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放心吧。”
两人一来二去的说着话,霎时间忘了旁边还坐着一位大佬,并且那大佬的心情犹如阴霾般暗沉。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悉了?”君墨渊开口打断正欲说话的崔神医,那语调轻慢而又讥讽。
南宫璃才想起来他们两个的师徒关系还没有过明路,所以在那个男人眼里,短时间内跟崔神医的关系缓和到反常,定是误会了。
可不知道怎地,竟萌生了立马辩解的想法。
“你可别误会,我们两个前几日经常切磋医术,互帮互助,所以才把之前僵硬的关系调节好,”南宫璃嘴动的比脑子还快,将这话不假思索地秃噜了出来。
说着视线落到门外,就看到院内停着的轿撵,门口还守着六七个亲卫,应该是负责抬轿随行的吧。
“王爷,这段时间我注意到你这出行很是不便,来来回回就是带这么多人在身边,太扎眼不说,还总让人误解你。”南宫璃想起什么,突然转了话锋道。
君墨渊闻声先是一愣,又迅速回神,“本王向来不怕旁人误解。”
这话听起来不得不说很拽,但也符合实际情况,毕竟君墨渊这人设立的简直太成功,不光是明水国内的百姓对他是又敬又爱,连旁边的几个国家都闻风丧胆,望而生畏。
“额,行吧。”说实话君墨渊很不会跟女孩子聊天,特别容易把话题给聊死,南宫璃还想着跟他好好交交心,但事不遂人愿。
“王爷,王妃既然无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还有几本古籍没看,得好好研究研究那几包东西。”崔神医随即笑道。
君墨渊只淡淡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说,可也没见离开的迹象,默不作声地坐在那,目光虽是看向皮笑肉不笑的南宫璃,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果云很有眼力见的告退,回房擦药,相继回来的榴莲等人也不约而同地守在院落门口。
此时屋内灯火通明,也只剩下南宫璃和君墨渊两人。
“呵呵呵呵,你看这么尴尬,不如找点话题聊聊?”南宫璃干笑道,实在是受不了这静默的氛围,忍不住开口问道。
“聊什么,你先。”君墨渊很有绅士风度的将话语权交给了南宫璃,可南宫璃哪里知道该跟这个扑克脸说什么。
还以为她说完这话,那男人就会极度嫌弃她,然后顺顺当当地将人给送走,但好像事情的发展方向远远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我,我,好吧,王爷是什么时候生辰啊?今年的过了吗?”南宫璃随机找了个话题,先就这么尬聊吧。
“本王从不过生辰,”谁知道君墨渊来了这么一句,但尽管极力掩饰字里行间的失落与孤单,南宫璃仍是听了出来。
尤其没漏掉他眸底泛起的伤感,虽然消失的速度极快。
“那可不行,这人啊,就得年年过生辰,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南宫璃开口笑道,缓和着又逐渐冷下去的场子。
君墨渊不语,只淡淡的望着她。
“这叫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多喜庆啊,王爷生辰是什么时候,日后你的生辰,我南宫璃包了,想要啥我都给你弄来。”南宫璃俏皮又继续道,那样子就跟梁山好汉结义似的。
此时的君墨渊眼底才见几丝笑意,就连嘴角都止不住的上扬,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记得他的生辰,更谈不上过生辰,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他苦苦支撑,好在还有朋友扶持。
“哎,你笑了,真好看。若是每天都想现在这样,只怕这京城里的闺阁女子都得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南宫璃注意到君墨渊冷淡严峻的脸上逐渐浮现笑意。
没想到南宫璃这话一说,君墨渊的神色一滞,好像并没意识到这点,随即又迅速将脸上的笑意收回去。
但耳尖快速染上红晕,别以为视力好的跟望远镜似的南宫璃没看到。
“本王的生辰是......”君墨渊刚开口,就被南宫璃无情的打断。
才想起来这古代里的计时光是子丑寅卯辰己这些都头晕,还是现代的小时分钟好记。
南宫璃不自然的笑道,“王爷,我这脑子不太好使,不会算这十支纪年,只需告诉我今年还有多久过生辰?”
君墨渊闻言不屑的嘁了声,“明日。”
靠!
“什么!这么快,你今年多大了?”没想到一问就是明天,这时间也太紧张了吧。
“无可奉告。”君墨渊一听这女人居然还问他年龄,虽然说了也没什么,但总觉得说的话,怕眼前的女人会嫌弃他老。
毕竟她才十五芳龄,而他早就及冠多年......
“行行行,我不问了还不行,别生气哈哈哈。”这男人还是动不动的耍脾气,跟个三岁小孩似的,南宫璃也只好作罢。
望了望门外繁星夜幕,南宫璃坐回床边,“王爷,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歇息吗?”
“咳咳咳,本王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处理,你好生休养,有什么需要尽管派榴莲她们去寻王管家。”突然觉得南宫璃说的话在理,毕竟连崔神医都早早的撤了,他还在这里作甚,不由得有些尴尬。
面色更是红了些,本就皮肤白皙的君墨渊此时竟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还略显局促。
“若雷,回书房。”君墨渊望门口方向淡淡道。
随后被人背着放在轿撵上,刚准备出院门时,就听到南宫璃追出来叮嘱道,“别总是熬夜,饶是铁打的身子也跟不上你这么损耗,等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