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至少的告诉我,这帮可能出钱的人是谁吧?万一是来路不明的钱,是偷得抢的,是挪用的公款,那我们全家可就都被你给害死了。”
“这个的确是合理要求,那么我就告诉你,这些钱将会是我在京城、上海、义乌认识的老板,他们来筹措,张大少爷你不用管担心钱来路不明,我保证每一笔都干干净净,都扛得住人去调查和追踪。”
“钱洪我跟你说正经的,如果你在这件事上坑我,小心我跟你玩命。”
“张大少爷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哪有坑你的本事和意愿呀,我还指望你来买我的歌那。”钱洪这个时候提这事,果然是唤起了两人间早年的愉快记忆,张权的神态渐渐就放松了下来,他还喝了一口啤酒,连镇静带润润嗓子。
“那这事就先这样,我马上回家,等我跟我妈确定下来,我在找你。”
“随时恭候,你给我bb机留言,我看到第一时间回复你。”
“这次的事情如果成了,那我们全家都感谢你。”
“先别说这些了,最后能不能成事,后面还有不少的细致工作那。”
“走了……”
将杯子里面最后一点啤酒喝完,张权就迅速的离开了,快到连账都没有付,结果还是钱洪在小王经理那签了一张单子。
一天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钱洪成功抢在老妈前面回到家,晚饭就热了一些烤品,面对老妈的询问,钱洪声称这是张权请客,接着钱洪还向老妈名言,自己打算去造船厂看看姥爷,并且把这趟旅行买回来的礼物送过去。
自从离婚之后,老妈就有点害怕造船厂了,连去姥姥姥爷家的次数都大大的减少,钱洪明白这里面的缘由,所有他也很确定,老妈一定会同意,哪怕他想要在造船厂住上几天都绝没有问题。
转过头第二天,钱洪再次来到江边的冰库,他一露面就宣布了一件事,将会计给开掉了,顿时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开了我?我、我犯什么毛病了,你怎么能说开我就开我?”穿着蓝大褂、带着一副套袖的会计,他无疑是最为惊讶的人,于是当着5-6个工人的面他直接就质疑起来,马上就让现场时一片死静,人人都在等待钱洪的解释。
“你干了什么自己清楚,我不说那是给你留面子,你确定要当众都掘出来吗?”
“什么我自己清楚呀?我清楚什么了?你有话就说,反正你不能无缘无故的开除我,我、我要见大老板,我不跟你一个小屁孩废话。”
“哼!大老板是你想见就能见得?你自己想要丢脸,那就别怪我了,昨天我检查账本,发现蔬菜损耗的太多了,结果我就找人问了问,发现每天扔掉的压根就没那么多,你倒是说说看,账本上的数字是怎么来的?”
“损……耗,损耗那也不能我能控制的,下面人怎么报,我就怎么记录,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ok,就当你这个解释的通,那大宇烧烤的用量那?别跟我说什么你只负责记数,我已经专门问过了,你人不但在现场,在记录的过程中,谁都没有看到你到底写了什么数字。”
“咋地,你还怀疑我做假账?告诉你,我老秦就不是那样的人,你去打听打听,我在这个冰库干了快20年了,谁不说我是最老实本分的。”
“以前老实本分,不代表你现在还老实本分。”
“你不能这么冤枉人呀!”
“看来咱们还是直接上证据吧,这个是人家大宇烧烤出的记录,最近半月的进菜数量,还有付款收据的复印件。”
“……”
“你怎么不吱声了,你再嚷嚷冤枉呀?你再废话一个字,我就报警,剩下的事情让大檐帽处理,到那时你是不是冤枉的,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钱洪,我就是一时糊涂,看在我干活不错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家里孩子还在上学,老婆又要吃药……”
“得得得,少跟我整这些,我给你开的工资不低吧?可你却套我的钱?马上把差价给我吐出来,然后麻溜滚蛋,要不然我就送你进局子,我这里是私人老板懂吗?好好干我给你价钱,犯错没人跟你客气。”
杀伐果断的说完,钱洪冷冰冰的环视了众人一圈,然后就把失魂落魄的会计扔在原地,自己领着任宏伟就回到了办公室。
“洪哥你太帅了,早早就准备了证据,说的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任宏伟一脸崇拜的说道。
“以后这边记账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了。”谁知满脸严肃的钱洪却宣布了另一个决定。
“我?我那会呀?”
“不会就看书学,目前来说你把批菜的收入一笔笔的记录清楚就行了。”
“啊?洪哥你能不能让别人来干这活儿呀?我看到数字就犯困。”
“那你看到工资犯不犯困?”
“我懂了,我马上就去买书去……”
钱洪这也算是赶鸭子上架,不过真正熟悉这一块的工作,其实对任宏伟这只鸭子来说才是真正的好事,眼看着批菜的活动都进入尾声了,让钱洪再去找一个新的会计,真的是有点浪费,再说就记录一下数字,这也实在是没啥难度。
解决了冰库的隐患, 钱洪正打算去造船厂看姥爷,可谁知一条信息却飞进了bb机,原来不是张权的召唤,而是火车站的货场来信,说从上海托运的那两条金毛巡回犬到了,让钱洪马上去领取。
这活物可不像没有生命的东西,扔在货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