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通过村委会的努力,他们总算找到了爷爷亲人留下来的孩子。
“这个周妙然就是你爷爷大伯的曾孙。”
“这孩子自小命苦呀!在她很小的时侯,家里的爷爷和爸爸都相继过世了,只剩下她的奶奶和妈妈。”
“家里没有了男人,家里的生活自然举步维艰!婆媳两人只得改嫁。”
“这个周妙然以前自然是不姓周的,只是因为母亲带着她改嫁的时候她也才一岁多,自然也随了继父姓氏。”
“现在周妙然的继父和母亲离婚了,母亲远嫁到海南,周妙然不喜欢在海边生活、工作,所以回到了崇市,现在也在老宅子住着呢!”
爷爷一听这话,不由得心疼那孩子:“那孩子现在多大啊?怎么遭遇这样的不幸?”
“慧芸,咱们都是一大家人,一笔也写不出两个戈字,她的身体里还躺着我们戈家人的骨血,咱们不能不管啊!”
慧芸望着爷爷担忧的样子,没有吭声。如果周妙然真的是她的远房亲戚,她短时间提供帮助也是没问题的。
她拉拉陶南西的手,道:“南西,咱们先去找找那个周妙然,看看她的情况再说其它吧!”
爷爷也道:“对!就是这样,慧芸,咱们快去找找她吧!”
几人跟在村长身后,朝着周妙然所在的地方而去。
很快,在村长的带领下,戈慧芸几人便来到周妙然的家。
周妙然的房子破旧不堪,还是那种最老式的泥土房子,里面还是竹条和雕花的木头花窗。
爷爷一看到周妙然的房子,忍不住欢喜起来:“对,就是这里!在我的印象中,这房子还跟以前一模一样,几十年都没有变化。”
其实这房子也不是没有变化,经过几十年的风吹日晒雨淋,这房子显然比爷爷记忆中的房子要更加破旧了。
但是爷爷却不认为这样,再怎么样,这也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也是他熟悉的家。
村长来到门前敲了敲门,那木门便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周妙然,你在吗?你的亲戚来找你了,如果你在的话就吭个声儿吧!”
听到村长的声音,那屋里便响起了一个疲惫的女声。
“二叔吗?这么早你找我有什么事?”
话音未落,那女子便打着呵欠,从里面打开了房门。
村长望了望天,这太阳都已经快到正中央了,都已经中午了,这时间还早吗?
不过到底周妙然是个姑娘,脸皮薄,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呵呵笑了:“妙然啊,是这样!这几位呢是你们失散多年的亲人。这位爷爷啊,也算是你堂爷爷,你的曾父和这位爷爷的父亲是亲兄弟!”
周妙然哪里知道这些?
毕竟她对自己的爷爷奶奶甚至自己的亲生爸爸都没记忆,哪里还会知晓自己长辈的事?
这番想着,她便漫不经心道:“知道了,二叔!”
村长看了一眼戈慧芸几人,又看了一下时间,便起身告辞!
“大叔,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忙吧!有什么事记得给我和村主任打电话。”
外面的人都说自己和村主任性格不合,经常闹脾气,其实自己和他哪有什么矛盾哪?这些都是谬论是谣言。
今日这事就是村主任拜托给自己的,因为村主任今日还有其他的事情,他也根本来不及帮助慧芸等人寻亲,所以他便将这事拜托给村长。还好村长对这个地方非常熟悉,很快就找到了爷爷的亲人。
戈慧芸把村长送了出去,又说了许多感激不已的话语。
而这一边,爷爷和陶南西已经对周妙然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周妙然闻言眼珠子一转,很快便有了主意。只见她眼睛眨巴眨巴几下,泪珠子便如同短了线的珍珠一般,唰唰往下掉。
“堂爷爷,这么多年不是我们这些亲人不愿意去寻你,你看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吧?”
“我如今也没什么亲人在世了,我的爸爸和我的爷爷早已作古多年,我的奶奶和妈妈她们也有了自己的生活。唯独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就如同无根的浮萍一样。”
“堂爷爷,就算这么多年我想去寻找你们这些亲人,也是有心无力呀!你看我现在还住着这么破旧的房子,这房子四处漏风,甚至连我自己的衣食住行都保证不了。”
说完那姑娘便将自己的窗户一推,“咯吱咯吱”那窗户也随着她这猛地一推,而发生咯吱的声音,残破地就像随时要倒塌一样。
她又推了推自己的门,那门后的门筏子早就不听使唤,居然叮咚一声掉到了地上。
她尴尬的捡起那门筏子,熟练地将它放在门后。
“堂爷爷,你看我家的条件就这样。招待不周,你也不要见怪,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说完,她便从厨房端过来一杯水。
慧芸送完村长,回来的时候就见到爷爷一脸心疼的望着那小姑娘。
“妙然啊!你不要担心!堂爷爷没什么本事,但是只要有堂爷爷在的一天,必然会好好照顾你的!”
“如果当年我们没有离开,也不会分家,我们甚至逢年过节也会聚集在一起吃团圆饭呢。”
“妙然啊!你就放心好了!这一次你就跟着我们一同离开这房子吧,这房子都已经破成这样了,怎么还能住人呢?”
“你一个小姑娘也没有那么多钱去修缮这房子,不如就跟着堂爷爷走吧!你的这位慧芸姐姐家有房子住着,也不会缺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