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影,如果你真的再次爱上景孟,那么就让我帮你一把,让景孟万劫不复,让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顾皓文猛地站起身,拿起外套。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走出房间,下楼取车后直奔城东。
顾皓文的车刚刚驶出顾家主宅,就听一声惊天炸雷,像是要把天给劈成两半。雷声过后,大雨倾盆,,无情地洗刷着大地。
城东最繁华的商业区,地面上的建筑在雨水的洗刷下,依旧灯红酒绿,尽显奢华。街道下面,某个隐蔽的地下室内,灯光昏暗,偶尔剧烈闪烁一下,像是随时都可能断电。
“tmd,让我查出来是谁陷害我,老子非把这货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景朗骂骂咧咧的,直挠头皮。
他今天像是丧家之犬一样,一路从老巢逃匿到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
“副总裁,会不会是景孟为了找个借口除掉你,自导自演绑架这场戏?”跟班甲屁颠屁颠抽上来,把点好的烟恭敬地递给景朗。
景朗抬手一巴掌把跟班甲给抽飞了:“蠢货,不要叫我副总裁!告诉你几百遍了,等我利用云疏影除掉景孟,我就是景家未来的继承人,叫我大少!”
“是,大少。”跟班甲捂着半张脸,痛的嘴角直抽还得陪着笑脸。
跟班乙显然比跟班甲会察言观色,凑上来给景朗糅肩捶背:“大少,别生气了。这事我觉得不像是景孟的作风,肯定是有人趁机落井下石,想借着景孟的手除掉咱们。”
景朗脸色一沉,这才冷静下来。
他呆在景家十多年,处心积虑想要谋算景孟,怎么会不知道景孟担烤懊咸过嚣张和不可一世了,正因为如此景孟想除掉他会直接动手,根本不会导演这么一场烂戏。
可不是景孟,又会是谁呢?
他现在的处境非常不妙,这些年辛苦谋划的一切都没有了。
景朗清楚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他犹如丧家之犬一样只能躲在地下,按理说已经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除了景孟之外,不会有人再想干掉他这个兴不起风浪的小虾米。
“真tmd窝火,就是想不出来会是谁,否则早就带家伙去干掉他了。”景朗很恨地一脚揣在桌子上。
本就残破的桌子摇晃了几下,散架子了。
景朗更加火大,看着屋子里的破桌破椅,还有仅剩下的几个兄弟,憋屈的要死。想他堂堂的景家大少,沦落到在老巢蹲坑也就算了,好歹还有好吃好喝,一大堆人伺候着。
可是现在,他莫名其妙被扣上一个绑架云疏影的屎盆子,被a市最大的地下势力刘领追杀。要不是早先有这个据点可以藏身,现在都让人家一锅端了。
“大少,要不咱还是先避避风头,离开a市。等景孟抓到真凶,风声平息了,咱再回来。”跟班乙小心地提议着,“和咱合作的那小妞,估计偷文件也不能这么快。等她成功偷到文件,咱刚好杀回来,一举踢走景孟,夺走景家产业!”
景朗心头火气消了不少,冷静下来:“也只有先这样。”他没把和云疏影合作的事情跟任何人说明,就是怕被人出卖。
这是他最后一招杀招,能否翻盘全靠云疏影了。
“大少,我这就联络人,咱趁着大雨这就撤吧。”跟班甲一听说要撤走,顿时来了精神。他跟着景朗享福享惯了,现在却沦落在这个破烂的地下室藏身,别说景朗他都要疯了。
“好,小心点。”景朗发了话,随后闭目眼神等结果。
跟班甲急忙打电话联络,跟班乙也没闲着,各种找关系,托人想办法,打算偷着离开a市。他们手下的几个弟兄,除了受伤的之外,都精神起来,期盼着奇迹出现。
“当当当――”门忽然被敲响了。
景朗脸色一个激灵,整个人立刻从破烂的椅子上站起来:“有人,都闭嘴,别出声。”
“大少,是送外卖的。”跟班甲急忙凑上来,“刚刚逃上来的时候路过一家面店,我记下了电话号,叫的外卖。”
景朗狐疑地看着跟班甲:“记性真好。”
“时刻为大少服务!”跟班甲可劲拍马屁。
景朗一脚把他踹狼放进来。”说完,他一瘸一拐地走向洗手间。
跟班乙见了,急忙追上去,小心翼翼扶着景朗,伺候着他去。
这个时候,跟班甲刚确定好,把门打开了一条小缝:“把食物给我,钱先欠着,明天一起结。”
“赊账?叫嚣着要做景家继承人的景朗,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了?”门外的人忽然一声冷笑,跟着一脚踹开了门,把跟班甲给撞飞了出去。
跌在地上的跟班甲先是楞了一下,随后急的大叫:“大少快走,是刘领这小混蛋带人来抄家了!”
伴随着他这一声嚷嚷,屋子里所有人都冲了过来。
一个人扑过来把跟班甲从地上扶起来,其他人都堵在门前,禁止外人进入。
刘领把送外卖的工作服脱下来,狠狠砸在地上:“呸,为了抓你们,老子都要装成送外卖的小弟了。兄弟们,给我上,把景朗那蠢猪给我抓住,五花大绑了。”
他这一喊,身后呼啦一下窜进来十多个人。一个个人高马大,身上还都带着家伙,和景朗的人一对比,就像是成人和小孩子的区别。
“景朗,想尿遁?别做梦了,这是地下室,你可劲儿折腾爬上去,也是死路一条。我们已经把附近都包围了,上面正有人等着你自投罗网呢。”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