来回飘荡。
不一会儿,刘邦就听到酒肆里边有了动静,酒肆二楼冲着后院的一扇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里边一个人影正偷偷的向外瞄着。
刘邦打小偷鸡摸狗的事儿就没少干,他的那些兄弟们自然也没少跟他一起霍霍。
现在听到这咕咕鸠的声音,樊哙还感觉挺亲切。
“咕咕,咕咕咕咕咕……”
一阵急促的叫声,樊哙瞬间就看见躲在马碰上冲他招手的刘邦,一激动就要开窗。
刘邦赶紧阻止他,指了指楼梯的方向。
樊哙明白,轻轻的关上了窗户,放慢了脚步,不疾不徐的走向了楼梯。
走到马棚跟前,四处张望了一下,解开腰带,装作一副撒尿的样子,压低嗓子说:“大哥,啥情况?”
刘邦一个翻身从马棚上下来,差点儿让樊哙尿了一身,赶忙向旁边一躲,看见身上还是溅了一点儿,没好气的踢了樊哙一脚。
樊哙嘟囔着:“明明你腿脚不利索,还怪我。”
刘邦没好气的说:“嘟囔个屁!当初偷人家卢绾媳妇的时候老子就该让卢绾弄死你!”
樊哙不屑的说:“切,让他两手。”
刘邦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巴点了点黑灯瞎火的酒肆,说:“咋回事儿啊?”
樊哙一脸懵逼的说:“不知道。也没人说什么。刚才一伙人在前边后边转悠了几圈,然后说话都非常小声,再然后人就走了,前门上了门板,整个酒肆就黑了。”
刘邦沉思了片刻说:“那你看着酒肆里边还有活人吗?”
樊哙说:“有,有好几个房间都有人,不过说话声音非常小。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听见了。”
刘邦没好气的给了樊哙一巴掌,说:“扒墙根了。”
樊哙揉了揉脑袋,谄笑着看着刘邦。
刘邦说:“别tm的乐了,赶紧的,准备出城。”
樊哙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说:“那好,我去收拾收拾东西。”
刘邦一把拉住樊哙,骂道:“你是不是傻?有个什么玩意儿收拾的?”
樊哙瞪着两只无知的眼睛,理直气壮的说:“那还有好几百金呢!”
刘邦“啪”给了他一巴掌,说:“扔了,不要了!赶紧把门给我开开,看着点儿人,我把这两匹马弄出去。”
这次樊哙没有废话,直接打开了后门,往四周瞅了瞅,见什么动静都没有,冲着刘邦招了招手。
刘邦牵着马走出了酒肆。说实话,他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反正在咸阳城中,就给他很压抑的感觉。
咸阳宫,嬴子婴还没睡,正在看着岳飞和司马欣送来的前线战报。
宇文成都时不时的会拿进来一些最新传回来的消息。
“陛下,刘邦偷偷摸摸的牵了两匹马从酒肆出来了。”
嬴子婴抬起头来看了宇文成都一眼,说:“不是让你把人都撤回来了吗?”
宇文成都愣了一下,说:“陛下,并不是专门盯着刘邦的人,而是咱们散在咸阳城里边的探子无意中看到的。”
嬴子婴一愣,刘邦这是搞什么鬼?
懒得理他,摆摆手让宇文成都出去了,继续看着手中的战报。
前两天岳飞亲自带两万人去冲击匈奴人的大部队。
这是嬴子婴之前给他的指示,毕竟大月氏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所以嬴子婴的原话是,寻找有利时机,试图向匈奴人发动猛烈的进攻,以达到延缓匈奴人进攻速度,转换战略位置的目的。
所以,这天,岳飞先让杨再兴率领五千人像平时一样骚扰匈奴人。
杨再兴是个什么样的人岳飞非常清楚,你让他打阻击战,这哥们儿能给你打成歼灭战,你让他去骚扰,他能去全力冲锋。
果不其然,直愣愣冲锋而来的五千人确实把匈奴人给搞蒙了,战果颇丰。
其实这些天匈奴人和岳飞配合的挺好,岳飞派人骚扰,匈奴人留下点儿物资,然后小打一下,大家伙各忙各的。
但是今天,匈奴人明显感觉出华夏人不是三头牛两头羊就能够搞定的。
在一番冲杀之后,杨再兴什么也没抢,在杀敌两千,自损三百的情况下,向着茫茫草原撤退。
冒顿怒了,真当爷们儿没脾气是吧?
鉴于三十五万人,让五千人袭击还损失了两千人,冒顿决定,派五万人去追杨再兴。
命令也很简单,剁几个狼崽子的头回来,解解气。
他是这么想的,领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