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孟用下巴蹭了蹭云疏影的头顶,然后大手落下来舒服地把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抱住:“就那么回事吧。我母亲主持的宴会,年长者比较多一些,而且来的都是a市和其他城市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年轻人也不少,你喜欢就过去玩,不喜欢我就陪你出去逛逛。”

“这次朝颜在家里小住,她肯定会被你母亲拉着去宴会出风头。”云疏影想到这个场景,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我才不让你母亲得逞呢,就算是无聊透顶的宴会我也要出场,而且必须高调,咱可是你娇滴滴的小妻子呢。”

“哪里小了,我看分明很大吗?”景孟的手有意无意,坏坏地袭向云疏影的凶口。

云疏影脸色顿时一红,有点娇羞地抓住他的魔爪:“三句话不离色色的,讨厌~~~”

听到云疏影半埋怨半娇嗔的柔软嗓音,景孟瞬间身体紧绷,眼中变得火热起来。

他抓住云疏影的手,突然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温热的大手爬上她巴掌大娇美的脸蛋上:“男人不会女人不爱,是不是呢老婆……”

景孟的声音因为浓浓的爱意而变得暗哑,听起来性感极了,有种能够轻易魅-惑人心的魔力。

他的眼睛也像是能够喷出火来,热情地简直要把云疏影给融化掉。

“坏蛋~~”云疏影觉得自己被他这一看,半个身子都软了。

云疏影的心里有一点暗暗的喜悦,不断撞击着被封存三年的地方。那道被撕裂的裂痕,在悄然的扩大,曾经对景孟的爱不但慢慢复苏,而且有种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蜕变。

景孟听到她这么一声更甜软的声音,再也等不及了,滚烫的唇瓣落下来就吻住了云疏影红润饱满的香唇。

“轰――”的一声,云疏影的大脑顿时变成一片空白。

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全身心体会这一刻景孟带给她心灵上狠狠的冲击,身体因为内心的悸动不断颤抖。

景孟感觉到云疏影的热情回应,不由得意乱情迷,加深了这个吻。

而他的是左手,悄然握住了云疏影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紧紧纠缠。

午后的房间,因为两个人的激情而变得闷热起来,空气里弥漫着暖暖的情意,那么暧-昧,让人心跳不已。

周五,华灯初上。

独墅傲居里,叶朝颜像个木偶似的坐在梳妆镜前,由着女仆摆弄,把她装扮成一个看起来华丽又有气质的千金大小姐。

她不喜欢化妆,更不喜欢被人摆弄。

“怎么了,嘟着嘴,是嫌她们的手不巧没有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白冰走进来,穿着一身黑色配红色的长礼服,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衬得气质愈发高贵。

叶朝颜看到她,好像看到救星一样,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扑过来:“白阿姨,我不喜欢这种太华丽的裙子,还有装扮也太浓了,我都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是么,阿姨给你看看。”说着,白冰就把目光仔仔细细像是审视未来儿媳妇似的,从头到脚看了叶朝颜一遍。

化了浓妆的叶朝颜看起来不再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了,总算有了一点女人味,再加上这身她特意为叶朝颜准备的精致晚礼服,比起今晚将出席的那些名媛千金一点也不差。

不过今晚叶朝颜的对手是云疏影,会不会差了点什么呢?

“这不是挺好的,很美。”白冰露出慈祥和蔼的模样,伸手在叶朝颜脑袋上糅了糅,手滑落在叶朝颜耳边的时候眼睛霍地一亮。

她急忙摆摆手把女仆喊过来:“去把我年初定制的那一套首饰拿过来。咱们叶家的大小姐,怎么可以随便戴这种便宜的首饰呢?”

便宜?

她母亲送给她的耳饰才不便宜,是真正的价值连城。而且母亲说过,首饰不是看价格,是看品味,还要看是不是适合佩戴者。

但是叶朝颜没有反驳白冰的话,她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她顶撞长辈,那样做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可是这是母亲送给我的,白阿姨,我可不可以不换啊?”叶朝颜委婉地想要拒绝白冰的好心。

白冰眼中闪过难以察觉的阴霾,可是脸上笑意却丝毫不减:“就一次好不好?我们今晚把你母亲送你的礼物好好收起来,等宴会结束就立刻换回来。”

“好吧。”叶朝颜只好勉强地答应了。

刚好女仆把首饰拿来,是一套红宝石制成的首饰,做工非常考究,花纹和样式非常时尚。

“红色的宝石很衬你的肌肤,显得你皮肤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款式也落落大方,咱们的朝颜看起来可真是有教养又大方得体的名媛呢。”白冰满意地点点头,眼中终于浮现了一丝赞许。

她高兴地拉着叶朝颜的手:“走吧,一会儿宴会就要开始了。”

“嗯。”叶朝颜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被女仆收在梳妆台上的耳饰,然后亦步亦趋跟着白冰下楼。

今晚的月色很美,香榭莉亚的喷泉不断着图案,有时候是雾蒙蒙的漫天细雨,有时候是花朵飞鸟的模样,在月色的映衬下愈发显得美轮美奂。

由于是露天宴会更考验场地和主办人能力。这次选址非常巧妙,刚好在香榭馆和独墅傲居的中间位置。

这会儿,已经到场了不少社会名流,几乎随处可见富家阔少,名媛千金的身影。好像在偌大的香榭莉亚,这些人和地瓜土豆一样多得不值钱了。

香榭馆通往独墅傲居的路上,恰好有一条水晶阙桥。说是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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