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警卫交代完,乔唯一转身就走向马路边,很快拦到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后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
翌日清晨,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
“妈!”容隽连忙从容夫人手中夺回自己的耳朵,“你干嘛呀这一大早的——”
“我干嘛?”许听蓉看着他,怒道,“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干了什么?”
“我怎么了?”容隽起床气发作,没好气地问。
“你昨晚是不是喝酒开车了?是不是还撞车了?”许听蓉厉声问道。
她这话问出来,容隽脑海中才猛地闪过什么画面,失声道:“唯一呢?”
“唯一?”许听蓉说,“唯一把你的车开到岗亭那里就又回去了!幸亏她聪明,知道叫警卫通知我,如果让你爸爸知道你不仅喝酒开车还撞车,你看看他怎么教训你吧!”
容隽扶着的额头,听着许听蓉的絮叨,半晌之后,才终于想起了事情的大概。
“完了完了。”他说,“唯一肯定生气了……”
“能不生气吗?去年中秋你才当初当着那么多的人面信誓旦旦向她保证以后再也不开车喝酒,这才多久啊就记不住了?”许听蓉说,“她居然还能把你送回到门口来,换了是我啊,直接让你睡大马路算了!”
容隽再度用力按住了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