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又是无人知道的一日。
终于连续三日饱尝了金灵圣母的美色,两人也都是心中忍不住莫名的激动。
汜水关。
果然那玄真道人再没有来。
眼看土行孙还没有出阵。
金灵圣母也不禁美眸幸福的看着帝辛眼睛道:“陛下,我二人现在就是这人间夫妻新婚的感觉吗?”
帝辛同样不禁激动,点头道:“嗯,所谓新婚燕尔,便即是如此,朕亦有一歌;
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君不见?
生憎帐额绣孤鸾,好取门帘帖双燕。
双燕双飞绕画梁,罗帷翠被郁金香。
片片行云着蝉翼,纤纤初月上鸦黄。
鸦黄粉白车中出,含娇含态情非一。”
瞬间一歌落下,金灵圣母美眸直接便不由醉了,玉手十指也不由跟帝辛紧扣,再看向帝辛眼睛道:“陛下,往后我都做你的妃子,只是我身份,暂时只能做你暗中的妃子,等将来合适的时候,再让人知道我是你的妃子。
反正你知道我是你妃子就行了,要没有那老子元始欺师窃天就好了,我就可以随时来朝歌陪陛下。不过若没有那老子元始欺师窃天,只怕我也不能与陛下有如此之缘。
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才是真正的人道。”
帝辛也大手紧扣住金灵圣母玉手,点头道:“嗯,娘娘且看,那土行孙又出阵了。”
金灵圣母也不禁柔情道:“陛下可窥到今日又会发生什么?”
帝辛也再点头:“此时那元始应该已经知道娘娘绝杀了那燃灯道人,同样送那云中子上了榜。那云中子当也不会真的上榜,如果朕所猜不错的话,此时当又已经二次莲花化身。
如此情况,汜水关有朕和娘娘在暗中,看似终于平静了下来,只恐怕暗中还有其他人的关注,有如那昆仑山。
今日倒是会发生有趣的一幕,说不定那元始也会亲来看一眼,却即使看出土行孙是阐教门下,也不提醒那姜子牙、杨戬一声。”
金灵圣母闻听也忍不住心中一动,直接抬头美眸再看向帝辛眼睛道:“那元始若来,岂不是会发现武王已死?会不会再立新的武王,让师尊诛仙阵提前?”
帝辛也看着金灵圣母美眸一笑:“那元始若现在立新的武王,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却就是看到武王已死,这圣人天数既已张口,百日之难便必须得完,就是武王死了也得百日难满再说。
所以娘娘还是可以无人知道的陪朕一段时间,但那元始脸色难看却是肯定的,就是想恼羞成怒,这次也没有地方给他发火。”
金灵圣母瞬间想通,也不禁美眸一笑:“嗯,这汜水关的确还需要我跟陛下在此坐镇。”
而两人无人看到的说话间,只见身高就只有六十八厘米的土行孙便又再次出阵,与姜子牙简单一句话,却又是小手一抛,直接捆仙绳将姜子牙捆住。
但这一次西岐阵前却反应够快,又及时将被捆仙绳捆住的姜子牙抢回。
帝辛跟金灵圣母也干脆无声无息的走到西岐阵中。
但就是两人也没有察觉的汜水关西北天际。
只见一片云雾上,还真就无声无息来了谁也想不到的元始,依旧是淡淡一头的银发披肩而下,仿佛一位天道圣人一般,也的确是一位邪教圣人。
但一张老脸却瞬间不由一片铁青。
自己布的阵,自一眼就能看透!那武王竟然死在了阵中?谁杀的那武王!!!
瞬间一张老脸也不由青了黑,黑了紫,紫了再白,白了再青,忍不住无比难看的变换不停。
以圣人的智慧自也能瞬间想通,何人能透过圣人之阵杀死武王?却就只有圣人才能做到!那天外娲皇宫的牝鸡之辈当不可能,那位牝鸡之辈却从不会过问人间。
那金鳌岛的通天,却是一位仗义豪爽的左道之辈,且是秉的众生平等有教无类慈悲大道,自同样绝不可能杀一个凡人的武王。
那么就只剩下了最后两人,迹西方两位圣人的接引准提,却是洪荒有名的无耻!且一直贼心不死,想要来东度有缘人。
也只有那准提的无耻,才能故意杀自己天数下武王,落自己面皮!
但就是脸色铁青,瞬间想到是那西方准提,却也只能脸色无比难看的忍下,因为没有那西方的两位圣人,根本就破不了那通天的诛仙阵。
至于找天外娲皇宫的那位牝鸡之辈,则更是不可能相助两人。
于是老脸变换半天,脸色也依旧只能无比的难看,然后淡淡吩咐身旁白鹤童子道:“你且持此符印,去助子牙解开那捆仙绳,切记莫要多说,亦不要说我来了。”
白鹤童子面无表情恭敬一礼:“是,老爷。”
西岐阵中。
姜子牙大帐。
紧接便一人报道:“有一道童要见丞相。”
姜子牙却丝毫都不怕:“请进来。”
只见道童进入大帐,却正是昆仑山新的白鹤童子。
白鹤童子也仿佛之前的白鹤童子一般,似乎根本就没有自己思维灵智,
倒也是恭敬一礼,直接道:“师叔,弟子奉圣人老爷法牒,送符印将此绳解去。”
然后话音落下,便把符印在捆仙绳头上,再用手一指,顿时捆仙绳便无声的解开。
接着白鹤童子便又是在西岐一众的震惊下驾云离去。
同样无人看到的大帐中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