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务后,水门班立即赶到了就近的木叶部队,进行休整。
鹿久得知水门班的到来后,连忙赶来迎接。
让带土不爽的是,团藏也跟着赶来了。
见到团藏后,带土当即道:“团藏大人,您贵为整个战线的总指挥,身娇肉贵,还是不要随便乱跑为好。
不然,一不小心磕伤了头,扭伤了脚,那就麻烦了!”
团藏现在可没功夫理会带土的阴阳怪气,激动的抓住水门的肩膀,“水门,你真的炸了神无毗桥?
你的任务真的成功了?!”
“诶,是的。”水门强笑着道,被一个大男人这么抓着,他非常不适应。
“太好了!”团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水门的肩膀,不断的四处踱步着,口中不住念叨,“好啊!太好了!
这样的话,大野木那个老东西可就绷不住了!
胜利,就在眼前!”
“是和平就在眼前!”带土指正道。
团藏神色骤然凝固,他自持身份,自然不会跟带土争辩,轻咳几声,“总之,辛苦你们了。”
鹿久在一旁露出笑容,上前轻拍着水门肩膀,“这次你们班可是立下绝顶大功了,你们这场任务的完成,几乎决定的战争的走向。
我代表木叶,感谢你们。”
“鹿久,夸得有些太过了!”团藏道,“不论如何,这也仅仅是水门的分内之事而已。”
“团藏大人说得没错。”水门谦虚的笑了笑。
“分内之事?”带土在旁嘀咕道,“也没见某个总指挥打败敌军啊。”
团藏心中对带土不爽到了极点,但也只得当作没听见。
“呵呵。”水门尬笑着按住带土的脑袋,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团藏离开后,心情格外美好的带土在营地里乱窜,意外碰到了富岳和鼬。
鼬小小一只,腿上绑着一个忍具包,跟在富岳的屁股后边。
“鼬,战场上的生活怎么样?”跟富岳打过招呼后,带土蹲下,眯眼微笑着问道。
鼬摇摇头。
这时有一名忍者突然赶到,“富岳大人,马上就要开会了,还请您立刻过去。”
“嗯,我知道了。”富岳点头,随后向带土道,“带土,帮我照看好鼬,等我开完会就来接他。
麻烦你了。”
“没事,鼬就放心交给我吧。”带土笑道。
富岳离开。
带土牵起鼬的小手,来到营地外的一颗大石头底下坐着。
“看到忍界大战的景象,一定很不好受吧,鼬。”带土叹了一口气,问道。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鼬睁大眼睛,反问道。
见识到忍界大战后,他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生命的意义……”带土看着这个早慧的少年,斟酌了一下话语,道,“生命本身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吗。”鼬低下头。
“你想啊。”带土摊开手,“如果生命一出生,就非得带着什么意义的话,那不就显得太过功利了吗?
但是,生命会随着自身的成长,去做出一个又一个的选择,会被划入不同的阵营,做不同的事,有不同的目标,得到不同的结果。”
鼬抬眼看着带土,满是好奇的听着他的讲述。
带土的理念,是他从未听到过的,是前所未有的新奇的。
“如果非要给生命一个定义的话,生命是不明所以的!
随着互相之间的影响,生命或许会带来希望,也可能带来毁灭!这一切,都在于选择!
正因为生命的不明所以,所以世界才如此残酷。”
带土攥紧双拳,眼神闪亮亮的,“但是,如果有一个领导者,引导生命做出正确的选择。
那么,世界就将变得无比美丽!”
“那,带土,你想要成为这个领导者吗?”鼬问道。
“当然!”带土重重点头,“这个世界太过残酷,太过畸形,所以,我要改变这个世界!”
鼬看着带土那放光的双眸,被后者的言论所震撼。
“生命,是不明所以的。
生命,需要一个领导者。
生命,要做出正确的选择!”
带土轻咳几声,“鼬,这些言论,只是我个人的见解,也是我准备一生都要践行的目标。
但是,你可不要被这些言论给影响哦!”
“嗯!”鼬回神,连忙点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富岳也找到了他们,将鼬接走了。
带土目送着鼬离去,陷入思索,“异才……吗。”
岩隐在坚持了两三天后,果然开始逐步撤兵,很明显,他们的粮食供应已经跟不上了。
又因为曾经他们补给线太过健康,连唾手可得的火之国边境处粮仓都没有下手,导致他们现在连存粮都没有多少。
但是,就在这时,五大忍村中一直隔岸观火的雾隐出手了!
雾隐村见木叶几乎要以一己之力平定战争,这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小股小股的部队沿着火之国海岸登陆,准备在这场战争中分一杯羹。
雾隐村的异动自然瞒不住各大隐村的情报部队,岩隐村和云隐村各自再次发力,孤注一掷,死死咬住木叶主力部队不放,希望雾隐能够给现在的战局带来变革。
而且,砂隐方面似乎也受到了雾隐的骚扰,搞得他们上上下下惶恐不安。
不过,这个突发事件,却跟水门班没有太大关系,他们被团藏勒令留在岩隐战线,以求尽快将已经强弩之末的岩隐村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