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皇阿玛的。”
四爷说着,还示意夏宝麦快点开口。
“一切听皇阿玛的。”
夏宝麦不情不愿的开口,鹅蛋脸拉着,很明显不高兴了。
“若是治理河工之后还有剩余,那就修路吧。太子妃,这道路修在哪里,通向哪里,都由你们定,道路修好之后,朕也会让人立下石碑,以你们的名字给道路命名,凡是在道路上行走的人,都会感念你们夫妇的善举。”
康熙瞧着夏宝麦不情愿的模样,继续说道。
“……皇阿玛,这银子不是国库借的么?将来不是要还的么?怎么就成我们夫妇的善举了?”
夏宝麦睁着圆圆的狐狸眼,不解的看着康熙。
“国库年年亏空,就没有充裕的时候,国库借你们的银子,除非你们私吞国库银两,不然还不上的。”
康熙微笑解释。
夏宝麦“……”
她垂下眸子,小声嘟囔,“您还说不是明抢?”
“你是太子妃,你为大清做些事,怎么能叫朕明抢?你觉悟真的不够啊!”
康熙重重叹气,抬手指了指四爷,“老四,没事多给你的太子妃讲一讲大清的难处,她既然有银子,那就拿出来做些好事。”
“这不只是在为百姓排忧解难,这也是在为你排忧解难,这天下终究是你的。”
“是,儿子明白。”
四爷恭声应是。
夏宝麦则是撇了下嘴巴,可道,“皇阿玛,那丐帮的事儿……”
“随你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康熙大手一挥,很是豪迈,再没当时拒绝夏宝麦时的严肃怀疑防备。
“是。”
夏宝麦好受一些了,康熙得了便宜,不再跟从前似的怀疑她干政有野心什么的,成吧,这么一看,她损失些银子就损失一些吧。
况且,她也明白康熙此举的深意,康熙就是想给她削减些仇恨,免得那帮输得要裂开的人恨她。
虽然她不觉得康熙此举有什么实际效果,但康熙一片好意,她领了,所以她刚才配合着康熙的“硬抢”,做出不情不愿的样子。
果然,下一瞬,康熙又对着那帮输得两眼泪汪汪的人开口了。
“你们呢,应该记住这次的教训,做人不能太贪,若是你们不贪婪,那会有今日之事么?”
“当时的赌局,算是直郡王十四皇子与太子妃的个人恩怨,你们跟着掺和什么?直郡王一煽动,你们立马就跟上,甚至押上了自己大半、全部的身家,你们的脑子呢?”
“为了一场赌局押上自己的身家,你们的脑子呢?”
“还有,你们对太子妃该有的尊敬和畏惧呢?乌拉那拉宝麦是太子妃,你们押上全部身家去抢她的银子,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今日这一切,全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是你们贪得无厌!是你们蠢笨如猪!是你们无法无天以下犯上的报应!”
“你们最该怨恨的人是你们自己!你们最该抽的是你们自己!”
“朕把话放这儿,若是今后你们敢找太子妃的麻烦,那就甭怪朕下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