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看什么呢?”季幼仪好奇的问道。
刘大夫放下手上的东西进了院子,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昨儿个的事情,我听说了,你跟小安没事吧?”
季幼仪将安安安置在他的专属位置上,自己则坐到刘大夫的一旁开始看书。
“徒儿没事,谢师傅关心,他们昨儿个是来请师傅的?”
“那是自然,这村子,除了你,也就我一个人看病的,不找我找谁。”刘大夫捋了捋胡子,“孩子没了,失了那么多血伤了身子,但好歹命是保住了。”
季幼仪平淡问道:“虽然命保住了,但只怕以后也难以有孕了吧?”
刘大夫叹息一声:“是啊,以后要日日与汤药为伍了,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自作孽不可活,至少活着算是幸运吧。”
季幼仪神情淡漠的泛着书页,一点也不觉得梁绣姑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