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范闲,见过陛下!”见到庆帝,范闲躬身一礼,没有跪下。
庆帝摆摆手道“你啊,既然不喜欢这凡俗礼节,就不要做了,对了听说你招到了一个高手做门客?”
“也就是一个九品高手而已,哪里劳的陛下如此挂念!”范闲真的有些不知道,区区一个九品高手,对于庆帝来说,好像应该没有什么吧!
只是两个人站的位置不同,所以这考虑事情的方式也有所不同。庆帝是皇帝,自然不会想庆国的敌人多出来一个高手,哪怕这只是一个可能。
就因为他是大宗师,了解大宗师的恐怖,所以他才要铲除后患。
“如果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九品,自然没有什么,可是这人能够一剑击败谢必安,这就不是普通的九品高手了,朕关注一点,也是应当!”看到范闲不了解其中的意义,t庆帝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他知道范闲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也曾经想过以后范闲坐上帝位,虽然只是想想,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失望。
“哦!”
范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打量着四周“我一直以为陛下作为庆国皇帝,应该是很忙才是,没有想到陛下居然如此有空闲,能见我这么多次。”
呵呵!
庆帝看着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范闲,真想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然后告诉他‘如果你不是老子的儿子,我哪有空天天见你啊!’
“这不是有你父亲这帮人吗,朕作为皇帝,如果事事都要朕亲自做,那要他们做什么!”庆帝当然不能说,他与陈萍萍布置一个大局,而范闲就是其中很重要的棋子。
他更不会告诉范闲,他自己也布下了一场局,而在这个局里,他把天下所有人都算计在里面。
“陛下所言甚是,若是陛下事必躬亲,那么家父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到时候直接就退休了!”范闲随口说了一句,然后看庆帝脸色不错,于是开口问道。
“陛下,刚才来接我的那位公会叫什么名字啊?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厉害啊?”
“你说他啊,叫洪四庠,不过你怎么看出来他很厉害啊,朕怎么看不出来,难道说你的眼神比我还好?”庆帝随口开了一个玩笑,同时也说了一个大实话。
他真的没有感觉洪四庠有多厉害啊!
“那当然是因为陛下圣威浩荡,什么高手在您面前都不敢冒头,您感觉不到,那是正常的。
不像我,升斗小民一个,只能靠这点眼力,来混混日子了!”
“你啊,就是一个小滑头,那你感觉无名和洪四庠谁更加厉害一点啊?
尽管直说,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庆帝想要知道范闲的看法,因为范闲是他很重要的棋子,若是连点眼力都没有,那么他将来很是危险啊。
“陛下要我直说,不会因为我说错了,回头怪罪我吧!”范闲小心的看着庆帝。
虽然这庆帝平常看着挺好的,可他毕竟是皇帝,一但翻脸,他不知道自己小命能否保住。
他这谨小慎微的样子,倒是让庆帝很是满意“好了,随意说,无论什么,朕都不会怪你,若是你说的好,朕还有奖励给你!”
“那我先谢过陛下!”范闲开心了,他相信庆帝不会随意翻脸,反正他也不是瞎说。
“如果是现在无名和洪公公的实力对比,我更认为洪公公厉害一些,不过无名毕竟年轻,而且走的也是无情剑道,他的实力估计在一年后,可以与洪公公打平,三年后能够战而胜之吧!”
一年,三年?
听着范闲的话,庆帝摇摇头,范闲还是没有说实话,如果宗绝的实力真的弱,那么刚才洪四庠绝对不会提出向他对战。
这个时候宗绝的实力,哪怕是比洪四庠差一些,也不会差太多。
洪四庠年纪已经大了,而宗绝年纪尚小,现在正是进步最快的时候,估计三个月后,两个人实力就会差不多,一年后洪四庠就打不过宗绝了。
“那你这样说,可是把谢必安当成废柴了啊,他能够在京都有一剑破光阴的名讳,自然是因为自己的实力。
这无名能够轻易战而胜之,难道还比洪公公差太多?”
庆帝倒是想看看范闲怎么编,反正他心意已决。
范闲躬身道“关于这个,我也问了他,无名说这是因为谢必安用剑,凡天下用剑之辈,在他面前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能打过的,统统是一剑,而他打不过的,是怎么也打不过!”
“有趣!”
对于范闲的解释,庆帝有些想不到,这让他来了一点点兴趣“他有告诉你原因吗?”
如果按照范闲这样说的,庆帝已经可以想象他与四顾剑对上的时候了。
他担心的是四顾剑与宗绝一起联手,而如果宗绝这剑如此霸道,那么将来他与四顾剑必有一战,这样的话,说不定可以在后面拣一些便宜啊。
东夷若是没有了四顾剑,那么对于南庆来说,抬手可破。
不过这样做,太过冒险,对于庆帝来说,不太可取。
“陛下,关于这个,我也好奇,所以昨日问了他一下。
无名说,心诚,则能感应到剑心,而天下剑客用剑者,若是不能彻悟剑心,那么将永远不会是他的对手。
因为无名可以通过剑心知道对方的攻击方向,所以谢必安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他。因为他从开始就输了!”
剑心什么的,庆帝不信,不过也不能全然不信,因为这个世界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