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好意请弟妹来作客,不过寒月堂弟似乎不相信我呢。”江云锁说这句话的同时,无瑕已推门而出。
她确实没有被人关住。因为不需要。无瑕本来没有逃走的意图。
她一走出房门,江寒月立刻察觉到她身上那熟悉的气息。有点撒野、放纵的,像朵野花。
两人“相见”,一时无言。
“弟妹不替我解释以下?”江云锁挑眉看着无瑕。
“解释?”淡淡一笑,无瑕挑眉道:“我为什么要?”
两个男人都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无瑕浅浅笑说:“请我来‘作客’的是你,答应来‘作客’的人是我,要怎么想这件事,则是他的自由。作为独立的个体,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各自表述、各自选择愿意相信的,不是吗?”