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ct机租给医院,并且还提供人员、技术服务,这初期需要相当大的投入,不过随着时间边长,盈利那是一定的,更加关键的是打好了基础,张萌就能够把其他的进口设备不听不听的往医院里面塞了。
人吃五谷杂粮,那就没有不生病的,这门生意绝对暴利,钱洪这个时候布局就是抢占了先机。
一路回到老洋房,钱洪还在欢快的哼着小曲,当他向老妈争取,说是要多留一天,好把肖院长的事情彻底落实时,老妈尽管不算太高兴,但也没有出声反对,于是钱洪就急忙拉着张萌研究了起来。
转过天上午,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坐着四海公司的轿车,钱洪跟张萌就去拜访了肖院长,结果洽谈进行的非常愉快,张萌用一张巧嘴把担保金从50万砍到了30万,然后还一口一个姐的叫着,把肖飞妈妈哄得那叫一个开心。
一直在房间里面陪着肖飞玩,但钱洪始终支棱着耳朵,倾听客厅中的每一个字,等张萌跟肖院长达成了口头协议,钱洪这才微微一笑,开始认真陪肖飞玩耍起来,在军旗上杀得这小子变成了光杆司令。
鉴于老妈归心似箭,钱洪跟张萌从肖院长家出来,立刻就返回了老洋房,接着把行李包裹背一背,钱洪他们就往机场赶去,王主任已经在机场守着了,就为了帮钱洪订票,一脸落寞的朱颖也跟在大家身边,恋恋不舍的挽着老妈的手臂。
不管怎么样,离别还是来到了,已经轻车熟路的母子俩,坐飞机嗖的一下就回到了黑龙江,还不到晚饭时间就回到了家中。
当老妈把窗户统统打开,不顾隆冬时节的为房间换气时,口中还不停的唠叨:“这次走的时间也太长了,屋里憋的都不是好味儿了,这要再不回来,这个家都要完蛋了,大宇你看看搁在阳台的土豆都长芽了。”
“老妈我错了,回头我去市场给你买新的。”钱洪态度乖巧的回答。
“那倒也不用,把长芽的地方挖了一样吃。”
“不用省到这个地步吧?”
“你懂什么?这次出去玩,你到底花了多少钱?就算你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践的,跟人打赌就花了1000万,我都不惜的说你……”
老妈的碎碎念又开始了,钱洪只能落荒而逃,返回自己房间一面把行李收拾好,一面把照好的十几卷胶卷都拿出来,看看找个地方把他们都洗出来,然后再找相册整理好,不能让老妈炫耀的话,那这次出游等于是失败了一半。
眨眼就到了第二天,钱洪主张让老妈休息两天,缓解一下疲劳,但是老妈却固执的去单位销假去了,这样子就剩下钱洪自己在家,吃了一碗面条后,摆出几张大白纸就开始疯狂的挠头。
之前在各地的生意喜报频传,钱洪手头的资金可谓是非常的充足,但是这次出游之后,情况却来了个180度的天大逆转。
在义乌的塑料厂,在上海的地块和进出口公司,最最关键的是在香港的赌注,这几项加在一起,不但耗光了钱洪半年来的收益,还会严重挤占钱洪未来半年,甚至是一年的全部流动资金,在兜里面没钱的情况下,钱洪就不得不好好的算计算计了,必须要把一个钢镚掰开来使用。
“冷库的蔬菜不知道买的怎么样了,还有魅之屋、太阳c、路达驾校这些买卖的收益怎么样,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坚持半年,半年之后大宇烧烤的加盟费就会大批的下来,到那个时候就不用为资金发愁了。”
咬着铅道,尽管资金的压力很大,不过挺过了这一块,那收益也会惊掉人的眼球。
其实还有更加简便的办法,那就是出售一批手里的房产,那么需要的资金缺口马上就会补足,可钱洪却宁愿当一只貔貅,对于财物是只进不出,当初他执意把义乌、京城、上海的公司彼此割裂也出于这个考虑,未来不管那一块出现问题,都不会影响到他的全局。
大致确定思路之后,钱洪就把多余的白纸撕掉,然后套上羽绒服就出门了,他回来的消息别人还不知道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到冷库去看一看,也不知道任宏伟他们干的怎么样,赵姨和王叔他们的销售给力不给力。
距离过年已经没几天了,走在大街上到处都能感觉到喜庆的气息,时不时的还能听到鞭炮的啪啪声,一些心急的小孩已经预先开始了。
并不着急的钱洪,乘坐公共汽车到江边的老冰库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按说这个时间早就过了早市批菜的时段了,但是叫钱洪惊奇的是,好几辆三轮车就堵在冰库的门口,一些穿着军大衣、厚棉袄的男男女女正在过称拿菜。
“50斤高高的,去那边交钱,下一个该谁了?”
“我。”
“你滚一边拉去,有没有点先来后到呀!该我了……”
在争辩与哄笑声中,一个矮胖的男人来到磅秤前,将自己选好的两个塑胶袋放了上去,而为他过称的就是任宏伟,钱洪看到他那熟练的动作,终于是露出了笑容,溜达溜达就凑了过去。
“洪哥你回来了?”突然发现钱洪来了,上一秒还正经八百的任宏伟,瞬间化身逗比,冲过来就夸张的一跳,手脚仿佛章鱼一般的抱在了钱洪的身上,看的那些餐贩子都是一愣。
“怎么回事呀?你们还卖不卖了,我都排半天了。”
“能等就等,不能等就走,没看见我大哥来了吗?他可比称重重要多了。”
“嗨!你怎么这个态度呀?信不信我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