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大嫂您可来了。你不来,珊儿,珊儿害怕。”珊儿的脸已经煞白,看见新月好似好了一点。
“接生婆子是那个?”新月开口问。
“是奴婢”说着,站在最前的,一个衣着干净,手脚利索的婆子跪在新月面前。
“我且告诉你们,若是保得母子平安,我们豫王府和衍文公府都重重有赏,若是他们母子有半点差池,就是与我们两家过不去,定不会让你们保住命来。我这个人说话直,所以还请各位嬷嬷,都挺进耳朵里,好好记在心里。知道了吗?”新月抬高声音,颇有威严的喊道。
“是,是”新月一说,自然无人敢怠慢,每个人都手脚下抹了油,勤快了许多。
新月走到床前,抓住了珊儿的手“这离产期还有几日,这怎么就突然发作了?”
“大嫂,大嫂你给我做主,她们害我,她们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