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景家嫡系的人服务,共同让景家这个大家族可以一直繁荣昌盛,坐稳a市金融界霸主的地位。
甚至还有一部分人能够触及到更辛密的事情,知道的比现在的景孟还要多,这部分人完全听从家主的直接调遣。
地下室里,除了这些人之外,就是一个个看起来十分恐怖,慎人的钢筋打造的牢笼了。
其中一个牢笼被吊在房顶,里面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的五官已经因为伤口变得模糊,快要认不出是谁了。
他身上的伤口也不少,鲜血正顺着伤口往下流,显然是刚刚受到了非人的酷刑折磨。
这个时候,其中一个看起来面相十分恐怖的男人瞪了牢笼一眼,然后和身边的人有意无意搭起话来:“平日里表现得像个人样,私下里各种龌蹉事都做的人渣,我早就想修理他一顿了。”
“做梦呢吧,如果不是他犯事栽在家主手里,就凭你敢修理他?就算他只是景家名义上的大少爷,那也是足可以眼高于顶,俯瞰我们了好不好?”另外一个不屑地朝地面吐了一口唾液。
先前说话的显然有点下不来台,面红耳赤地凑上来:“就你还敢瞧不起我,我怎么了?不就是身份和你的区别是我不姓景吗,但是我明显比你受重用,不然也不会让我进来看守了!”
“行啦,少絮叨,看好人才是重要的。家主没要他命,显然是还想留着他,随时想起来就过来羞辱玩弄……”这个人的话音还没落下,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就插进了他的心脏。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平时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竟然会成为夺走他性命的阎王。
“对不起了好兄弟,各为其主我也没办法。”男人把死去这人的眼睛合上,然后趁着外面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急忙从男人身上摸出木仓来。
几乎是在木仓到手的一瞬间,他便朝牢笼里的景朗射杀。
一木仓毙命,但是木仓声也同时引起了警报。
密闭的地下室内顿时警报声大作,守在外面的人一窝蜂朝里面冲进来。
最先冲进来的人就看到这个开木仓的杀手,把木仓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他们根本来不及木仓下抢,这个杀掉景朗的人就自我了结,一木仓爆头死的不能再死。
“快把牢笼放下来,看看人还有得救没?”看起来是队长的人,黑着脸大吼。
很快,慌乱的人开始变得有秩序,分工明确。
一会儿,牢笼就被放下来,打开之后有人钻进去看了看景朗。
他仔细检查之后无奈地摇摇头:“没救了,一木仓打破了喉咙。”
“快去汇报。”队长面色都要滴出墨汁了。
其他人也面色凝重,人刚送到地下室,只受了一次刑就被人杀了。这次失责搞不好会引发家主怒火,他们被牵连到什么程度都不好说。
独墅傲居一楼书房里,景晨光正和景孟说着什么,看起来非常高兴,有点眉飞色舞,得意洋洋。
突然,他手边的座机没命地响了起来。
景晨光皱了皱眉头,刚把电话接起来,那边景孟的手机也突然震动了一下。
景孟立刻敏锐地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果断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解开屏幕锁,就看到一条信息。
是他的人发来的,难道和景朗有关?
景孟急忙打开信息,眼睛顿时抽了一下:景朗死了,竟然就在景晨光跟他吹嘘的时候,被人暗杀?
这下玩大了,景家比较核心的人中间竟然混入了其他势力的人!
果然,接过电话景晨光就勃然大怒,连拍了数下桌子。最后,他因愤怒变得狰狞的眸子望向景孟,狐疑地询问:“景朗死了,你说是什么人干的呢?杀手手脚干净利落,解决掉景朗和一名同伴后,开木仓自杀了。”
“不意外,他既然能进入地下室就说明是被重视和信任的成员,必然也了解景家处理叛徒或者奸细的手段。他知道自己活不成,或者生不如死,自裁是最好的选择。”景孟压根不甩景晨光的愤怒,反而有点看笑话的意思。
景晨光脸色沉不住了,嘴角抽得厉害。
他的声音也比刚刚更加凌厉,目光好似刀子一般在景孟的脸上刮:“手法干净,办事果断,能够混入景家绝对不是普通人。你说他们是冷老爷子的人,还是帝国的人呢?”
“手法干净未必就是道上混的角色,我们景家就有不逊于道上名人的狠角色,其他家族也不可能没有吧。”景孟很不喜欢景晨光看自己的目光,他犀利地回瞪过去,还故意当着景晨光的面露出戏谑的笑容。
同时,他还落井下石,讥讽嘲弄一起来:“这人都被我的人抓回景家了,还能被杀掉,啧啧……说起来景家真是远不如几十年前爷爷在世的时候,现在就是一只纸老虎吓唬人还行,动真格太面了,随意被人糅捏。”
“给老子滚!”景晨光暴怒,气的差点晕厥过去。
他心里最大的忌讳和底线,就是不能被人拿他和景孟的爷爷比较。
当年,他不光彩的赢得了继承人之后没多久,老头子突然神秘地去世了。这一点成了他被人诋毁的说辞,差一点还因此倒在景家四分五散。
“凶什么,你以为我想看到你?”景孟厌恶地唾弃了一口,离开书房的时候还故意把门狠狠摔了一下,才得意洋洋地离去。
直到走出独墅傲居,景孟才收敛笑容,脸色变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