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黄微须之人似乎也有感应,同样紧接睁开一双老眼。
细眼鼻长、獐头鼠目之人则直接一阵掐指微算,可惜算上片刻也是跟南极仙翁一样。
然后只能微摇摇头叹道:“我刚感应到一丝天机,似乎与我有关,可惜自从昨日突然天机混乱,便再无法算清,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獐头鼠目之人皱眉。
面黄微须之人则是脸色发苦:“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终究一切都充满了变数,我等只怕也皆在劫中,师弟与我也须下灵山度些有缘人来。”
獐头鼠目之人认真思索:“若说有缘人,师兄觉得是那截教门下,还是那阐教门下更与我西方教有缘?”
面黄微须之人脸色发苦:“那老子二人虽欲借我与师弟之力,但度他二人昆仑山门下,只怕有些不妥,毕竟那阐教门下总共就那十余个弟子。”
大商王宫。
闻听宫外有一女奉女娲娘娘之命前来,瞬间王叔比干、帝辛都是忍不住精神一振,正不知道该怎么向那位女娲娘娘解释谢罪,竟然就派人来了?
帝辛心中更清楚,这是自己提前拜那轩辕坟的效果来了,总算是让那位女娲娘娘知道了,就不知道那位女娲娘娘听说后又会是什么反应?
但显然反应也不可能小了,不然就不会直接这么派人来了,且也肯定不是来问罪的。
王叔比干直接激动到一双老手颤抖。
帝辛也不由王服大袖猛的一甩,双眼激动道:“快请!”
飞廉是曾经蚩尤的师弟,自不可能是普通凡人,显然女娲宫来人是故意直接找上的飞廉,不然想求见自己大商君主,却不是这么容易求见的。
很快就是一女进来,虽然帝辛从没有见过妲己,但还是看到来人的第一眼就确定,绝对正是那位九尾狐狸精无疑了!
肤白貌美,玉质冰肌,一双美目更是无比的有神,仿佛会说话一般,直接就是落在帝辛的身上,两人不由莫名对视一下,第一眼帝辛便忍不住有种心动的感觉。
王叔比干则慌忙颤抖着身体不由拜倒道:“大商罪人比干,被练气士迷惑心智,题诗亵渎女娲娘娘,愿以死向女娲娘娘谢罪,还请女娲娘娘开恩。”
请罪的姿态还是要摆一下的,帝辛自也不好阻拦,作为天下大商君主,可以向圣人女娲娘娘施礼,但女娲宫来人却没有资格承帝辛之礼。
飞廉则是进宫便眼观鼻鼻观心。
然而不想来人却是直视帝辛眼睛一眼,直接道:“王叔无须多礼,女娲宫进香之事娘娘已知,与大王,与王叔,与大商都无关。
小女子奉娘娘之命求见大王,是有几问要问大王。”
帝辛也微微一礼,自是向远远不知何处的女娲娘娘一礼道:“不知娘娘有何问,还请仙子尽管问来?”
一句仙子,瞬间让来人不由美目一动,帝辛当然是故意的,不管这是不是妲己暂且不说,就这个凡尘女子难比的美貌,称呼一声仙子就绝对不为过。
更尤其还是那位女娲娘娘派来的,自要从此抱紧那位女娲娘娘的大腿,这世间最不好得罪,最好记仇的又是什么人?却正是女人!
那位女娲娘娘便正是一位混沌仙子的女人,一个仅仅因为自己一首诗亵渎,就小气到要亡自己大商的女人。如果是阐教那些道德神仙弟子,让那位女娲娘娘记住了呢?
帝辛表面恭敬,心中则也是忍不住激动,更还有体内的天生神力,竟然每谋得一分天地气运,都会随着加强一分,体质同样改变一分。如果最后阴死一位圣人呢?自己的体质会不会变成天道圣体?
帝辛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来人对自己有好感。
女娲宫来人:“娘娘叫小女子问大王一声,听说有练气士给大王托了一梦,教大王一诗,好于女娲宫进香时题下。大王可记得那练气士是何模样?”
帝辛心中不由一动,这不是自己说过的吗?但还是立刻故意微一思索答道:“乃是一白发白眉白须的老者,身形有些佝偻,脑门异常之大,手拄一根蟠龙拐,夜里一直对着孤王微笑个不停。
本来孤王已经吓到神志不清,不想后又来一神仙,一看就不是一好人,却是一身形矮小,獐头鼠目,细眼鼻长之人;
然后告诉孤王今日女娲宫进香时,西岐岐山上会有一只凤鸟鸣叫,只要安排人等那只凤鸟鸣叫的时候,一箭将那只凤鸟射下,孤王的头疾即可痊愈;
所以孤王便安排恶来前去,不想孤王还真就突然清醒了过来,想是那凤鸟已经射下。”
……
极西之地灵山。
只见八宝功德池旁,獐头鼠目之人也再次忍不住眼皮微微一跳,然后摸一下自己光头开口道:“奇怪,好像又有人提到了我,不知究竟是何人?”
面黄微须之人则是一张苦脸:“能让师弟通过天机感应到,怕也不是普通凡人。”
獐头鼠目之人:“难道是那老子元始两人?”
……
大商王宫。
帝辛淡淡的话音落下,终于就是飞廉也淡定不下去了,一双老手忍不住就是一颤。
王叔比干直接听得傻眼:‘原来大王竟是这么病愈的?我还以为大王资辨捷疾,闻见甚敏,雄才大略,故意让我比干代替,这一箭射的好!不知那獐头鼠目的练气士又是何人?’
女娲宫来人同样听得忍不住美目中闪过古怪了,唇角都不禁微微弯起,道:“原来如此,大王确定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