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较小......
“这个内衣......只是女的穿的？”
“对......男的里面只穿内裤，没有内衣......”
“喔这样啊......”孟夏顿了一会，有点不好意思看着季年道：
“你还是......比划一下吧，就跟你之前比划那个45度一样，就比划一下......我真的，有点不懂。”
“......”
什么意思？
这目光，是求学的渴望，还是，觉醒了某种不可描述的东西......
季年看着孟夏的眼神，有点犹豫。
应该......不会吧......
他憋了一会儿，小声道：“那我......比划比划？......”
“嗯！比划比划！”
孟夏用力点头，表情认真：“我一定好好看！”
“你不是故意的吧？”季年闻言又看了少女一眼，有点狐疑。
孟夏却一脸茫然：“故意什么啊？”
“唔......没什么......”
季年蹙眉分辨了一会，偏过头道：“那你好好看吧......”
他捻起一件轻薄的夏季内衣，站在全身镜前，一咬牙，套上了，然后挺着蕾丝胸罩回头对孟夏道：
“我只穿在衣服外面演示，还有，后面的扣子我不扣，因为不合身，扣上会弄坏......”
“好。”
“嗯......然后，你说的不理解的那个，罩杯......是这个。”
季年双手虚抓了下自己胸前，心里泛起点奇怪的感觉，顿了下继续道：“余肉......是这样......”
他先从胸下往上虚拨了拨，又从腋下往内拨了拨，然后在上面，往里拔了拨。
三拨之后，又整体从上到下，在胸罩外用手划出一个优美的s型的曲线，叉腰。
“就......这样，就是之前说的，呈现丰满......明白了？”
“嗯，丰满这个词，明，明白了，很丰满......噗......”
“......？”
“......”
“......”
“你刚刚？......在笑？”
“我，我没有！......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