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景晨光却过河拆桥,为了独揽权利竟然想要谋害母亲!当年母亲怀孕的时候就数次差点意外流产,而他出生之后竟也多次遇险,就连景朗回到景家也是景晨光故意所为,包括景朗对他暗害都和景晨光有千丝万缕的牵连。

这样一个曾经数次想要他性命的父亲,他心中只有恨。尤其是杨影的事,虽然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故意勾-搭自己儿媳的父亲,更不是个东西!

“景孟!”景晨光勃然大怒,他这一辈子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白冰,而且把白冰放在他的身份之上。

这是他心中一根刺!

当年如果不是自己斗不过二弟,他也不会把一个智商和谋略都不输给自己的女人娶回来。后来果然如他所料,这个女人不干屈居幕后,竟然抢走他权力的一半,俨然半个景家的家主。

“不要惹怒我,否则就算你母亲也保不住你。”景晨光心中闪过一抹算计,他知道这根刺不想办法拔去,就会成为他永久的心病。

白冰啊白冰,没想到你一心守护的儿子,竟然是你死亡的催命人。

景晨光打定主意,一系列歹毒的计划立刻在心中快速运作,转眼间就想到了数百种可能。而且这些计划中全都有景孟的身影,不利用景孟,怎么可能斗得过白冰?

“是吗?我倒是有那么点期待,只是不知道你是像小时候那样突然制造一场绑架,或者再来一次借刀杀人?哦,我差点忘了,你利用了十多年的景朗刚被我抓了。啧啧,被亲手培养起来的刀反过来刺伤的感觉如何?”景孟俊脸上闪过一抹深深的嘲讽。

景晨光突然用看死人的目光看了景孟好一会儿,戾气才从他脸上褪去,再度城府极深地把严父的模样挂在脸上:“这不过是一场历练,度过去了就会成长为真正的继承人,熬不过去说明不配做我的儿子,更不配当景家的少爷。说起来你应该感谢我,我如果不这样狠下心锻炼你,你怎么会成长,怎么会有现在的成绩?好了,过去的事情休要再提,你把景朗抓了就说明在争夺继承人这场战斗中输了,输家的下场只有一个你记住了,千万别做输家。”

“你放心,输的那个人永远不会是我。”景孟突然扯了扯嘴角,扬起一抹比恶魔还恐怖十万分的笑意。

这种笑容太过不寒而栗,就连见惯了各种血腥场面在生死关头摸爬滚打的景晨光看到这样的景孟,也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有自信是好事。”景晨光没有继续和景孟对峙下去,把内心真实的想法悄然藏起,“景朗的事,你打算亲自处置还是交给我?”

“你的利刃,当然要交给你处理了。杀了他,还是折磨他,应该是你现在最急切想做的事情。”景孟仿佛看透了景晨光的想法,言语再度变得刻薄起来。

“这种逆子,当然只有一死。他的生命是我给的,我有权收回不是吗?”景晨光突然哈哈大笑,好像他要弄死的不止景朗还有景孟!

“没错,这种事可是父亲的拿手好戏,做了这么多年肯定非常得心应手。”景孟却勾唇一笑,回给景晨光一个高深莫测的诡笑。

被他捂着眼睛的云疏影,此刻已经彻底震惊。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这种辛密,豪门最隐晦也最黑暗的事情。

天啊,真想不到景晨光竟然是这种人。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更何况景晨光还是一个人。可是就是这个披着人皮外衣的恶魔,不但要谋杀妻子,竟然连当时尚在白冰腹中的景孟也不打算放过。

甚至后来,他还处心积虑地想要害死景孟。就连他把景朗接回家的目的也不是父子相认这种温情戏份,而是为了对付景孟和白冰!

这还是一个人吗?畜生都不如……不对,说他是畜生,那都是对畜生的侮辱!

云疏影一时愤慨,握着景孟的手竟然变得冰凉,还有些微微颤抖。

景孟敏锐地察觉到云疏影的异样,误以为她不小心偷看到了地上的尸体,急忙把她的头扭转过来,用自己的凶膛温暖她同时彻底遮掩住地上的血腥。

随后,他就朝着虚空招了招手。

一直看好戏的皇太子挠了挠头走出来,穿着帅气的英伦风格的时装,拽拽的模样十足十的公子哥形象。

“二哥,嫂子害怕了吧?别担心,我这就变场魔术给嫂子看。”皇太子高调地出场,更是派头比景孟还托大,勾了勾小手指头而已,就喊出不少的人来。

这些人一出现,先是按照道上的规矩,动作整齐地先给景孟来了个军人的立正行礼:“二少好!”

接着他们又转向皇太子,异口同声:“皇太子好。”

“少来虚的,没看有人看不上我们,把我们当人渣?”皇太子睨了一眼满脸厉色的景晨光,然后挑衅地大摇大摆走到房间的最中央,像个决策人似的指挥,“动手,一分钟内处理好现场,否则就自个找棵歪脖子树了结去。”

“保证完成任务。”十来个人同时行动,效率奇高无比。

一转眼的功夫,尸体都被他们扛麻袋似的扛起丢进卧室里。清空的客厅露出大片大片暗红的血迹,他们立刻放水将其冲干净,还原地板本来的颜色。

景孟这才把和景晨光对视的目光收回,脸上的无情和阴狠也瞬间消失,换上温柔的一面。他轻柔宠溺地在云疏影的头上糅了糅,声音更是变回了温润,和煦如沐春风一般:“好了,吓人的东西已经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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