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药的劲儿真是越来越霸道了。”长发的人吐槽了一句,忽然从口袋里翻出个小玻璃瓶。
玻璃瓶里面的液体竟是闪着七彩的光。尤其是瓶盖打开的瞬间,立刻溢出一股气味。
长发的人顿时厌恶地捏紧鼻子:“这解药的味道,真是越来越令人作恶了。”
话落,这个人也不管景孟是否在自己身上吃豆腐了,立刻将小玻璃送往景孟鼻前。
结果却令人大跌眼镜。
景孟不但不讨厌,反而像是寻到了最美妙的东西一般,痴迷近乎贪婪地狂吸这个味道。随着味道的摄入,景孟眼中的清明竟又恢复了一分。
一会儿,他眼中的深邃便去了大半。
“滚。”还没等自己完全恢复呢,景孟就看清了被他压在身下的人。
从未见过的暴怒在他脸上一闪而逝,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喂喂,会滚的是球!你怎么好意思呢你,用完就被你当垃圾丢掉,还要被你吃豆腐……”长发的人气的七窍生烟,一恢复自由立刻整理好衣裳,飘然离开了女洗手间。
景孟却是头也没回,拧开水龙头,一头扎了进去。
随着冷水的洗刷,加上药效的作用,一会儿景孟体内残存的决情药就去了七七八八。现在就算比杨影更性感的尤物诱-惑他,他也能做到坐怀不乱。
“砰――”
距离女洗手间不远的化妆间,忽然很突兀地传来一声巨响。
里面的化妆师和助理都吓了一大跳,当他们转身过来看到云疏影的时候,脸上瞬间全部写满了大大的惊讶。
“对不起,我……”云疏影也觉得自己突兀了,一个劲儿的道歉。
“没,没事。”大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可是他们想到云疏影是平民飞上枝头变凤凰,便不觉得怎样了。但是他们到底也是人精,瞧着云疏影神色不对,一个个找借口退了出去。
转眼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云疏影一个人。
大家一走,她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似的,身体一软跌坐在地。
洗手间里的那个画面持续在她眼前放映――景孟和另一个女人……
那个缱绻的画面几乎要把云疏影折磨到崩溃。她拼命地摇头,拼命地否定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的,然而不管怎么逃避她却骗不了自己已经被震碎的那颗心。
“为什么……”云疏影茫然间不知怎么竟想到小南说的话。
小南说说男人需要释放,只要她把身体给了景孟,景孟就不会再找其他的女人。
所以她才觉得将完整的自己给了他。
那天,她变成了他的女人。然后她问过景孟,他亲口说的不会再要其他女人,如果有需要也只找她释放。
可是刚刚那一幕算什么?
景孟在婚礼上和其他女人厮混?!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
伤痛在心里发了芽,生了根,心底有个声音在咆哮――她凭什么要隐忍,凭什么要逃,做错事的又不是她?
她好想冲出去,去问他为什么,让他解释个清楚明白。
“吱嘎――”
门拉开,云疏影冲动着冲出化妆间的一瞬,重重撞上一堵肉墙。
“云疏影?”顾皓文故作惊讶地询问。
刚刚他一直躲在暗处,掌控着这边的一切。虽然杨影勾搭景孟的计划失败,但是他没想到云疏影竟然误打误撞看到了另一幕。
虽然那一幕在他看来实在是搞笑,不过既然云疏影误会了,就让这个误会变成永运解不开的死结。
“怎么了,慌里慌张的?”顾皓文充满关怀和温暖的声音,温和地响起。
“顾皓文!”云疏影后退一大步,才看到他那张迷惑世人的阳光俊彦。
她下意识惊呼一声,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在她最需要朋友的时候,再一次巧遇了顾皓文。
尤其是当她看到顾皓文脸上温和的笑,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家人般温暖的感觉。
这感觉让她再也抑制不住,痛哭出声:“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景孟?”顾皓文故作惊讶,随后却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递给她自己的手帕。
他一边亲密地给云疏影拭泪,一边柔声细语:“哪有新娘子会在婚礼上哭得这么狼狈的!怎么了,害羞了还是舍不得嫁了?”
舍不得嫁?
他不说,她都要想不起来今天是她的婚礼呢。
真是好笑又可悲,她的婚礼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从景孟说要娶她开始,她心底的期待持续叠加,几乎把这个时刻当作她一生中最美好也是最珍贵的回忆。
然而,真是希望越高,她就摔得有多惨。
云疏影用力吸了吸鼻子,犹豫了一下,将刚刚看到的一幕说了出来:“我……你相信我吗?我刚刚看到他,他竟然在洗手间和另外一个女人……”
再说不下去,她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接受最坏的结果。
可是到头来,她哪怕是和自己的朋友说出景孟的背叛,都痛的像是在拿刀剜着自己心上的肉。
“哎,早知道如此,也许一开始我就不应该瞒着你。”顾皓文故作叹息,伸手轻轻在她头上糅了糅,“本来,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会陶醉在幸福的童话里,过得很幸福。可是现在你亲眼看到了,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真相?”云疏影惊讶地看着他。
“景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其实他是最富盛名的花心大少。在整个a市,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