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她方碧玉手上讨到好?门都没有!
盲射很难,可人都是贪婪的,有这样好的机会,谁都不会错过。
而隔着一层纱幔,她想做什么手脚就做什么!
想赢?天方夜谭!
“好家伙,还有这种好事?”夜九当然同意了。
“嘁。”南雪连冷嗤一声,坐下来准备看好戏。
方碧玉绝对不会真让这丫头带走七个人。
一千万金币,那可是天文数字啊,她就不信,这个小丫头片子能拿得出来!
侍女上前,将绣满繁复刺绣的轻纱拉过来,把美男遮挡得严严实实。
别说外围了,内围的人都看不清楚。
其他美男叹气:“唉,多漂亮的姑娘啊,可惜了,非要与方老板赌。”
方老板可是在天月商场摸爬滚打过来的人精。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如何能敌?
纱幔之后,方碧玉再次给美男使眼色。
美男微微点头,握紧了袖中的小刀,心下一片苦涩。
其实他们每个人袖子里都藏有小刀,这是用来作弊的,不论如何也要受伤,好让那些冤大头赔钱。
反正方老板财大气粗,玉颜丹有得是,不怕留疤。
方碧玉自认为天衣无缝。
却不知。
那层纱幔对夜九而言,根本就是空气罢了。
哪怕是挡了一面墙,她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把小刀自然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方碧玉抬了抬手:“开始吧。”
苏明月冷冷地侧眸,这个少女古怪得很。想必这次,碧玉的好计划又要落空了。
夜九扬起夹着小刀的手臂,确认空间位置这种事,她压根不需要看,只消略微感知,便能分毫不差。
“唰!”
小刀飞射而出,在纱幔上刺出一条小缝,精准击中铃铛,打一个旋儿又回到她手上!
美男反应很快,立刻握紧小刀,向自己的腹部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
夜九再次掷出小刀。
“锵!”
一声脆响,小刀被击落,美男娇弱的手震得发麻。
“美人儿是用来疼的,怎么能轻易受伤呢?”夜九笑得像一个沉迷美色的昏君。
话音刚落,纱幔便裂成好几片,纷纷扬扬飘下。
有人惊呼:“那男人手上还有一把刀,他们在作弊!”
“唉,兰溪能被姑娘如此保护,真是叫人嫉妒啊。”羽夕魅惑美眸流转,似嗔似怨。
名为兰溪的美男愣住,惊愕地看着夜九。
方碧玉藏起冷意,对兰溪呵斥:“你是怎么回事?藏一把刀做什么?”
兰溪猛地跪下去,将额头磕在甲班上:“是兰溪不想活了,想了结了自己,与方老板无关……”
“闭嘴。”
夜九黑眸微睨,冰刃般的目光摄人不已,“他,爷要了。爷的人,轮不到你来教训。”
开玩笑。
怎么能美人儿在她面前被老妖婆欺负?
见惯世面的方碧玉居然被这一眼看得头皮发麻,口如结石,半晌吐不出半个字。
兰溪匍匐在地上的动作没动,唇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卑微的笑。
想不到以他如此卑贱之躯,竟还能被人悉心保护。
死而无憾了。
南雪连的眉头一皱。
这个丫头的本事不小啊……该不会是那个叫夜九的吧?不会这么巧吧?
苏明月目光不虞,冷冷地审视夜九。
她还在这儿呢,哪轮得到一个小丫头吆五喝六?不知天高地厚!
若不教训一下,天月首富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丫头片子,天月的面子往哪儿搁?
“本公主要与你赌。”
苏明月居高临下地俯视夜九。
方碧玉诧异地看着大公主,寻常大公主都是镇场子的,今日竟然亲自上阵了。
哼,可见这个丫头有多讨人嫌!
“哦?”夜九正在寻思选哪七个人呢,好事儿就又送上门了。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嘛,美男又不嫌多。
“将一人围在帷幕中,本公主掷出十刀,他若还活着,就送你。”苏明月面若寒霜,不紧不慢地道。
又一个不把人命都回事的。
夜九凉凉地勾唇:“好啊,不过这个人,得是他。爷赢了,他就是爷的人!”
纤纤细指一伸,指得正是羽夕。
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不把头牌撬走多没意思啊?
羽夕略显惊喜地轻笑,眸含春水,妩媚多情:“没想到我也在姑娘的心尖儿上呢。”
“他不行!”
方碧玉一口回绝。
小小丫头胃口还挺大。
这可是她手上的头牌,最大的摇钱树,别说死了,哪怕伤一丁点小口子,她都心疼!
苏明月也冷声命令:“换一个。”
“不换。”夜九悠哉悠哉地走过去挑人,“不赌就算了,爷挑了人回去享艳福去咯。”
现在她们正在气头上,不赢她一把难受至极。
不趁机把头牌撬走,真是浪费了好时机。
“好。”
果然,苏明月同意了,锐利地盯着夜九,“但羽夕身份不同,需把死改成伤。他伤了,你便要赔偿两千万金币!”
两千万?!
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简直等于一个国库了,无疑是要赔个倾家荡产啊!
都不能叫赌钱赌人了,这叫赌命!
小汤圆抱臂哼哼:“一帮没见识的小瘪三呐。”
才两千万就吓成这个样子?老妖怪现在的资产,可是这个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