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影吞了吞口水,把到嘴边的话愣是吞了回去。一转眼,她就从狡猾的小狐狸样变成了乖巧的猫咪样:“好嘛,不穿以前的。穿a字裙,过膝盖的那种了。”
遮住膝盖?
景孟瞄了瞄云疏影的腿,虽然隔着长裙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景孟却能闹补出她那双匀称细长的美腿。
那么白,那么嫩,手感......
“还是不够长,到脚踝吧,这样不会摔倒还保暖。”景孟的心有点痒痒了,好像无数双小手在上面挠啊挠啊。
屁,那和现在有毛线区别啊!
云疏影眼珠灵动地转了转,突然坐在景孟身边,一个俯身就把景孟的下巴勾起来。
她还觉得这样不够邪肆,另一只手捧住景孟的脸颊,拇指在他性感的唇上来回摩挲。她的目光,也是顾盼生辉,刻意撩拨人的心弦。
“honey,就到膝盖吧。怕着凉,我穿上袜子就保暖了嘛。长筒袜,短筒袜,连裤袜......黑色蕾丝的,白色圆点的,肉色的......”云疏影说话间,已经抓住景孟的一双手,放在她的腿上。
她刻意带着他的大手,从她脚踝开始慢慢向上摸。绕着圈的,一圈又一圈,摸到那里,哪里一阵火热。
景孟的眼中立刻喷出火焰,来势凶猛:“你这个小狐狸,坏死了!”
伴着他一声咆哮和低吼,景孟反客为主,把云疏影压在身下。他的唇顺势含住她的,激情拥吻。
好一阵,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景孟才绕过云疏影。
“再捣蛋,下次就真的把你就地正法了。”他把头握在她的颈窝处,大口大口呼吸,声音显得非常沙哑。
这股暗哑和平日里的声音很不一样,带着十足的男性魅力,刺挠着人的心尖,浑身直痒,又麻又酥。
云疏影知道自己玩火玩大了,又变成了乖宝宝:“嗯,再也不敢了。”
“小狐狸。”景孟磨牙霍霍,忽然咬上云疏影的耳垂,喘了好一会儿才平息。
他搂着她的腰顺势一拉,侧躺着拥着她:“想穿什么裙子就穿什么吧。不过一定要穿袜子,保暖很重要。阴天下雨的时候穿裤子,还要披着披肩,否则看我怎么修理你。”
“嗯嗯,记下啦。”争取到自己的权益,云疏影眼睛笑弯了,比月亮还要美丽十倍。
她的一双小手也抱住了景孟,头埋在他的凶口,停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觉得自己快要幸福死了。
景孟似乎感受到她此刻的喜悦,满足地勾了勾唇角,绽放温暖又幸福的笑容。
然后他闭上眼睛,下巴轻轻顶着她的头,两个人相拥而眠。
他们笑得都那么轻柔,亲密相拥着身体,月光刚好洒落在床尚,把他们紧紧包裹。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完全融为一体,变成了一个人......
a市的金融界乱了。
地产业首当其冲,多处楼盘跌倒三十年来最低价也卖不出去。一些正在建设中的楼盘已经停止施工,老板破产包工头收不到钱,农民工怨声载道堵着老板门口讨债。
其他行业也纷纷受到影响,闹得最厉害的就是股市。股市崩盘导致许多商人破产,公司倒闭下岗员工锐增。
一些炒股的小市民几乎全部血本无归,倾家荡产。心理素质差的频频跳楼,一时间弄得a市乌烟瘴气。
这次股市,唯一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大赚了一笔的,只有景孟和他的合作伙伴辛诺懿。
然而其他方面,景孟也受到了影响,而且是最大的。
景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你那个腹黑老爹太狠太坏。靠的,我都想抽他大嘴巴了。”丁昕狠狠拍桌子,仿佛手下打的不是桌子,而是景孟的父亲景晨光。
景孟也是磨牙霍霍,把手指掰得嘎巴作响:“他这是在逼我。如果我置之不理,让a市金融界继续混乱,他就会以此为借口说我能力不足,收回我现在所有的权利。如果我管了,精力被金融界牵制,我自己那边的事就只能暂时搁置。”
“想美事吧,那老头子会让你有机会壮大实力?”丁昕骂骂咧咧,头发气的都要竖起来,“这个烂摊子收拾好了,他还会给你再弄个烂摊子,哪天他高兴直接把天直接捅破,你就学女娲去补天吧。”
!
景孟想骂人。
就因为他也看到了这点,所以才被卡在这个死局里,前进后退都是陷阱。
“什么都不做,两头都要输。”一直沉默的封战,狠狠吸了两口雪茄,终于出声了。
景孟闹心地糅了糅太阳穴,把手上一大堆的报告资料狠狠摔在桌子上:“就算死局,老子也要破,最好坑死景晨光!丁昕,你马上动手安排,对咱们今后有用的地产业和其他企业,用我们的力量收购。没用的,以景家的名义吸收。动作要快,避免其他城市的大佬插足。收购之后,立刻恢复原转,公司本身的员工继续上班,暂时采取之前的公司制度和薪金水平。”
“地产业那边,楼价太低暂时封盘不卖。施工中,你来安排,一定要安抚好农民工,确保施工可以继续。”景孟的修长手指不断在桌子上敲敲打打,“封战,你这阵子和刘领别闲着了。那些警察都是怂蛋,指望他们就等于指望景晨光出来当救世主一样。你们负责维持a市的稳定,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人跳楼自杀的报道。”
“我已经吩咐刘领啊,所有兄弟都进入戒备状态了。”封战站起身,口中两个雪茄冒着淡淡的烟,“小三今天离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