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女娲宫,虽然不及真正的娲皇宫,却也有宝帐婆娑,彩鸾朝斗,又玉钩斜挂,半轮新月悬空。碧落床上,一玉石雕塑的女娲,侧坐在上,作捏土造人状。
王叔比干虽然也来过女娲宫,但却从没有身穿过大商的玄鸟王服,代大商君主女娲宫行香过,所以上到女娲宫,也不禁看一眼女娲宫中的情景。
身后同样朝歌六王、文武百官陪同,也都一起上到女娲宫,明显这一次的女娲宫行香与往年都不同了,大王突然病倒,王叔比干代行。
众文武百官,朝歌六王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所有人也都忍不住观看一眼大王不在的女娲宫,王叔比干则走在最前。
不想就在这时,突然一阵狂风卷起婆娑的宝帐,现出上古神女女娲娘娘圣象,只见一具玉石雕塑的石像。
顿时本来还清醒的王叔比干,一下便不由变得神魂飘荡起来,神志恍惚的喃喃开口道:“孤王富有四海,却无有此绝色,取笔墨来!”
瞬间话音落下,身后六王微子、箕子都不由吓一跳,猛的抬头望向比干:‘兄长此话是何意?莫非也像那帝辛神志不清了不成?竟然自称孤王?’
侍候在一旁的侍驾官则赶忙双手奉上笔墨。
只见王叔比干却已是神魂飘荡,直接一手执笔,然后在女娲宫的粉壁上,唰唰写下一首诗: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甲骨文的一诗落下,瞬间朝歌六王,镇国武成王黄飞虎,陪同的文武百官,首相商容,都是不由大惊:这王叔比干真是神志不清了不成?
……
天外娲皇宫。
一声冷哼,天地变色。
缥缈的娲皇宫内,绝美不可方物的混沌仙子女娲娘娘,瞬间也不由从未有过的盛怒,冷冷动听声音响起道:“真是好大胆!”
宫中侍候的轩辕坟三妖,一众童女闻听都是不由慌忙拜倒。
只见女娲娘娘身前,也正凭空显出一个窗口,窗口内则正是人间女娲宫行香的一幕。
关键问题是,就在女娲宫的上空天际云端,也正有一个秃顶银发披肩而下的神仙,眼睁睁看着那神仙随手施展了一阵狂风,接着女娲宫行香的大商君主便神魂飘荡起来。
突然秃顶银发披肩而下的老货,也不由喃喃自语一句道:“那黑色玄鸟王服之人,应该不会错了,不想这商君帝辛竟如此苍老。”
秃顶老货说完,便直接转身飞离而去。
娲皇宫内,一片落针可闻。
终于盛怒过后,女娲娘娘也不由平静下来,再次动听冷冷声音开口道:“那行香之人就是大商君主帝辛?”
轩辕坟三妖之首九尾狐狸精赶忙磕头道:“回娘娘,那是大商王叔比干,并非大商君主帝辛,想是大商君主已病倒。”
瞬间一句话落下,原本还盛怒的女娲娘娘,美目中也忍不住闪过一丝古怪:‘那大商君主帝辛竟然病倒了?换成了王叔比干代为往我宫中进香,竟闹了一个乌龙?’
接着玉手随意向前一抹,身前凭空出现的窗口便就是消失。
……
女娲宫内。
首相商容紧接第一个上前阻道:“王叔,女娲乃上古神女,百姓之福主。今王叔作诗亵渎女娲娘娘,乃是获罪于圣人,老臣请王叔即刻以水洗之!”
结果一句话,王叔比干也不由一激灵,突然清醒过来,看着自己手中的笔,以及面前粉壁上的诗,瞬间老手便吓得不由哆嗦起来,慌忙上前用衣袖擦拭。
并同时急急下令道:“速取水来!快将诗洗掉!”
顿时六王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也都不由赶忙一起帮忙,再多的人却就站不下了。
王叔比干心中则忍不住咬牙滴血:‘脑门异常之大,白发白须的老神仙,不知是天地间的哪位练气士?竟如此算计我大商,叫我大商得罪圣人女娲娘娘!
可惜太师闻仲不在,不然一问便知,那究竟是何人?竟先算计我大商君主,再算计我比干,我比干记住你了!!’
昆仑山。
麒麟崖上。
只见盘膝而坐,老眼正闭着的南极仙翁,突然老眼皮又不由一跳,紧接便又是眉头紧皱的睁开一双老眼,再次一阵掐指微算。
可惜转眼片刻过去,还是一无所得。
更诡异的是,体内法力竟然又莫名少了一丝。
片刻后。
王叔比干不得不立刻往大商王宫请罪。
同样天外火云山。
火云山上却有三座天宫。
其中伏羲宫内,也正有一披叶盖肩,腰围豹皮,光着一双大脚丫子的仿佛野人。然后又一名头顶两角,身上肌肉虬结,肩抗一条大床单,同样光着大脚丫子之人。
披叶盖肩之人不禁看着地上的八卦图形,眸闪精光道:“从卦象看,这封神当会演化成一场无量大劫。这天地气运,也已是开始一丝一丝向着大商王朝倾斜。”
肌肉虬结之人声音却无比的有磁性:“结果如何?”
披叶盖肩之人依旧眸闪精光:“结果要看这天地气运能向大商王朝倾斜多少。”
瞬间两人也都不由震惊了,难道圣人还能输给那大商王朝?
天外娲皇宫。
也突然一童女进宫报道:“启娘娘,宫外有阐教广成子求见。”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