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愣了一下,看着魏延何,皱眉道:“说吧,谁让你来的?以你那可怜的iq,你断然是不会想到来我这里诉苦的,他是谁,哪一个门派的谋士?”
魏延何一怔,摇头道:“没有人提醒我啊?更没有人给我出谋划策啊?”
张尚冷然一笑,问道:“你猜一猜,我会相信你一个头脑简单的婴儿的话吗?”
头脑简单?
我婴儿?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什么叫——我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婴儿?
魏延何颇为无语的看着张尚,嘴角抽搐了一番,低声道:“张镇守师,你是在开玩笑的吧?我没有人指使,更没有人给我出谋划策,而是因为你是镇守师,我才来找你的!”
张尚冷笑道:“哦,是这样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可不该只是一个小小的武备处处长啊,更不可能一辈子都窝在一个小小的东黎县!好了,我不管你的背后是什么人,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魏延何眉头一皱,问道:“那么,他们呢?”
张尚冷声道:“那是你们武备处的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是镇守师,不是你们武备处的打手,知道不?”
魏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