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相干的问题:“那个小星现在怎么样了?”

黄大发一死,成了死无对证。到底他是不是耍流氓的头头,讲不清楚了。

陈凤霞也不好追着人老打听这事儿,搞不清楚后续。反正她就知道那女的没再找到前进村,不晓得是没脸闹还是感觉少了男人撑腰闹不起来,又或者是干脆就没放出来。

“判刑了。”郑国强好歹还是公安口子的人,消息要比老婆灵通多了,“那几个剩下的都判了刑。有半年的,也有三年的,那女的好像也是三年。乖乖,你晓得那些都是什么人吗?里头还有个男的是大学老师。”

他说的时候都毛骨悚然,感觉很为学生担忧。

这也是凑巧被抓到了,要是没被抓到呢?他一个老师会不会在学校里祸害学生?

陈凤霞扯不清白这些,她就趁机告诫丈夫:“瞧见没有,色字头上一把刀,温柔乡英雄啄。你小心以后人家也给你送朵又温柔又懂事,看着你眼里头都冒星星的解语花给你。呵呵,到时候,你腿都软了吧。”

郑国强直接翻白眼:“瞎扯淡什么呢,你天天不够忙啊,还有心思想这些。有这功夫,好好学学文化课吧,还英雄琢,那叫英雄冢!别字先生,给明明默写,你别把女儿对的也给批错了。”

陈凤霞闹了个大红脸,强行挽尊:“这叫生僻字,别转移话题。你等着瞧吧,在外头瞎搞的,都没什么好下场。一个黄大发,一个这台湾老板,有一个算一个,连二奶肚子都鼓起来了,你就瞧着看什么下场吧。”

她话音落下,人也走到了马路边上。对面一个斯斯文文的女人拿下了鼻梁上的墨镜,微笑着问她:“请问,这家台湾婚纱摄影的老板真是台湾人吗?姓什么啊?”

陈凤霞随口应道:“应该是,姓李,人就在上头呢。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边卷起了一道旋风,刷刷刷,四五道黑影子就从她旁边窜过。

陈凤霞看着消失在楼道里的身影,眨巴眼睛问丈夫:“□□?”

郑国强摇头:“不能吧,这电影里头的□□不都是穿着黑西装吗?”

为啥要扯电影?因为这女人明显带着港台腔啊。

娘哎,难不成是大奶杀上门了?

这念头刚冒出来,两口子就听见乒乒乓乓的声响,然后是一声尖叫:“救命啊,杀人了!”

夫妻俩齐齐变了脸色。

郑国强一推他老婆到旁边的奶茶店,就丢下一句话:“赶紧打110.”

至于他自己,身为人民警察,都有人喊救命了,当然得过去一看究竟。

陈凤霞吓得不轻,扯着嗓子喊:“你别去,好几个人呢。人家从台湾来的,搞不好身上有枪。”

郑国强脚步不停:“那我就更得上去了。”

陈凤霞都急死了,就听旁边卖奶茶的小哥声音激动:“台湾来的□□啊!”

然后他店也不看了,居然跟着蹿上了楼。

实话实说,110的警车来的真不慢,撑死了也最多十分钟。

可这十分钟是陈凤霞上下两辈子度过的最漫长的十分钟。她好几次想上去看动静,人都到楼梯口了,又折回头。

为什么?她怕死。

他们两口子有两个孩子呢,万一折进去一个,剩下一个还好拉扯孩子长大。要是都丢了性命,那明明跟小骁怎么办。

她的一双儿女再聪明,那也是小孩,明明才上四年级呢。

陈凤霞就竖着耳朵听楼上的动静,谢天谢地,那砰砰咚咚的,好像都是打砸声,没有枪声。

她正要欣慰,独自留下看奶茶店的年轻姑娘就一本正经:“说不定人家按了□□呢。哎,大姐,喝杯奶茶润润喉咙呗,还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陈凤霞生平第一次这样恨不合时宜乱推销的人。

就在她急得头发都要冒火星的时候,警车终于呼啸而来。她赶紧迎上去,给人带路:“这边这边,就是这里。”

等上了楼,她才晓得现场有多惨烈,满地狼藉,放眼皆是玻璃渣,叫灯光一照,闪闪发亮,简直钻石一般晃人眼。

可躺在地上打滚的女人显然感受不到这份美丽了,因为她身上都是血,也不晓得是不是叫玻璃渣子划的。

她旁边的台湾老板叫两个彪形大汉按住,嘴里头一个劲地喊:“云云,儿子……”,却始终没没办法更进一步。

郑国强正拦着那位墨镜架在头顶上的女士:“好了,有话去公安局说。我们大陆公安不包庇自己人,什么都按法律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打120啊。”

陈凤霞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应该也打个120的。

不为别的,躺在地上打滚的那位云云身下淌的血都要把厚厚的地毯给泡透了。这人的身上能有多少血啊。

台湾女郎还在破口大骂:“贱人生贱种,李建江,你吃我妈喝我妈的,居然敢乱来。我可没贱种弟弟!”

陈凤霞大吃一惊,这位不是大奶,是女儿啊。

警察一出警,事情就好办多了。云云被救护车拖去了医院,行凶的大小姐跟那几个跟班叫请去了公安局喝茶。

郑国强跟同行交代完事情经过,一回头,就瞧见他老婆手上拿着三张伟人头过来。

他目瞪口呆,说话舌头都打结:“你……”

陈凤霞满脸坦然:“退订金啊。”她还有点儿窃喜,“这回前台什么都没说,直接把钱给我了。”

准确点儿讲,是前台小姑娘完全吓傻了。她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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