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几处同样有各自领域的代表性人物守护着,最让大家会心一笑的当属听雨水榭前举杯邀明月的那位李太白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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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有个人风格了,我喜欢。”陆麓作虚握酒杯状,努力想模仿太白先生那潇洒的姿势。
何冲拿着手机抢拍了一张照片,“我严重怀疑你崇洋媚外,你哪里是李太白,明明就是胜利女神。”
“噗嗤!”
“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谁先没忍住笑了出来,引得大家都笑个不停。
陆麓羞恼不已,追着何冲用胜利女神的火炬攻击他。
何冲躲着陆麓,见路就跑,一路跑到了演武场。
演武场是村里原来的晒谷场改造的,正面一座高大的牌面,排面上一个大大的正楷绣写的武字,武字下方是一个红色漆面的大鼓,两边各自有一架立鼓。
大鼓有一张四人的桌面那么大,立鼓相对要小了一两个型号。
演武场两侧摆放着十八般兵器,刀枪剑棍一应俱全。
何冲没有选择攻击性的武器,而是顺手拿起一个盾牌挡在了身前。
盾牌外表看起来像是青铜,握在手里才发现原来是木头仿制的,一点都不重,外面刷了厚厚一层青铜色的漆。
陆麓从后面追了上来,指着何冲手里的青铜盾牌大笑,从武器加上抽了一根长矛从来。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两人不约而同想起同一句话,手里的矛盾还没有进行第一次亲密接触,两人就先笑了一场。
跟过来的众人看见他们手里的武器,又没有忍住,捧腹大笑起来。
闻讯而来的二爷和青山他们也被这恶搞的矛盾组合给逗乐了,大家整齐划一地向魏文举起了大拇指。
十八般兵器里面原本是没有矛的,更加没有盾,是魏文故意加上去的,为的就是制造出这种搞笑的效果。
没想到还没正式迎宾,何冲和陆麓两个就率先t这个点了。
陆麓假装攻击何冲,连戳好几下都只是轻轻地“嘟”在木盾上。
听着木盾发出的声响,陆麓心中一动,把长矛塞给了魏文,自己跑到了打鼓前。
严阵以待的何冲发现强敌突然消失不见了,大失所望地四处张望。
陆麓双手握着鼓槌,朝着何冲温柔地微笑。
温柔得很有些诡秘,何冲打了一个冷颤,突然意识到陆麓要干什么。
“别!小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千万别激动。”何冲扔下手里的盾牌,急匆匆地跑上前去夺陆麓手里的鼓槌。
敲鼓而已,这么激动干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不能理解何冲的行为。
何冲不敢告诉大家,陆麓从小就是一个魔音制造机,从婴儿时期她的父母偶尔心血来潮怀念童年时光,给她网购了一个拨浪鼓开始,所有认识陆麓的人都受过她魔音穿耳的毒害。
何冲首当其冲,是受伤最重的那个。
因此留下了一个更加严重的后遗症,从此以后不敢再让陆麓靠近任何乐器一步。
刚刚他也是疏忽大意了,忘记鼓也是一种乐器。
他不敢跟大家透露陆麓的这个惊天大秘密,担心陆麓跟他翻脸。
毕竟,当年陆麓可是因为何冲不听她谈琴而跟他绝交过的。
想起那些藏在灵魂深处,令他寒毛倒竖,牙齿酸疼,双股打颤的记忆,何冲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制止陆麓犯下这个损人不利己的恶行。
在这件事上,好言相劝陆麓是从来都不会听的,何冲冇得办法,希望靠武力能夺走陆麓手里的凶器,不让她兴风作浪。
陆麓的心中却另有一番计较,在何冲出国留学旅游的那几年里,她已经突破自我,进阶成了更好的陆麓。
不过,陆麓没打算现在就揭开自己隐藏了许久的秘密,她现在就想捉弄一下何冲。
谁让他这几天阴阳怪气的,有事没事地对着她冷嘲热讽,可气人了。
“小蚊子!明天你们请人表演了吗?”陆麓一边围着大鼓躲闪何冲,一边还能分出心神问魏文。
魏文闻言愣住了,“表演?表演什么呀?”
“当然是这些才艺表演啊,抛砖引玉知不知道?”陆麓举着鼓槌比划了一圈,涵盖了琴棋书画和演武场里所有的兵器。
“抛砖引玉?什么意思?”
问完,魏文看向二爷和青山他们,他们也是有听没有懂,一脸茫然无知。
“若是没有表演,我们准备的这些东西不就成了摆设吗?”陆麓指着矛和盾,又指着身侧的立鼓,“让它们物尽其用吧!那样才能体现出它们真正的价值和意义。”
何冲停下脚步,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文字的描述未必人人都有耐心观看,即便看过的也未必会记忆深刻,只有把文字活生生地展现在大家面前,让大家亲身体验一把才能在人们的记忆里烙下华夏文化的记忆。”
说这些话的时候,何冲的眼睛看着演武场前面竖立着的告示牌,上面有十八般兵器的相关介绍。
他的话让大家触动很深,二爷沉思片刻后激动地拍掌,“只要在游客的心里留下华夏文化的烙印,他们自然也会记住我们许家村了。”
魏文不断点头,“嗯嗯!这样的话,这些游客可能成为我们许家村的第一批铁粉。”
青山心中一动,说道:“演武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