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石矶娘娘心中也不禁好奇,美目同样向着正用肘膝爬行过来的伯邑考望去。
帝辛心中也是心念电转。
如果伯邑考不被封神的话,杀了还真就没有什么意义,杀了也就杀了,从此从天地间消失。
可如果伯邑考未来,还是会被阐教封神榜封为昊天天庭北极紫薇大帝的话,既然将来有一天还能见到,似乎杀了也没什么。
至少杀了还有份期待,可以期待将来再见其伯邑考北极紫薇大帝,也能让其想起今日用肘膝爬行到自己脚下的一日。
今日能杀其一次,来日就能杀其伯邑考第二次。
如果不杀,同样也没有什么,既然死了都能封北极紫薇大帝,活着将来同样会被封。
于是眼看着伯邑考肘膝的小碎步在地上爬行,顿时王叔比干老眼也都不由看得凌乱了,幸好倒没有真带其他六王一起过来。
差不多五十米的青石路,爬的倒还是挺快。
仅仅不过片刻,便就爬到了帝辛的脚下,恭敬俯伏头也不敢抬,奏道:“犯臣子伯邑考,朝见大商君主陛下。”
石矶娘娘美目微含笑意,淡淡的看着。
两侧彩云、青鸾也算是长见识了,这人类竟然用肘膝在地上爬行?陛下有那么可怕吗?
一旁殷破败仿佛一尊凶神般,也是超过两米的身高,瞪着大眼珠子不禁古怪。
帝辛则也是淡淡道:“你就是伯邑考?你来朝歌见朕有何事?”
伯邑考依旧头触地恭敬道:“犯臣姬昌罪犯忤君,赦宥免死,暂居羑里。臣等举室感陛下天高海阔之洪恩,仰地厚山高之大德。
今臣等不揣愚陋,昧死上陈,请代父罪。倘荷仁慈,赐以再生,得赦归国,使臣母子等骨肉重完,臣等万载瞻仰陛下好生之德。
今特向陛下献上祖传三宝: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与美女十名,愿代父赎罪。”
两边彩云、青鸾都是眨眨小美目,只听懂个大概意思,这人类为什么不好好说话?这说的都是什么?为什么要送陛下美女十名?难道还能比师尊美?
只见说着的同时,一架七香车也被几名宫卫带进御书房前的广场上,其他醒酒毡、白面猿猴、美女十名则都并没有带。
帝辛也不禁抬头看一眼,结果仅一眼看到七香车的里边,帝辛便也不禁微微古怪了,因为不想七香车的里边,竟然画满了无数的图形。
关键是那些图形,还都是男女双修的姿势!瞬间帝辛便明白石矶娘娘为什么要回避了,因为如果跟自己一起看的话,却就相当于跟自己一起看小h书!
瞬间帝辛也微微一笑,却又淡淡道:“伯邑考,你可知你已经死了?”
伯邑考不由就是身体一颤,继续以头触地道:“犯臣子伯邑考知道。”
帝辛再一笑,也继续淡淡道:“哦?你说说你如何已经死了?”
帝辛自也瞬间反应过来,伯邑考见自己为什么要用肘膝在地上爬行?便正说明了其怕死!因为如果不怕死的话,却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辱自己。
而但从其可以用肘膝在地上爬行就可以看出,其是一个为了活命什么都能隐忍之人!一个虽然年轻,但绝对比姬昌还能隐忍之人。
一个能隐忍到极限,连脸都不要的伯邑考,未来北极紫薇大帝,自也让帝辛不禁深看一眼。
但还是未来有一天想见见曾用肘膝爬到自己脚下的昊天天庭北极紫薇大帝。
而果然伯邑考闻听,直接便微颤着身体道:“臣所献西岐祖传三宝,乃皆是荒淫无道昏君所用,然陛下却并非荒淫昏君,臣却用荒淫昏君玩乐之物献于陛下,隐喻陛下荒淫无道;
故陛下若真是荒淫昏君,臣当可活命;但陛下却非荒淫昏君,所以犯臣子伯邑考,其实来时就已经死了。”
瞬间话音落下,一旁王叔比干也都不禁对伯邑考另眼相看了,本以为只是个傻子,不想竟是个比姬昌还能隐忍精明的伯邑考。
帝辛也再次淡淡道:“听说你祖母太姜,也精通圣人伏羲先天八卦之数,可是真的?”
伯邑考依旧头触地不敢抬道:“是。”
帝辛目光盯着伯邑考身影:“既然你祖母太姜能演算先天八卦之数,说明你祖母也知道你已经死了,但她还是眼睁睁看着你来送死,是这样吗?”
伯邑考再次头也不抬道:“是,犯臣子来朝歌时就已明白,犯臣子离开西岐时其实就已经死了,但祖母还是眼睁睁看着犯臣子前来送死。”
帝辛也不禁好奇道:“为什么?”
一旁石矶娘娘、彩云、青鸾、殷破败,也都同样是听得忍不住好奇,只不过彩云、青鸾听得有些似懂非懂,反而是王叔比干心中一动,一下便想通过来。
终于这一次伯邑考犹豫一秒钟,才头触地道:“因为父亲今年已九十岁高龄,犯臣子年不过十七岁。父亲是祖母之子,犯臣子虽为西岐伯邑考,却并非姬氏血脉,故祖母可用犯臣子伯邑考之死,换父亲返回西岐。”
再次帝辛也不禁对伯邑考另眼相看一眼,这伯邑考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头脑清晰,极度怕死,又极能隐忍,可惜这命却成了炮灰。
帝辛也再次不禁道:“那你既然明知这一趟是来送死,为什么你还前来?”
伯邑考继续头也不抬道:“因为有一练气士,脑门异常之大,手拄一根蟠龙拐,自称昆仑山练气士南极仙翁,托梦让犯臣子前来,故犯臣子明知十死无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