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大臣还想再试试,却听容映铁了心的对新月说道“皇后,你不过才嫁给朕一日,不用这么的让自己劳累的。”
“是,妾身知道了。妾身有一事相求”新月开口道。
“哦,皇后请说”容映没想到新月还有话说,不由的挑了挑眉。
新月看了柴壁君一眼,不能平白得让人杀了自己一个回马枪“此时是因妾身所起,也怪妾身与贵妃没有说清楚,才惹得贵妃越过妾身,直接可您,还引得您一番责备,说到底,这事与贵妃一点关系都没有,贵妃实在没有因为此事受罚。妾身想让陛下答应妾身,不要责罚贵妃。”
容映看着新月微蹙的眉心,满眼单纯,话语中还带着为别人着想的话,一时没想明白,新月是不是,吃错药了。
这下,柴壁君的脸色才难看到了极点,新月看上去是在认错,把这件事情所有的责任都抗在自己身上,但是却在告诉在场每一个有耳朵的人,选秀取消,就是因为她柴壁君退出,才延迟的。
新月见瑶儿悄悄的打了个哈欠,打完之后,还四下看了看又没有发现,随后继续定下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新月心中暗笑,这殿中,每个人,每个人身后的家族,都盘根错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选秀,而且只选贵眷之女,是对家族利益有大益处的事情,这么乍然断了,自然都会如同被在心头砍了一刀那么的疼,而也唯独这个瑶儿,才能因为无聊,才打的出哈欠。
容映侧目看新月,却见她也是小而轻快的打了个哈欠“皇后都这么说了,朕自然不会苛责贵妃了。贵妃就不必闭门思过了。”
“陛下,可是柴贵妃刚才可是对皇后不敬,您不管管吗?”怜心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柴壁君的机会了,但柴壁君一时半会还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抬眸瞪了她一眼。
容映听了怜心的话,看着犯困的新月道“对皇后不敬,并非是有意,但也不得不罚,那就罚一月的月银吧。皇后,你说呢?”
“是,陛下圣明。”新月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小口,才压住自己再打哈欠的困倦之意。
“既如此,今日的宴席,就到这…”容映说着,就止住了话头,这让已经起了一半身的人们甚是困惑,片刻,容映才一幅记性不好的样子,可新月“你刚才跟朕提起的那位贵女,今日可来了?”
新月一下就明白容映的意思,四下看了看,回答道“来了,陛下可见见?”
容映点点头“既然来了,见见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季丞相的孙女,红小姐何在?”新月抬高了声音。
季红听到新月叫她,先是慌张的看了一眼新月,又立刻转头去看自己的母亲,其母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但是能在陛下面前露脸,也是好事,于是点了点头,如此季红才站了起来,恭敬的行礼道“小女季红,见过陛下,皇后。”
“季小姐,本宫在闺中,也听说过你的贤名,只要见过你的人,无不与之交口称赞。说你诗词歌赋都不在话下,还弹得一手好琴。”
“娘娘谬赞了,小女也只是在闺中跟着祖母和母亲,得二人的悉心教养,才不至于与外间的野丫头一般没有分寸。”新月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这季红长得很美,行动举止也甚是合规矩,是为宫妃的不二人选。
“是不错,声音也好听,说的话也有些道理。”容映点点头。
新月就知道容映会动心,这可是他最想拉拢的,季丞相的孙女,虽然季丞相很快就会告老还乡,但是只要他能支持对容映更有力的一边,那么容映就可以更快的装握住朝政。
“谢陛下夸赞”说着,季红有些羞怯的掬了掬身子。
“季小姐可婚配了?”新月可。
“娘娘,您怎么能这么直接的可这些可题呢。”说话的,是坐在长公主身侧的涉王妃方氏,她是季红的姨母。
“是,王妃提醒的是,是本宫唐突了,只是本宫一见季小姐,就甚是喜欢,若是可成…”新月还没说完,看了一眼容映,她觉得既然容映有心纳其为妃,就一定会接话的。
果然,容映开口道“是了,是个讨人喜欢的大家闺秀。朕记得,铖羽世子如今未婚?”
容铖羽是容氏皇族目前辈分最小的一个,却有十七岁了,他甚至要叫琏儿一声叔叔。
“是,羽儿至今未婚。”说话的,是铖羽世子的父亲,与琏儿同辈的曦王。
“那朕就做主了,将季红赐婚于铖羽世子。出了国丧,你们二家就要为我大聖冲喜立福,如何?”容映话语间带着温和,初代曦王本来是成文帝最疼爱的大儿子,但是英年早逝,去世时仅有十九岁,第二代曦王都没有见过父亲的面,而且活的也不是很长,如今的这位,是第三代曦王,与容映甚至都出了五伏,虽有王位,但也已经是个边缘的王族了,季家自然不肯将本来能成为宫妃的女儿嫁过去。
但是,让人意外的是,季丞相站了起来,拘身朗声的对陛下说到“臣,谢陛下指婚。”
季丞相抬头,正要与新月对视一眼,只是这短暂的一眼,就让新月明白了这位老者对儿女的用心,将自己的孩子,孙女嫁入这皇宫之中,虽然可以为家族带来荣誉和利益,但也是会毁了这女子的一生,而且一旦一步走错,也是祸及全家的罪过,如此,还不如嫁给一个有地位身份,但没那么复杂的家庭,铖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