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感性战胜了理性。
钟禾蹑手蹑脚的来到了书房门口,轻轻叩门,屋里没有回应,她直接将门推开一条缝,讪皮讪脸的探头进去:“我想跟你说个事。”
坐在书桌旁的男人阴翳的望她一眼,疾言厉色:“说。”
“我说了怕你生气。”
“那就不要说!”
钟禾赶紧趿拉着拖鞋小跑进去:“不,我一定要说。”
“要说就快点说,不说就出去!”
褚淮生一脸的不耐烦。
钟禾假装犹豫挣扎,两个眼睛却快速的浏览着书房,约摸男人快要耐心尽失时,方才一口气憋了句:“你能不能履行一下老公的义务?”
褚淮生三观立时震得粉碎。
“奇葩我见得多了,但像你这么清奇的种类还真是闻所未闻。”
他合了手里的文件:“都说农村人保守,你到底是哪个村来的猪这么开放?”
钟禾生气了:“你不答应就不答应,干嘛的又对我人身攻击?小气!”
“小气?”
褚淮生简直要无语了:“你到底还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一个姑娘家半夜跑来找男人要履行老公义务,你就这么饥渴?”
钟禾怒了,两个粉拳往书桌上一砸,龇牙咧嘴的冲着对面的男人吼:“我就想让你给我买个新手机,我很过分吗?”
“……”
脸上的肌肉隐忍的抽了抽,他将一张金灿灿的卡甩到她面前:“要东西你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不够矜持?我含蓄一点有什么错?”钟禾捡起那张卡,左右翻看了看:“还挺高大上,应该是可以买很多东西了。”
“呵。”
褚淮生除了冷笑就只想冷笑:“呵呵。”
无语至极。
隔天钟禾揣着褚淮生给的卡到富贵街晃荡,之所以叫富贵街,顾名思义就是有钱人逛的街,无论是哪家店进去就是烧钱。
要是这卡能将褚淮生给刷破产,那她一定不会手软。
然而最终她也只是买了一部手机。
她当然不是真缺手机,手机只是一个幌子,她还有其它连带的目的。
傍晚她准备回去的时候,站在路边等褚家的司机来接她,突然一辆拉风的越野车停在她面前,从车里探出张贼眉鼠眼的脸,旁边副驾上还坐着个叼着香烟的二货,脖子上套着条俗气的金链子。
“哟,这是哪来的妹子,迷路了么?”
贼眉鼠眼问。
钟禾懒得搭理。
旁边的二货把香烟从嘴里掏出来,龇嘴一笑:“妹子要去哪?哥哥送你。”
钟禾继续无视。
见她视若无睹,二货干脆也就不跟她废话了,直接朝车后使了个眼色,车门忽然拉开,钟禾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掳上了车。
擦了个的。
大白天的强抢民女?
钟禾望了眼车后座上两个笑得龌龊的小混混,虽说以她的能力对付这几个小喽啰并非什么难事,但是轻易的她也不想暴露自己。
“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她佯装生气的问。
二货回答她:“呵呵,在星海这一块,老子就是王法。”
“你爹是皇帝?”
二货得意的撇撇嘴:“我爹不是,但我哥是。”
“你们要将我带去哪?”
“马上就知道了。”
车子十几分钟后停在一幢隐蔽的楼房前,二货先下车,松了松裤腰带:“兄弟几个先帮我放放风,等哥舒坦了,再换你们来。”
这是要轮啊?
这帮断子绝孙的。
钟禾指着二货说:“我劝你从哪把我掳来的给我送回哪去,如果不想瞎了眼断了舌头,或是……”朝他下面望了望:“成了太监的话。”
二货愣了好几秒才哈哈大笑:“这妹子有意思哈。”
他向她走近,扯起她的一条麻花辫:“我当星海市我梁大金已经是最吊的,没想到你比我还吊,你是哪来的资本这么吊?”
“那你又是哪来的资本这么吊?”
“知道我哥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你哥谁?”
“星海首富褚淮生!”
“哈哈哈哈。”
钟禾仰天长笑几声,“我还真是被吓死了,知道我老公谁吗?”
梁大金好整以暇:“谁啊?”
“说出来吓死你,星海首富褚淮生!”
“去你姥姥的!”
梁大金甩了她的麻花辫:“你敢冒充我哥老婆,我哥知道了弄死你信不信?”
“那你有本事给你哥打电话,确认一下我是不是他老婆,看他是弄死我还是弄死你?”
钟禾说得底气十足,梁大金顿时有些彷徨无措。
他当然不敢真的为了这种子虚乌有的事去打表哥的电话求证,不过为了万无一失,他还是打给了最疼爱他的姑姑。
电话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地问:“喂,姑,我哥结婚了吗?”
梁大金瞅了眼钟禾的衣着:“娶了个挺土的女人?”
一听到土字,梁秋吟就气不打一处来:“别跟我提这事,烦着呢!”
梁大金顿时两腿哆嗦的有些站不稳:“还真有这事啊?”
梁秋吟听出了他声音不对劲:“怎么了,大金?”
或许是了解这个侄子的秉性,她不确定又带些期待的问:“你该不会把她给掳了吧?”
“姑,这可咋办……”
“大金啊,你总算干了件让姑满意的事!你听姑说,别怕,该把那女人咋弄就咋弄,完事了记得把人处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