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就是无人知道的也不知多久过去。
终于金灵圣母进到汤泉中,至少帝辛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感觉实在是太旖旎,也实在太诱惑,太美了!让帝辛不由短暂的失去意识。
等再次醒来,汤泉中却正传来金灵圣母明显温柔了些许的声音道:“陛下,反正我在这汤泉中你也看不到,不若你到这汤泉边来给我讲吧。”
到汤泉边?帝辛忍不住就是心中狠狠一跳,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在跟金灵圣母恋爱了?只不过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顿时想到坐在汤泉边,而金灵圣母则正一丝不挂的在汤泉内,这除了道侣恋爱关系外,应该绝不可能有其他人可以享受自己的待遇了。
于是瞬间帝辛身体也都不由轻了许多,尽量让自己正常道:“也好,如此说话的确是有些不便,反正娘娘在汤泉内。”
说着帝辛就是自然的走到汤泉边,心中不禁再叹:‘就是这个感觉!就是这个感觉!应该绝没有人能享受自己现在的待遇了,这也太旖旎了!’
却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帝辛也不禁一瞬的微微慌乱不知所措,不知眼睛该往哪里看,但也就只是一瞬,帝辛便又恢复正常,正常的看向金灵圣母。
金灵圣母也不禁微笑道:“陛下再跟我详细讲讲那老子的一气化三清,待我返回金鳌岛,好告诉师尊一声,那般无论师尊信不信,心中却都会有个底。”
帝辛也点头,自然道:“嗯,朕窥到的,那老子元始两人牵手上芦篷席殿后,却会在芦篷席殿上干坐等一日。”
金灵圣母不禁美眸好奇道:“那老子元始为何要等一日?”
同时又不禁心念电转:‘我若不多跟陛下你说说话,你怕是都放松不下来。并且我若不主动的话,只怕无论我身体对你有多美,有多诱惑,你恐都不敢对我有非分之想。
当是因为我比你大了不知多少万岁,才叫陛下你不敢对我有想法,岂不知你既入了仙道,与我便再没有年龄的诧异。
况且若论人道年龄,我怕是尚不如你大,我便且多跟你说说话。’
而金灵圣母自然的说话,也的确让帝辛不禁更加放松道:“朕也好奇,两人到了为何要等一日?其实娘娘和朕都忽略了,因为他两人破不了朕,必须得等西方两位教主。
但偏偏两位教主还迟到了,所以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说不定那西方接引准提是诡异迟到的,因为只要两人不来,那老子元始就得继续等着。
更尤其有趣的是,芦篷席殿上就只有他两人能坐着,其他十二金仙、燃灯道人、南极仙翁、玄都大法师却都只能站着,就那般站在芦篷席殿上等一日夜。
却是那老子到了第二日,眼看西方接引准提都还不来,才不得不再单独一观诛仙阵,于是便有了那老子的一气化三清。”
瞬间金灵圣母也不禁微笑有趣道:“那西方两人虽然无耻,但圣人如何会迟到?所以两人若迟到了,就必是故意迟到的。
且那西方两人是堂堂正正无耻,那老子元始却是阴险卑鄙的无耻。
嗯,陛下,你将那老子会说什么话,也都说给我听一下。”
同时再不禁心念电转:‘果然我这说说话,陛下你便就放松下来了,此时我二人的感觉一定是让你,我也说不好,这感觉真的好奇妙,只想永远这般下去,我在在这里沐浴,陛下你就在旁边看着。
只是我二人如此,却不能叫人知道。’
帝辛也不禁更放松微微一笑道:“其实朕一直都喜欢通天教主,那老子坐青牛到阵前,不想可知,通天教主自是先一礼:道兄请了。
那老子却是居高临下,以长身份道:‘贤弟,我与你三人共立封神榜,乃是体上天应运劫数。你如何反阻周兵,使姜尚有违天命?’”
金灵圣母再不禁微笑接道:“其实师尊已经意识到了,当初被那老子元始骗着签了封神榜,但看两人都不签,后来师尊便也不签了。
陛下窥到的师尊是如何说的?等回金鳌岛也好告诉师尊,说不定师尊到时候也会像陛下说的一样继续那般说,验证老子可是陛下说的一样。”
而说开话,虽然眼下两人的情景已是无比的旖旎,但也让帝辛不由更自然一些,笑道:“通天教主自是被那老子元始挤兑得微怨微怒;
然后直接道:‘道兄,你休要执一偏向。广成子三进碧游宫,面辱吾教,恶语詈骂,犯上不守规矩。昨日二兄坚意只向自己门徒,反骂我座下弟子,是何道理?
今道兄不责自己弟子,反来怪我,此是何意?如若要我释怨,可将广成子送至碧游宫,等我发落,我便罢休!不然便任凭道兄施为,且破我诛仙阵!’
这一次娘娘提前说给圣人听,想到时通天圣人便再不会被那老子元始两人激怒,然后被两人牵着鼻子走戏耍。
那老子闻听却是淡淡道:‘似你这等说话,反是不偏向的?你偏听门人背后之言,彻动无明之火,摆此恶阵,残害生灵;
莫说广成子未必有此言语,便有,也罪不致此。你就动此念头,悔却初心,有逆天道,不守清规,有犯嗔痴之戒。
你趁早听我之言,速速将此阵解释,回守碧游宫,改过前愆,尚可容你还掌截教;若不听我言,拿你去紫霄宫,见了师尊,将你贬入轮回,永不能再至碧游宫,那时悔之晚矣!’”
顿时帝辛话音落下,金灵圣母也直接不由美眸笑了,结果微笑身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