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紧接想到很快的黄龙真人被赵公明吊在旗杆上,帝辛却又不由想到将来的紧箍咒!
即紧箍咒的发明者,明显并不是眼下还未出现的西方教如来佛祖。
真正发明者却是截教下大仙马遂!将来万仙阵前却就会再随手给黄龙真人戴一个紧箍咒,让黄龙真人抱头打滚在地上疼到欲仙欲死。
结果想到,帝辛便直接忍不住心中一动道:“诸位道友,敢问何人与那马遂道友相熟?”
金鳌岛马遂道友?
闻听九天君都是不由诧异一下。
白天君微微一礼道:“陛下,若说马遂道友,我等十天君却是都算相熟,不知陛下找那马遂道友有何事?我等自可从中说项一下。”
明显十天君相熟下来,也是陛下秦道友的称呼随意切换,帝辛自也不在意,同样一会我一会朕的自称,只要随意就好。
帝辛则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是朕听说那马遂道友有一个金箍法宝,只要套在人的脑袋上行,哪怕就是那阐教十二金仙,也可以让其头疼欲裂,非圣人不可解下。
但朕或许有办法,可让那马遂道友的金箍法宝除朕之外无人能解下!所以就想诸位道友何人跟那马遂道友相熟,可否将那金箍法宝借出,让朕帮他炼制一下?
法宝自还归那马遂道友,将来如果戴在谁的头上,却就是叫他圣人亲来,也休想解下。朕可以欠那马遂道友一个人情,只要让朕帮他炼制一下就行。”
顿时话音落下。
突然变得安静的金光圣母也不禁微笑一下,仿佛已经能看到未来的一幕,那马遂道友又还能给何人戴金箍?怕必是阐教十二金仙一人。
结果等那圣人的老子元始前来,本想要给阐教十二金仙解下,却怎么也解不下,到时无声中落的却是那圣人面皮。
秦天君等九天君同样瞬间反应过来,这位陛下还真是。
但只是一瞬的犹豫,秦天君便直接微微一礼道:“陛下,且还是让我回金鳌岛一趟吧。
那马隧道友却也是一仗义之人,在金鳌岛就曾对陛下赞叹不已。若是陛下相借,且就只是帮他炼制一下,想马遂道友定会同意。”
帝辛也忍不住期待笑道:“只要马遂道友能让朕帮他炼制一下金箍,随便马遂道友想要什么,都可以尽管向朕提。反正暂时那阐教之人也来不了,就拜托秦道友了。”
秦天君再次一礼,直接便无声无息云遁而去。
这一次就算阐教十二金仙提前到了,先破的也不会再是秦天君的天绝阵,所以倒无所谓临时离开一下。
帝辛自也忍不住期待,等将来元始过来淡淡一句道:‘黄龙真人有金箍之厄,你且过来。’
结果一指点出,却解不下来。
再一指点出,金箍依旧在黄龙真人的脑门上。
到时候却就有趣了。
西岐阵中。
同一时间赤精子也正捋须淡淡道:“此十绝阵乃是左道旁门,不知深奥。贤王既有真命,自然安妥,无须担心。”
瞬间即使姬伯安为西岐武王,还是忍不住心中歪歪一下。
那大商十绝阵为左道旁门?但你这邪教练气士进去一趟再出来,却就是吓到面色恍惚,喘息不敌;更鼻青脸肿无比的狼狈,你等果然都不愧是邪教之人。
然而不想还不等心中心念电转完。
新来的黄龙真人却又淡淡对姜子牙道:“子牙,贫道正是来西岐共破十绝阵。方今吾等犯了杀戒,轻重有分,众道友随後即来。
只是此处凡俗不便,故贫道先至,与子牙议论,可在那阵前,搭一芦篷席殿,结绿悬花,以使三山五岳道友齐来,可以安歇。
不然有亵众圣,甚非尊贤之理。”
瞬间苍老淡淡的话音落下。
跟在武王姬伯安身后的西岐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辛甲,等一众的西岐老货,都是不由大袖中老手一颤。
不给搭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就是有亵其一众圣贤?甚非尊贤之礼?
你这阐教,还真是天地邪教啊?
这天地除了邪教之人,有自称圣贤的练气士吗?
人家那大商截教,你等口中的‘左道’之人,前来也没有让大商给搭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更没有自称圣贤……
于是无人看到的大袖中散宜生忍不住老手一颤。
南宫适、毛公遂一众人也都不禁低头老手微微一颤,你等这邪教阐教的练气士,不仅如那帝辛说的一般阴险卑鄙,更还都是如此虚伪无耻之辈,竟然自称圣贤。
反而一众阐教弟子金吒、木吒却都不觉得什么,师尊一众自可称天地圣贤之士,但必须要这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却是头一次听说。
不然如果没有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却就是亵渎一众阐教的圣贤。
但只是跟丞相姜子牙说的,这一次心中发苦的姬伯安自也不好接口。
然而不想姜子牙却是一沉吟道:“不瞒两位道兄,这几日来我虽然不醒,但却也能感应到周围的一切,怕是这西岐阵中有那大商之人;
故道兄说下什么话,便立刻有人传入那汜水关,所以道兄才第一次三更欲取我魂魄不成,第二次又被那大商提前知道,专门就等着落道兄面皮。
南宫适,你且带人即刻起造芦篷席殿。
辛甲、毛公遂,你二人且带人去野外采摘绿色鲜花,好在那芦篷席殿上结绿悬花,以为我教下众圣贤之士安歇,不然就是有亵我教下众圣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