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璃暗暗点头,金大夫才放下药箱,拿起药罐掏了点药渣捏了捏又闻了闻。
“这药怎么闻着这么奇怪。”金大夫擦擦手自问道。
“可有什么不妥?”秦可寅问。
“大有不妥,这药喝不得,光闻着其中成分混乱复杂,药性也混为一摊,两两相抵,而且还有血枯草这类药,你母亲再喝些时日,恐怕神医来了也没的救。”金大夫回道。
“我即刻派人去查厨房负责熬药的丫鬟婆子。”
秦可寅还没坐下喘口气,闻言神色严肃欲转身出门。
“别,你现在去了也找不到什么,她们指不定会换一种更高明的法子来,大不了每日将送来的药倒了就是。”
南宫璃清冷的眸底透着股不容置喙,带着几分凝重对上秦可寅发着狠的眸子,给他一种不可违逆的压迫感,随即往前迈的脚又收了回来。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该死的人逍遥法外吗?”
秦可寅咬紧牙关,迫使自己沉下心,闷声道。
“还不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