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终于到达西灥都城了,柳淑画抬眼看着城门上的两个大字“翕城”,终于到了。
“相公,我们牵马步行吧!在这城中骑着马,人来人往的我觉得还是不太妥当。”
“那好,你坐在马背上,我下来走着就好了。”
柳淑画一看马儿停下来了,她自己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这一举动可把东方曟淵吓得不轻。
“你当心些,要是摔伤了怎么办。”
柳淑画笑道:“相公,我哪里有那么娇弱,走吧!”
进入主城后,二人顺着街道来到了一家客栈。
柳淑画抬眼望去‘惜淵客栈’,她回想起当时他说的话“傻丫头,无论何时我都会为你着想的,不能让你过那种漂泊无依的日子。这个世道,有了银子至少日子过得才能顺遂些”、“这些客栈原本就是为你开的,就是希望你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有一个可以自己做主的地方”。
她的眼中此时有些雾蒙蒙的,手不经意的按在自己佩戴挂坠的地方。
“相公,我们进去吧!”她直接牵起东方曟淵的手。
至于马匹自然而然的就交给了一旁接待客人的小二。
走进店内,装潢布置如淵昇国的一样,照旧让店小二找一间干净雅致的房间,二人在店小二的带领下进入了房间内。
“二位客官,这客房可还满意?”
柳淑画一进房间就坐在床边眯眼了,大概这一路上的赶路她有些累了。
东方曟淵看着她的样子鲜有的笑着回道:“房间挺好的,你先退下吧!”
“得嘞,有啥事您吩咐。”说完这店小二就识趣的退出房间了,他还顺手把门关上了,这服务是没得说。
东方曟淵轻轻的走到床边拍了拍柳淑画:“娘子,房间里有准备好的热水,洗漱后再睡吧!”
柳淑画打着哈欠回道:“好吧!快点洗漱,我们快些休息。这一路赶的,我觉得甚是疲惫,不过还是相公最辛苦,因为都是你在骑马嘛!”她说完还为东方曟淵捏了捏胳膊。
东方曟淵抬眼问道:“怎么,你不困了?”
“困啊,怎么不困,人家这是心疼你。那我们快洗漱吧!我决定了,我要睡到天大亮,不然不起来,太困了。”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东方曟淵无奈的摇了摇头,娘子还是小孩子心性,不过这样也挺好,他喜欢宠着她。
翌日,在他俩还睡的正熟的时候,外面的嘈杂声吵醒了他们。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那么吵闹啊!真是的,人家想睡个美容觉都不行。”这话当然是柳淑画说的了,她是半睡半醒间说的。待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啥陌生词语时,她慢慢的睁开眼睛了。
一旁的东方曟淵刚才心里还疑惑呢!啥是‘美容觉’啊!随即摇摇头,算了,想这些干嘛!他起身披着外衣走到窗前。
待他打开窗户放眼望去的就是这城中的百姓分别站在道路两旁,同时也有侍卫在维持着道路秩序。
可谁成想,一个人的抬头让他解了心中的疑惑。此人正是夏侯儁泽,四目相对,夏侯儁泽的眸中透出惊讶,怎么,他怎么会在这里?既然他在这里的话,是不是代表柳淑画也在这里呢!他本来惊讶的表情瞬间变的开心。他是开心了,可东方曟淵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太可笑了,怎么他去哪里,这夏侯儁泽就出现在哪里,他突然想起之前听到消息说北原和西灥联姻的事情,现在这夏侯儁泽出现在这里怕是坐实了之前传来的消息。
再说说那坐在马车里的夏侯瑾葶,她一开始是端坐有礼的,大概是这几个月的路程让她有些觉得无聊,这一进都城了,她的孩子心性就暴露出来了。她不顾俗礼,掀开侧帘,可巧,看到自己二哥正抬头看着什么,她顺着夏侯儁泽看的方向望去看到的竟然是东方曟淵。
她的脸是一阵娇红,可随即脸上又是怒色一片,顺手就把帘子放下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的?难道说柳淑画那个贱人也在西灥不成?这柳淑画怎么偏偏就和我作对,我去哪里,她就偏偏要出现在哪里呢?不行,我必须要尽早的实施自己的计划才行,若是这柳淑画出现在这里再把我现在要嫁的人给勾引跑了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着柳淑画就是喜欢不起来,不光如此,还很厌恶柳淑画。她一个姿色平平的女子,凭什么谁都喜欢她,她到底有什么好。
自己的相貌比她好,自己的家世比她好,况且不是一般的好,那是显赫无比的,是她柳淑画高攀不上的。可为什么如此优秀的她,偏偏第一眼喜欢上的男子却喜欢那个粗俗不堪的乡下丫头。
夏侯瑾葶手中的丝帕被她绞的变了形,还好帘子被放下了,不然就凭她这神情被这些百姓看到可是丢了北原皇室的脸。
楼下行人队伍中的夏侯儁泽摇了摇头把头转了过去,可他脑海中仿似想起看到了某些栈的名字委实奇怪啊!‘惜淵客栈’,呵呵,是巧合吗?
他们这兄妹俩的情形被东方曟淵一眼不落的全都看在了眼里,他沉重的关上了窗户。
“相公,什么事情那么吵闹啊?”
此时的柳淑画已经下床了朝着东方曟淵走去,东方曟淵慌乱回道:“没什么,只是成亲队伍而已,你怎么不披件外套,快,再睡会吧!”
柳淑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睡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我有些饿了。我想吃西灥的小吃,相公带我去吃好不好。”
看着自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