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二字说得好,苏糖只觉刚刚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脏,此刻又“咚咚咚”剧烈跳动着。
两人虽然没有实际性地发生最后一步关系……
可该‘坦诚相待’的,也都坦诚了,也就是说,亲过、抱过、mo过。
可是有句话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咯,她笑而不语,继续解衣领上的第四颗纽扣——
见到这一幕,饶是再冷静自持的霍瑾瑜也有些坐不住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顿时觉得燥热难忍。
甚至连浑身的血液都在四处窜动,要命了,也要疯了。
只是随着苏糖解开纽扣的动作时,她低唤出声,有些不太正经:“哥哥,你怎么不敢看我?”
男人又恢复了一贯坦荡懒散的姿态,“这不就在看?”
“哦?你耳朵好红啊。”
她就是诚心的,男人不会不懂,他舔了舔嘴角:“哥哥有点热。”
只是下一刻,随着苏糖解开第四颗纽扣后,她并没有打算收手,修长的手指又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