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儿也不废话,这件事谢师爷办了,东厂会安排你和你的妻儿前去江南,给你们安排好身份,再给你一笔钱财,平平安安过完这辈子不好吗?
要是不嘛,谢师爷应该清楚东厂的手段,谢师爷真的要为了成国公府,朱纯臣如此?
咂咂砸,谢师爷的儿子还不满岁吧,何必如此啊。”
谢师爷本想念着成国公府的恩情,要是做些对付成国公府的事,自己宁死也不做。
可是老孙头提到了自己的儿子,一下子谢师爷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孙老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来到他面前小声说到:“谢师爷,老头子不妨告诉你,这朱纯臣,是皇帝的眼中刺,陛下练新军就是为了除他。
你莫不是还想拿着自己一家三口给他陪葬不成?
听老头子的,自古以来,谋逆之罪可是小事?
你若不想牵连其中,只需做一件事,若是朱纯臣问你,你就劝他谋逆,其中分寸,你自己把握。”
老孙头说完以后,悄无声息的离去。
谢师爷失魂落魄的回到屋里,一夜无眠。
第二天谢师爷在中门看见老孙头,一如既往那般,老孙头憨憨一笑,打招呼道:“谢师爷早啊。”
一些年轻的门子下人给他开玩笑,老孙头也只是憨憨一笑。
谢师爷背后已经汗湿,谁能想到这老孙头能是东厂的人啊。
罢了罢了,东厂这般,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啊。
为了自家媳妇孩子,只能对不起恩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