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和家人当年住在这里的时候,财神有好几次叼来一块、五毛的硬币放在我们家门口。”顾长安想起以前那些开心的事,重回故里后压抑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陆麓一手搭在椅背上,下巴贴在椅背上向后用一种抓到你做坏事了的小眼神看着财神,“呀!它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小钱钱呀?不会是……”
是什么陆麓没有问出来,不过顾长安也明白她话里未尽的意思,“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曾怀疑过这些钱的来处,直到有一天它过来的时候正好在下雨,我们看到硬币上厚厚的泥污,才知道它这是从地上捡回来的。”
现在,人的物质生活条件都好了,别说掉一块钱在地上没有人捡,连乞丐乞讨都是五块钱起步了。
顾长安小的时候经常听爷爷说,只有爱惜钱财才能聚得善财,从那以后对财神就更加喜爱了。
不过,财神是一只追逐梦想的猫,除了寒冷的冬天,它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天气暖和的季节就回来几次,顾长安特意为它准备的小鱼干放在家里都长了虫。
“嚯!那我们今天真的是迎回来了一个财神爷呢!”陆麓双手搭在椅背上,整个身子几乎扭转了过去,两眼放光地摩拜财神。
何冲朗声大笑,“哈哈!我觉得今天咱们是三喜临门,不但企划和打版师傅找到了,财神爷还主动跟我们回江城。”
“长安大哥!你能不能把财神贡献出来呀?”陆麓讨好地试探,“就是,就是把财神养在许家村,既可以给咱们招财进宝,又可以让天狼跟它做伴。”
“嗯,可以试试看,看它愿不愿……”
顾长安的话没有说完,三人的手机同时响起,是群里来消息了。
如意:在农家餐厅下mí_yào的人找到了,是五爷的那个儿子。
五爷只有一个儿子,他老伴死得早,五爷又忙着花圃的生意,对这个儿子就疏于管教了,以致于他很小的时候就混迹在附近村子里一些二流子后面,学了一身的坏毛病,读书根本就不经心,逃课是常事。
高中的时候,五爷的那个儿子就学会了吸那啥,自然是更加没有心思念书了,更别说继续读大学的了。
因为他的这个毛病,出去工作自然是没有老板要的,即便是运气好找了两份工作也做不几天就被人家辞退了。
不读书又没有上班,要钱买药吃就只能在家给五爷帮忙了,没多久就因为投花圃里的钱被五爷发现了他的这个坏毛病。
五爷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硬脾气的汉子,脾气粗暴算不得好,发现以后把他这个儿子绑起来打了多少回,裤带都打断了好几根,都没能让他断了心底念头。
最后,五爷也就死了心,对他这个儿子采取了听之任之的态度,只每天三餐地喂饱他,其他一概不管了。
五爷把做生意的钱每天都随身带着,回家之前要么把钱都存起来,要么就存放在二爷那里,家里根本就不放钱,让他儿子想偷他的钱都无处下手。
没有办法,他这个儿子为了有钱买药吃,只能每天乖乖地去自己家花圃帮忙,磨着五爷每个星期给他发一次工资放一天假,其实就是去云里雾里逍遥快活了。
五爷开始不答应,坚持一个月发一次工资,可以看不到自己亲生儿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跪地打滚地求他,最后还是妥协了。
他儿子的事附近几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自然是说不上亲事的了,五爷也不想害了好人家的姑娘,那些跟自己儿子一样的女人他也不想给儿子娶回来做媳妇。
吃药的鬼放,负担他儿子一个就够他受的了。
那是他前世欠了他儿子的债。
这样的话,好强了一辈子的五爷跟顾长安都感叹过不止一次。
五爷觉得他和他的儿子这一辈子都是没有了指望了,可是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不能就这么败了,给这个儿子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有了之前五爷提出来要送顾长安凤舞,让陆麓继承他家的兰圃。
五爷的那个儿子为了买药,可不只是偷五爷的钱,村里家家户户都被他偷过,除了二爷和如意。
邻村好多家也被他光顾过,害得二爷经常陪着五爷黑灯瞎火地偷偷去人家家里赔礼道歉,赔偿损失。
现在,听如意说给村里人下mí_yào的人是他,顾长安一点都不奇怪。
何冲和陆麓却好奇这个人是谁?他们在许家村这么多天,却没有见过他。
“五爷在花圃里搭建了几间简易的屋子,他平常都被五爷拘在花圃里,家都不怎么让他回,你们自然是没有见过的,连我都只是听说有他这样一个人而已。”
顾长安:五爷拘他拘得那么紧,君诚的人是怎么跟他勾搭上的呢?
魏文:会不会是我们猜错了,下药的事不是君诚的人干的。
青山:应该是上次黄鼠狼来买兰花跟他搭上的。
如意:我觉得青山哥说的有道理。
陆麓:弱弱问一句,你们是怎么发现他的呢?
如意:不是我们发现的,是天狼发现的【脸红】
天狼?
原来天狼自从能够站起来后,慢慢就开始在村子里四处巡逻,毕竟它也是豆皮和橘子手下的兵,又经顾长安耐心调教过的。
强将手下无弱兵,天狼也不例外。
话说今天午饭后,天狼照例睡了一个美美哒午觉,醒来后就带着它那群狗兄弟例行公事地在村长里巡视起来。
对于天狼带着众狗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