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下房角落有厕所的,反正院里没人,进去也用不着和谁招呼,如完厕走人便好。
……
陶战如是想的同时,蹑手蹑脚俯身顺墙根儿往下首院角儿方向寻去……
突然,听见东厢房屋内有人声……
好像……
这个声音好奇怪……
女子痛苦压抑的声音……
想叫不敢叫,从嗓子里溢出的痛苦呻吟……
不好!
陶战微微直起身子,想从窗户一探究竟。
窗户不算太高,陶战踮了脚尖头能探到。
窗户是纸糊的,不是玻璃。
陶战想起前世书上描写的,于是指头粘了唾沫,捅破那层纸,吊一只眼往里看。
声音来自帷幔的床上,帷幔遮避,看不见里头的情形,但是帷幔动得很厉害,像有人在挣扎搏斗……
陶战心跳加速,想都没多想,冲到屋门前,推门,她不想打草惊蛇,推得很松。
进了堂屋,转进声音的屋子,门都没插掩着……
陶战高度紧张,站在剧烈抖到着的床帷前,大喝一声,并猛地扯开帷幔……
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