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这就脱衣服了吗???
这进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弹幕在外面闹翻了天,房间里的人也一阵眼睫轻颤。
越溪睨了他几眼,刚想说“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一直不满愤懑地咬着越溪的手指,试图吸引她注意力的精神力,却在这时候,突然奋起!
然后一口咬在了陆景清的手背上--
他掌心内侧还贴着她的腰,他们的距离相对于耳鬓厮磨已经算远了,但是实际还是很近。
陆景清微微晃了一下,手指却没有松开,而是在精神力的注视中,伸出另一只手,缓缓将她拉近。
如果说刚刚两人还算是相对而立的话,那现在就是依偎在一起了。
精神力瞪大眼睛,松开,然后到处找地方想咬他,让他松开越溪。
但是男人却像感觉不到一般,注视着越溪。
越溪手指戳在他军装上:“让你脱衣服,没听见?”
她也没解释,正好,她也看看这个自诩正人君子的狗男人成天都在想些什么,背靠墙壁的人却是喉咙微滚,低眸的时候,神色纵容,有几分像是没失忆的时候,一样的温柔耐心:
“现在,还太快了。”
他这声压得极低,弹幕没听见。
但是听见的越溪却瞬间感觉耳朵像是烧起来一样。
她本来想硬气一点,但是因为被他语气蛊惑,想要硬气也没硬气起来,只是瞪圆了眼睛,这么看着反而像是恼羞成怒: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门外的弹幕墙上瞬间贴满了:
【不信!!!!】
男人也喉咙微滚:“真的?”
越溪看到男人的眼神,本来不是那种想法,现在也被带歪了,只能又气又恼地推开他。
男人却从背后抱住她,微微侧头,唇畔便擦过她的侧脸。
他哑声道:“我现在还没恢复记忆。”
垂眸的人抱紧她:“不是有意冷落你。”
越溪没好气地挣开,转头看他的眼睛,又瞬间心软:“那你还不把衣服脱了?”
她对上他的视线,耳根发热,只能底气不足地小声辩驳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弹幕没听到这句话,却听到了短暂的安静后,里面传来的一声“咔哒”。
那是,解腰带的声音。
弹幕:“!!!!!!”
其他在看直播的部下:“........”
司令当年离开的时候还是孑然一身,现在回来了,居然变得,如此生猛了吗????
**
陆景清里面穿的是很简单的白衬衫,扣子解开之后,越溪就看到了男人劲瘦的腰腹。
手边的扣子突然烫手起来,越溪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解扣子。
劲瘦的腰身肌理分明,如同白玉,但是到腰侧却被疤痕覆盖着,破坏了那一分美感。
陆景清生性冷静谨慎,正面对敌几乎从未输过,所以伤痕落在侧面和背部居多。
越溪却是低眸,手指忽然落在他胸口,眼睫颤了颤。
她记得,自己亲手在这里留下了一道伤口,深可见骨,流出来的深褐色液体几乎染红了他的大衣。
可是他却只是握着她的手腕,望着她。
他连一句怨恨,一句询问都没有,就这么被她推下了楼梯,还,被她伤了眼睛。
还好,没有留疤。
否则她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越溪眼角微红,温热的手掌却轻轻地贴上了她的侧脸。
男人嗓音微哑:“都已经好了。”
他不知道她在难过些什么,只以为她是因为那些旧的伤疤,所以只能尽可能地安慰她:“只是难看而已。”
越溪摇头,这才感觉到他掌心的热意,她收回手指,握紧他的手掌:“不难看。”
她吸了吸鼻子,又怕自己看到他的眼睛会忍不住掉下眼泪,只能别开视线,抱住他。
陆景清从未这么亲密地和人接触过,可是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让他觉得如此熟悉.....贪恋,所以也没有拒绝,只是缓缓摩挲着她的碎发,侧头。
反应过来的时候唇已经落在她侧颈。
两个人都感觉到肌肤相触带来的滚烫暖意,是男人先招架不住:
“越溪。”
失忆以来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蕴含着丝丝哑意的嗓音温柔之至:
“我只是间歇失忆,很快就会想起来的。”
他从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和内心的选择。
所以也毫不犹豫地做出承诺:“等我恢复记忆,我们.......”
他本来是想按潜意识里的说,在一起的,可是越溪却先他一步,抬头道:“结婚。”
她没有察觉到怀里的人片刻的停顿,只是重复道:“等你恢复记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陆景清似乎感觉到海浪声近在耳边,翻滚的波涛甚至敌不过他心底的波涛汹涌。
他不再克制,闭眼,嗓音低哑:
“好。”
........
陆景清出来的时候,弹幕已经疯得整栋小洋房都是了。
他看不到,越溪却能看到黄色的字体铺满了整个墙面,真正意义上的“黄懵了。”
越溪:“.......”
只是看个伤口,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之前又不是没看过。
她并不知道弹幕脑补了什么,只是把陆景清送上飞船,才想起来正事:“小心总统。”
还在致力于让自己恢复“清白”的弹幕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