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水关头。
陌生女仙不由就是美眸一闪,忍不住道:“颇具威力的法宝?那燃灯道人却不知金铰剪的厉害,若如此今日必陨在金铰剪下。”
明显一点,就连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都不知金铰剪的厉害,陌生女仙却知道,那就只能说明一点,其真是三霄娘娘的好友!
而洪荒不知多少年,显然阐截两教都并没有争斗过,所以即使燃灯道人知道三霄娘娘手中有一金铰剪法宝,却也不知道具体的威力。
金铰剪而已,不过是洪荒两头金铰炼制,又能有多少的威力?那蛟龙却都不过爬虫畜生一般,就是阐教下一个仙道未成的灵珠子,都可以将那四海龙王随意抽筋扒皮。
瞬间帝辛闻听则也忍不住一笑道:“那燃灯道人今日必不会陨在赵公明的手下,而就只会再一次被仓惶而逃。”
果然陌生女仙紧接便又不禁好奇宝宝道:“哦?秦道友为何如此断定?”
帝辛直接一笑道:“仙子之前未来这汜水关,却不了解那燃灯道人的无耻,若我所猜不错的话,面对金铰剪那燃灯道人必会丢下坐骑垫背,然后自己逃命。”
明显陌生女仙眉头一皱,还真就没想到这一点道:“我倒忽略那燃灯道人还有一坐骑,若面对金铰剪的威力,当的确必会丢下坐骑垫背逃命。
如此,我倒也好奇一看,的确可说是一场热闹。”
而说话的同时,这一次也没有十二金仙老杂毛给燃灯道人排班,然后三步一击金钟玉罄了,不然明显好奇宝宝女仙恐怕又会问一句,那阐教为何就不能走快一点?
而西岐阵前所有人目光则也都不由落在出阵的燃灯道人身上,这一次那邪教副教主燃灯道人,不会再败在大商赵公明的手上吧?
西岐阵前,武王周公旦一众人都也是忍不住好奇
芦篷席殿上一众的老阴比,则也都是不由紧接老眼阴阴的一闪,那赵公明本就只点名的燃灯道兄你,我等诸道友自不会出阵,你得了他的法宝,他也只会找你。
广成子、赤精子、惧留孙、玉鼎真人、普贤真人、清虚道德真君,一众老货老眼阴阴一闪的同时,也都不禁心中一动:‘今日燃灯道兄你不会再败在那赵公明手上吧?
昨日你被那赵公明追杀,便已是落尽了我教的面皮,今日你若是再败在那赵公明手上,却也是徒有我邪教阐教副教主虚名。’
当然虚名自还不至于,若论修为和卑鄙无耻的话,燃灯道人自也绝对可当得起邪教阐教的副教主。
瞬间汜水关。
再一次万众瞩目。
邪教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再对大商截教无敌赵公明。
而眼见燃灯道人出阵,赵公明也是直接道:“燃灯,你昨日偷袭于我,想定是欲谋我的定海珠,你且将定海珠还,一切自都好说;若不还我,便别怪我今日再落你面皮。”
什么?燃灯道兄偷袭的那赵公明?再一次芦篷席殿上一众老货不由各自老眼阴阴一闪,这燃灯道兄果然比我等诸道兄都卑鄙无耻,难怪被追杀反而无恙的放回了。
所有人目光一下再次落在燃灯道人的身上。
西岐阵前武王周公旦等人,也都不禁心中一动:‘这邪教阐教的老货果然够阴险卑鄙无耻,竟然明面不敌,暗中偷袭,难怪被追杀最后反败为胜了那赵公明。’
然而不想燃灯道人闻听,却是淡淡开口道:“道兄之言差矣,定海珠乃吾教之宝,今见主必定要取,你那左道旁门,岂有福慧压得住它?
定海珠还是我等了道证果之珍,你也不必妄想再讨回。今日你纵有金铰剪,也再不是我对手,我劝道兄还是尽早退去,以免在我手下落败,自落面皮。”
汜水关头。
还不等帝辛反应。
一旁陌生女仙便直接忍不住美眸一闪道:“无耻!定海珠何时成了其阐教之宝了,竟说截教为左道旁门,赵公明道兄无福慧压得住!以我看来其阐教倒的确如大商君主说的,却是一天地邪教。”
帝辛心中微动:“仙子莫急,这一次那燃灯道人反是自落面皮。”
结果话音落下的紧接。
只见赵公明也瞬间被激得不由大怒:“好你个燃灯道人!骂我截教为左道旁门,那你阐教便也是这天地邪教!你既要赖我的法宝,便莫怪我今日再削你面皮。”
燃灯道人淡淡无奈摇头道:“赵公明,你今日无了定海珠,却再不是我对手,又何必如此再自取其辱……”
然而不想话音未落。
只见赵公明便突然再不多说,伸手便就是两道金光飞出,顿时两条蛟龙腾空而起,莫名的震天龙吟响彻天地,让汜水关四周天地虚空都一下仿佛水纹一般被波动。
恐怖毁灭的威力直接从天而降。
汜水关两阵所有人,瞬间都是不由震惊目瞪口呆。
大商太师闻仲,总兵张桂芳、副将风林、袁洪,同样无数的普通兵马,也都不禁同时抬头望天震惊住:‘这就是那金铰剪的威力?’
西岐阵前。
武王周公旦、老货散宜生、黑矮短粗的南宫适、毛公遂、辛甲等一众四贤八骏,几十名的王弟,同样无数的普通兵马,也都瞬间不禁心中震惊古怪:‘这次那邪教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又要败了?’
芦篷席殿上。
一众淡淡看着的老杂毛眼见,也几乎都是忍不住大袖中老手一颤,同时再老眼阴阴的一闪:‘那金铰剪竟有如此可怕的威力?看来燃灯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