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到了极致。
“不是。”封战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康一燕突然伸手糅了糅太阳穴：“没逃，死了。”
“死了？”景孟惊讶地抬头看着康一燕。
如果人是封战杀的，封战不会是这种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样。
康一燕和纪墨的话，他们也不会沉得住气，肯定会在他主动询问之前就抢着报告喜讯了。
所以，就只有一个可能。
顾皓文死于他人之后。
可是，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整个晚上，景孟在心里有无数种揣摩和推测，唯独没有想到顾皓文会是被别人杀掉的。
“谁动的手？”景孟紧抿着唇瓣，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康一燕这次不说话了，漂亮的眼睛瞄了封战一眼。
封战有点困惑地挠挠头，目光下意识瞥了一眼纪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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