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的人啊就是贱,贴着男人屁股走呢,偏偏男人看不上眼!这叫什么?苍天有眼!”
慧芸听到这嘲讽之声,不怒反笑,看着她的眼光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
“戈慧芸,你那是什么眼神?现在你能耐了,见到我连人也不愿意叫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跟着我儿子一两年,也不止一日夫妻吧?”
“还有,戈慧芸,你自己要走也就算了,我们不拦着你!你把我的孙女带哪儿去了?孩子呢?是不是被你带去卖了?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慧芸直直地看着她,那眼里不带任何感情,就如同一个陌生人。
“大妈?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林海洋:...…!
林母:……!
戈慧芸这女人够狠!
不过林海洋这几年在外行走这么多年,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了。
此时,他已经从戈慧芸的美貌中清醒了过来,他不敢置信地望着慧芸。
“慧芸,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这样的性子?是什么改变了你?”
他以为,离开了自己,戈慧芸一定变得更加辛苦,更加沧桑。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慧芸全身都散发出一种自信满满的成熟味道,那种韵味是她曾经没有过的。
慧芸对于他的所思所想并没有什么心思去理会。她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悠悠向前走去。
“不是想要和我谈小橙橙的事情吗?走吧!”
今日,无论如何,她应该和他们的过去做一个了断。
几人来到卡座,慧芸挥手点了几杯饮料,对着年轻帅气的服务员微微一笑:“就这些了,下去吧!”
林母见此不由得鄙夷不已!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都已经跟自己儿子孩子都生了,还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真不要脸!
慧芸对她的嗤之以鼻置之不理,办正事要紧,何苦跟这个女人置气?前世今生,过去的都过去了!
“说吧!你们来崇市找我有什么事?”
林海洋笑着望着她:“你这话说的忒无情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小橙橙的父亲。”
“慧芸,你不能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
慧芸看着他,就如同一个陌生人一样。林海洋不是一个这么主动愿意承担责任和义务的人。他来到这里,肯定还有其它什么事情。
林海洋见她满眼怀疑,不由得心虚了一下。
“我说的全都是事实!绝没有半句假话!”
慧芸不置可否,只是问道:“你还记得小橙橙生日吗?”
林海洋愣了一下,望了一眼自己的老妈。
林母便脱口而出:“你这孩子瞎说什么话呢?海洋怎么可能不记得自己女儿生日?不就是十月二十九吗?”
林海洋也点点头:“没错!十月二十九!孩子今年五岁了!”
慧芸没有说话,笑着拨了拨杯子上面浮起来的茶叶,嘴角扬起一抹笑来。
小橙橙出生在五年前不错,可是却不是十月二十九,而是十月十八。
那一年的冬天,寒冷来的特别早,刚刚步入金秋十月,天空已经飘起了漫天雪花。
小橙橙出生时间比预产期晚了足足半个月,那时候,她满心彷徨,害怕孩子因为羊水减少而发生危险,又害怕自己再也没有明天,每日心烦意乱,满心不安。
林母每日却因为她没买医保的事情而长吁短叹,总是埋怨她为什么不长远打算。后来生产小橙橙的所有医药费总共花了不到2000块钱,却也委实让她小心翼翼了好长一段时间。毕竟吃别人家的饭,看别人家的脸色,尤其是林海洋没在身边,她也不知道怎样去和一个陌生的家庭,陌生的长辈相处。
那时候,她想着活着真是太累了!尤其是面对一个陌生的人,陌生的家庭。
后来的她为了林海洋,努力加入那个家庭,最后却把自己弄的浑身是伤痛。
思及往生,慧芸不由得暗嘲自己当年的天真与痴傻。
此时,看着林海洋母子两人,她的心如止水,不起任何漪涟。
“如果你想要小橙橙的抚养权,那么我们法庭见!”
慧芸非常肯定这辈子小橙橙不会再同上辈子那样依赖林海洋了。离开了林海洋以后,慧芸每天都对小橙橙温柔以待,不再同上辈子那样凶巴巴地大吼大叫了。而且这辈子,小橙橙根本就没有见过林海洋,对于林海洋,她也不会有那么深厚的感情。
而且,依照慧芸对林海洋的了解,他现在肯定有了新的家庭,就是不知道他这一次来找小橙橙打了什么算盘。
林海洋还没有吱声,倒是林母一下子笑了起来。
“戈慧芸,你这女人莫不是疯了吧?小橙橙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我老林家的种,要不就凭你戈慧芸,你能生出什么好东西来?莫不又是你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慧芸和她认识了整整十年,她从来不知道她是这样一个伶牙俐齿的老太太,看来上辈子这老太太还碍于她是林海洋的老婆,还给她留了不少颜面。
看见慧芸只是一味冷笑,老太太也不由得急了起来。
“戈慧芸,你听到没有?小橙橙是我们老林家的孩子,我们有权利抚养孩子!虽然我们海洋已经结了婚,但是他始终也是小橙橙的爸爸。”
“这样吧!碍于你养了小橙橙这么多年,我们老林家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我们也不要你赔偿我们什么损失,你把孩子交给我们抚养一段时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